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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后,桌子上便只剩了商少言和商乘风二人。夜色下,伴随着烛灯的微光,带着阵阵暖意照着二人渐红的面庞,院里不时传来虫鸣声。二人轻轻细语,聊着早年间的往事,不时放声大笑,不时也感叹年岁渐长。
“言儿啊,这洛钦远你可了解?”商乘风端起酒盏下了一大口后,向商少言问道。
商少言见父亲突然问起洛钦远的事也是细想了一番。“不多,言儿只与他有两面之缘,不过几番交谈下来,其应该也是个心怀侠义之辈。”
商少言说后又皱着眉头想了想,“可是那洛常山?”
商乘风见自己孩子反应如此迅速也是点了点头。“确实,言儿可知巡抚一职在朝堂之中是作何。”
“想来应该是巡视一方吧。”商少言回道。
“那是自然,可是言儿可知如今这大周共有几州喃,这巡抚又有几位?”
“这个言儿就不甚了解了。”
商乘风见其不知也为其细心解释“如今这大周除却直隶两府外共有十三州,而巡抚,也就两位罢了。”
“噢?不是一地一位么?”商少言有些不解。
“自然,朝堂没事自是不会无故派巡抚去各州的。”
“那父亲此番来开封便是因为这开封府有问题?”
“正是,为父在襄阳当了十年知府,励精图治却终不得入中枢。正好开封府近些年盐税一事报损严重,此番若是查明,这中枢,可入。”商乘风说完,便将杯子酒水一饮而尽。
商少言为商乘风将酒添满,同时问道“那可是开封知府洛常山有问题,所以父亲问我洛钦远的事?”
“目前这几日还没有进展,这账目我也翻看了一番,数目也对的上,所以洛常山还无事。”商乘风夹了一口菜吃了起来。“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突然给我塞人来,意图有些难猜。”
“若说是塞人的话,岂不是太显眼了些。”商少言有些疑惑,以洛钦远和洛常山的关系,确实没必要将其推出来,换个没什么关系的不是更好。
“所以我说难猜嘛,话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昨日言儿在路上认识,我见兰桂坊有人排队聚集有些好奇,便寻了一人问其源由,问的便是洛兄。”
“哦?那说明不是刻意结交你的?”
“那是自然,再说言儿初到开封,这些人又不知你我是父子。何故要刻意结交。”
“也是。”商乘风心中的疑虑也慢慢放下。
“那父亲要如何对待洛兄啊?”
“先晾他一段时日,这几日为父正在查看府内各地仓库,若是行踪被人知晓,被人提前做些手脚,那这事可就难办了。”商乘风端起酒盏微微抿了一口。“若是这番查看下没有问题,我再将他带在身边吧。”
商少言点了点头,然后向商乘风问起了清鹤帮的事“那确实应该小心为上,对了,父亲,今日我还去清鹤帮看了一番。”
“可有收获?”商乘风不时夹着菜说道。
“也谈不上什么收获,今日一见,言儿将其拔除的决心更加坚定罢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做便是了,不过你且记得,切莫乱动刀刃。”
“那是自然,父亲所言,言儿一一记在心中。不过有一事言儿还不知如何处理。”
“何事?说道说道。”商乘风放下了筷子问道。
“今日在清鹤帮,来了一队捕快,我看其与陈清鹤交情不浅,就是不知这背后可有什么蹊跷。”
“你是怕到时他们包庇清鹤帮?”商乘风自然明白商少言的意思,端起酒盏又喝了一口。
“是的,那清鹤帮为祸多年,官府却抓不住其一丝马脚。父亲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查便是,若敢包庇,为父这身官服也不是吃素的,要知道,如今这开封,你爹的官最大,哈哈哈。言儿放心行事便是,江湖事你来处理,这官场上,为父来。”言罢,商乘风将余下的酒水一饮而尽,起了身。望着窗外寂静的开封城,黝黑的城墙下只余下点点星火。商乘风长出了口气。“言儿今日便这般吧,为父明日还有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