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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老前辈和燕夫人在床边一站一坐,正关切地看着他们的儿子,任少儒正在桌旁仔细地摆弄着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不过现在他们都一脸震惊地看着如此失态的我,比看刚才的比试还要震惊。
“呃……晚辈月修罗见过燕老前辈、燕夫人……”我连忙恭恭敬敬地向燕老前辈和燕夫人抱拳行礼,心里面暗暗地祈祷二老把刚才看到的情景自动地删除掉,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月门主快快请进。不知月门主来此所谓何事?”还是任少儒反应比较快,他意味深长地问道。
唉,这个怎么说呢?他们……又不知道我和无痕的关系……
“我……我是想来看看燕公子的。”我踏进房间,吞吞吐吐地说道,觉得自己刚才的冒冒失失还真是失策。
“噢,难得月门主有心了。那我们就先出去了。”燕老盟主和燕夫人联系起刚才比试的场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燕老盟主拉着燕夫人朝门外走去,燕夫人走了一半,又回过头来,不解地皱起了眉头,对我说道:“月门主,既然你就是我们家痕儿所深爱的那个女子,而你也对我们痕儿……那,为何刚才,要痕儿对你出手,又为何……要对他下如此重的手呢?”
“夫人,我……”我站在那儿,觉得心脏又绞痛起来,燕夫人的话又勾起了刚才比武场上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回忆,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家父有令,必须夺得这武林盟主之位,只有……如此……”
眼泪,终于忍不住在我的眼眶里面摇摇欲坠。这楚楚可怜之样,与刚才比武台上的地狱修罗,简直是判若两人。
“爹,娘,不要怪月儿,她也是有苦衷的,孩儿……咳咳……咳……亦属自愿!”无痕从床上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脸色苍白如纸,他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无痕!不!不要!”我见状,马上飞奔到床沿上,轻轻地扶住了他,“不,不要起来,你伤得这么重,不要起来啊……”
“痕儿……”燕夫人还想说点什么,被燕老前辈一把拉住,“走吧,儿女们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燕夫人顺从地跟着燕老盟主走了出去,走在最后的任少儒还顺便带上了房门,房间又只剩无痕和我。
“无痕,我……”我坐在床沿,双手扶着无痕,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伤至如此,你……还会原谅我吗?”说到最后一句,从不轻易在外人面前流的泪水,轻易地便喷薄而出。
“月儿,我怎么忍心怪你?放心,任庄主的医术如此高超,我早就没事了。”无痕坚持坐起了身来。
“那么,任庄主他怎么说?他说你伤得严不严重?!”我迫切地问道。
“任庄主说,要是没有某个傻瓜,拼死也要把她自己仅存的一点内力输给我,及时地护住了我的心脉,恐怕我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无痕用手轻轻扶着我凌乱的头发,宠腻地说道。
“无痕,你才是这天下第一的傻瓜!为什么要隐忍狂龙丹的药力?为什么要心甘情愿地被反噬?为什么不直接一剑刺穿我的心脏?为什么为什么?!”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拼命地摇着头。
“要是,月儿你不在,那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无痕稍显粗糙的指腹,轻拂过我脸上的凤凰面具,他用自己干净的袖子擦干了我的泪水。
“无痕,你这么为我值得吗?我……之前骗了你那么多次,无痕,你真的一点也不怨恨吗?”
“是应该怨恨的,我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欺骗过。但是,对你,我怎么怨恨得起来?你叫我如何去怨恨你,月儿?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
现在,你不是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了吗?这就够了,我还敢奢求什么呢?”无痕放下手,轻柔地搂住我的腰,温暖的感觉透着薄薄的衣料,朝我传递过来。
我用手臂勾住无痕的肩膀,一下子主动地把自己的双唇印了上去。
就像是久旱逢甘露,燕无痕立即反客为主,尽情地攫取着这甜美的双唇来。巧如灵蛇的舌头轻易便撬开了贝齿,直伸入内,与那丁香小舌纠缠起来。
我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不甘心老是处于被动地位,便张口轻轻地咬住了无痕的下唇,想要阻止他进一步探取。谁知这一点也不管用,反而被无痕有机可乘,一下子便被他的舌头进入得更深。纠缠,愈发地火热起来。只觉身体,也跟着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无痕的手,从我的腰上抽了回来,探入我的衣内,轻轻地撩开了我最外层的轻纱外衣。不知何时,我已整个人仰面躺在了床上,双眼刚刚被哭得迷朦,半眯着,却不想睁开。一阵舒适的凉意从我的身上传来,我不禁干脆闭上了眼睛。
一件浅紫色的轻纱般的外衣,从那紫檀木的大床上缓缓飘落,宛如天边最轻最柔的云朵。
腰上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松松垮垮,微凉的湿意,从我的唇上,轻柔地滑落到我的脖颈处、锁骨处,并继续往下滑……
好舒服,真想继续下去。但是为什么,这种异样的感觉,让我觉得是那样的熟悉?
啊?!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望着只剩浅紫色抹胸的上身,以及灼热无比地压在我身上的身体,惊呼起来:“我……我们在干什么?!”
燕无痕也一下从如痴如醉的梦幻迷朦中醒过来,猛地发现自己刚才沉沦在欲海中,竟然难以自拔,不知不觉中,整个人已经覆上了月儿的娇躯。床下,几件女式的衣裳凌乱地散落着,昭示着自己刚才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