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峰回路转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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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硬的麦饼、寡淡的菜汤和苦咸的菜干，老夫妻俩吃得津津有味。

“也罢，承蒙招待，只要不过分，有什么事我帮你办了。”陈垚心想。

饭毕，他直言道：“老伯，你有什么困难，我帮得上的一定帮。”

老头忸怩起来，小声说道：“客人跟我来。”

陈垚跟着三步一回头的老头来到一处牲畜圈。它很低矮，顶棚用细密木板制成，上面铺了茅草，碗口粗的树干和两指细的树枝藤条编织出栅栏经纬，整个牲畜圈大约

平的规模。

有几个山羊胡在切削树枝，还有几个大娘在修补破洞，他们也穿着灰布衣。看到鼠须老头和陈垚过来，他们纷纷问道：“村长，老约翰，是他吗，帮手来了吗？”

老头大喊：“我请帮手来啦，我请帮手来啦。”

灰布衣们叽叽喳喳活泛起来，然而又对后续的事情漠不关心。他们一面操弄手里的活，一面自言自语说“少了

只”，“生面孔”，“第五个”，“母羊不下奶”，“吓坏了”之类的话。

村长不以为意，带帮手看断裂的木栅栏，地上的抓痕和褐色土块，又指着西侧的树林以及东侧草绿山坡上的白点说道：“野兽夜里偷吃羊。”

“其他人呢？”陈垚问道，他似乎没看到青壮年。

老人好像明白他的意思，说道：“离开了，年底才回来。”

陈垚看着老人，老人也看着陈垚。

“我去解决。”年轻人说。

老人很高兴，眼睛眯缝着，鼠须颤动，他拉着年轻人回去，这一路没有回头。

翌日，陈垚带着老头塞给他的包裹出发了，里面装着大娘准备好的麦饼和菜干。三天后，他找到了罪犯的老窝，羊毛羊蹄是它的罪证。

一只帕达花豹。

尽管它比一般花豹更为强壮敏捷，甚至能口吐风刃，但是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陈垚收集好锋利的豹爪、犬牙和魔力结晶，把头颅连带豹皮交给村长。又花费

金里亚从风林城带回一公一母两只成年和四只幼崽，共

只马提福猎犬。这种猎犬忠诚勇敢，且不挑食，是看家护院的良选。

看着顽童和幼崽打闹嬉戏，老人们照料大犬，陈垚说：“老伯，它们和你们熟络了。我该走了，再见。”

他转身欲走，却听得一句“我带你去见塞勒大师”。

仿佛中了定身术，陈垚猛地回头，看到老头露出严肃而认真的表情。

“我带你去见塞勒大师。”他重复道。

大师的木屋就建在放羊山坡，坡顶处的青冈栎林里。屋子不严，门外的陈垚依稀听得到里面的动静。

“你泄露了消息，老约翰，你不讲信用，我看错你了。”

“那些人寻着味马上找过来了。明天，不，晚上他们就会把这里团团包围，叫我插翅难飞。”

“我必须得撤，现在，就现在，一分钟也不能耽搁。布西，收拾东西，快呀，还愣着干什么。”

“傻小子你倒是动呀。”

“哎呀，老约翰你气死我也。”

塞勒大师的话像点燃的连环炮仗般炸出来。

“嗯？！你说什么？！他就在门外？！”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一颗雄狮般的脑袋，他上下打量，接着又嘭地把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