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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如今的陈清鹤,正躲在苏府之内,虽然不曾出门,但对外面的消息也有耳闻,如今的他早已没了往日的风光,就算听得这些消息,却什么也做不成。
“哟,在这养气喃。”来人正是昨晚陪着陈清鹤的壮汉,如今脱去兜帽,露出顶着戒疤的光头。
“成不戒,你这是在看我笑话吗?”陈清鹤板着脸说道,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趋势。
“我笑话你作甚,如今你我不都一个境地吗?来来来,喝酒,哈哈哈,以后只有咱两相伴了。”成不戒将腰间的酒囊卸下,对陈清鹤说道。
见陈清鹤还是不为所动,成不戒继续说道“想那些作甚,如今清鹤帮已经没了,咱们得往后看。跟着这位混,只要有命在,其他的还不是手到擒来。我这可是上好的杜康酒,苏大人知我喜欢特意从洛阳为我带来的,你真不尝尝?”
“也罢,你这荤和尚说的还是有几番道理,走,喝酒去。”陈清鹤说道,也不知是真觉得成不戒说的在理,还是被其手中的杜康酒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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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就这般慢慢过去,没了清鹤帮的开封府,街市上也是更加热闹了几分。这几日商少言也没闲着,此前从商乘风那里接过账目一事,自然在家中苦算,若是换个其他穿越者,想来不到一日便可算出其中猫腻,可商少言毕竟不是其他人,反复核算了几日,才将账目清点完毕。
晚间,商乘风如往常一般,在书房内,虽然已为官多年,许多儒学典籍商乘风也未放下。商少言敲了敲门,听到商乘风的声音才得进来。
“怎么,近日可算出来了。”商乘风放下典籍问道。这几日商少言都在家中为自己清理账册,商乘风都看在眼中,今日来找自己,不管结果如何,商乘风心中都是欣慰的。
“算出来了,言儿将这两年的账目共分了二十四月,其中每月库存进存余留有差异的共有三十八处,每次差异均在百千石左右,报损共有八处,鼠祸两次,水祸三次,屋塌一次,火祸两次,共计报损四万石,刚好抹平库存差异。”
“言儿也翻看了近两年开封大雨,雷雨天气,均无重大水祸发生,所以其中报损定有人为痕迹。”
商乘风一边将商少言递来的账目翻看,一边听着商少言的话,不时还点点头。
大周盐税作为大周最大的几项国库进项自然看管极严,每州每府之间轮流派遣,进库,出库,清点人员各不相同,若非如此,这开封府的盐税不知被其贪墨多少。
商乘风手中不断翻动,越翻其额间的眉头越皱。
商少言见状不由问道。“父亲可是言儿算的不对?”
“不是,言儿此番细致入微,这账算的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几家店铺,皆是一家之手。”
“一家,那不正好么,如此这开封盐税的罪魁祸首不就明了了?”商少言不解,这既然都是一家了,直接上门抓便是,有什么不妥的。
“可这罪魁祸首如今死的死逃的逃啊。”商乘风叹气道。
“清鹤帮?”
商乘风点了点头,没想到辛苦了这么久,终于是找到了罪魁祸首,可如今却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那眼下只有等陈清鹤的踪迹了。”商少言也在一旁皱着眉头。
“是的,言儿,这陈清鹤的事,为父就交给你了,如何?”
“放心,就算没有这盐税一事,言儿也会将陈清鹤缉拿归案的。”
“如此便好,此番为父还要去府衙一趟,这清鹤帮区区一个江湖门派,为何能开如此多的盐铺。我倒要看看这开封府负责佥选的官员到底是作什么吃的。”等了多日,商乘风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着手的地方,自然不想放过。
随着清鹤帮的倒去,这开封府中的风波却并未停歇,如今就看这风能否将树荫之下的污垢席卷而出了。
此时的开封府府衙内,洛常山和刘平书正在暗中清点着手下官员。二人将大门紧闭,避免被旁人听去,引起警觉。
“洛大人,这不入品的官员真的不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