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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逍遥拜别薛轨便带领着伍氏兄弟回到了军营内,李渊皱眉端坐在椅子上,唯有裴寂等心腹坐在下方,聚拢在一起商议着明日如何排兵布阵,专心致志地在沙盘上不停地演练着,根本没有注意李逍遥的到来。
“大帅,依照陈将军所言,末将料想此匪首母端儿绝对不是莽夫之辈,必有过人之处!”张平高看着杀场上摆动着阵型,皱眉道。
“吾也觉得此人必是枭雄之辈!不可小觑!”裴寂慢条斯理地说道,面容犹如天气一般阴晴不定,变化多端。
李渊噤若寒蝉地来回踱步,隐约其辞地说道:“所得情报是否属实?”李渊与陈叔达历来便有政见不合,他也知道很多将军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便虚报敌情,妄自菲薄,因此他这是在怀疑陈叔达传递过来的情报是否正确。
“张将军,今日你驰援后观察,你觉得母端儿是否真如传言一样呢?”
张平高刚从前线辗转回来便是将自己的得到的情报告知李渊,没想到回到营内在听到陈叔达得到的情报与自己所了解的相差不大便忘记了。李渊问起,他才回想起自己回来是为了什么,道:“根据末将所观察,母端儿能统领八万农民军,而且遇见强敌懂得避开,由攻击化为守备。此人应该懂得一些兵法,是否为枭雄末将不敢肯定!”
“依张将军所言,那这个母端儿虽不是枭雄却是一名将军,否则绝对不可能掌握八万农民军,而且声势浩大,居然惊动圣上。如果此人是枭雄之辈,理应选择潜伏方可,否则绝对不会搞得如此声势。”
李逍遥适时插嘴道,李渊等人这才看见李逍遥,不知他何时出现在营帐内。李逍遥见四哥李玄霸不在,询问道:“四哥去哪里了?”
“这段时间日夜赶路,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应该是在敷药吧!”李渊责备地瞥了一眼李逍遥,又接着说道:“逍遥,你刚才所说到底是何意?”
“母端儿是绛州龙门人,出生周岁父母双亡,被族人误认为是他命太硬了,克死了自己的双亲便被族人送到荒山野岭任其自生自灭。龙门人都认为母端儿已经死了,没想到今日率领农民军攻打龙门,他们也觉得奇怪!”李逍遥从年长的百姓口中得知有关于母端儿的一些情况,虽然只有只言片语,足够了!
“这么说,母端儿煽动农民起义一是真正想翻身,二来是为了报复当初龙门人如此待他!”李渊从李逍遥的嘴中分析道。他不曾想象母端儿一个小孩子能够独自一人生活下去,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报复龙门人。
作为大隋的唐国公,李渊一生可谓是风光无限,尤其是在隋文帝杨坚时期深得他的赏识。李渊才能进入权力核心,而且领兵打仗又有自己的一套思路。为人洒脱不羁,更是与江湖人士来往密切,他知道江湖中人需要的是什么,于是新一轮的战斗迎着他们。
公元
年,李渊率领十五万大军与农民起义军在霍邑一决雌雄。
“该死的李渊,居然如此与我过不去,当真是狗皇帝的好奴才!”母端儿愤怒地大骂道。
母端儿率领八万农民起义军,从霍邑一直打到龙门,一路高歌猛进,眼见龙门守将陈叔达只守不战,迫于无奈他不得不强攻城门,没想到李渊早已在龙门前设好埋伏静静地等着让钻进去,来个瓮中捉鳖。
母端儿率领农民起义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只不过是想在混乱的时代里有口饭吃就可以了,从未想过自己登基为帝。作为龙门人却不在龙门长大,而是被一名樵夫在山上打柴发现并带回去独自抚养,隋炀帝杨广登基两人被征调开凿大运河,自己的养父累死在河道中。
迫于生计,他才揭竿而起,反抗隋炀帝杨广的暴虐统治。至于攻打龙门乃是考虑龙门河东世族子弟众多,其中不乏一些佼佼者着,而且起义军人数虽有八万人,口粮也是最大的问题,要想活命为今之计只得攻下龙门得到充足的粮食。
母端儿一切从农民出发,幼年父母双亡对龙门少有归属感,只是他的这种行为在城中百姓看来却是一种报复,反而惹得城中父老乡亲的集体反抗。
“人人都说唐公李渊为人洒脱,交友广泛,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也是狗皇帝的屠夫,不体谅农民的苦楚!”母端儿阴鹫的看着城门上挂着‘李’字的帅旗,愤怒地说道。
一双眼睛仿佛是要喷出火来,恨不得一口吐下站在城门上英武不凡的李渊。若不是当初自己不知敌情,如今怎么会是李渊站在城墙上高高在上的不屑地看着自己,到时候立场一定是相反的。
母端儿见大军的粮草耗得差不多,又无法补给粮草,他不得不做下决定下令攻城,一定要在今日午时之前攻下龙门。他这边进行着猛烈地进攻,有得农民穿着破陋不堪的衣裳扛着锄头硬是搭乘着自己手工制作的云梯向城墙攀爬,云梯完全是靠绳索固定好的,每一个云梯之间清晰地看见接头。
陈叔达当即命令所有的士兵拿出摆在己方士兵脚边的大石块一个接着一个从上面往下丢去,一块坚硬的石头砸中了义军的头颅,脑浆迸裂,‘啊’的一声从云梯上滚落下来,接连着只能听到大小不一的惨叫声,义军依然奋不顾身地往前爬去。
母端儿更是组成一队方阵,他们从山上砍下粗壮的大树,从中间切断然后又剥掉树皮简单地处理一下就让十位壮硕的农民扛着大树干朝着城门猛地一撞,‘嘭嘭!’声络绎不绝,在城内有数十名将士用身体挡住了大门不让他们撞开攻入城内。
“兄弟们!给我冲啊!”母端儿看见城门被撞开了,大步上前大喊道。起义军瞧见自己的首领身先士卒,也都是一往无前冲了进去,奈何城门宽度太小不能一起进入城内。
李渊站在城墙上俯视着母端儿领兵进入城内,又看了一会,然后对身边的张平高说道:“好了!我们就来关门放狗吧!”
“诸将听命,关上城门!”张平高大吼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钢刀举了起来,“兄弟们,给我上!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
“好!”众多将领异口同声道,犀利的眼神望着母端儿率领的起义军。
“不好!中计了!”母端儿瞧见张平高率领将领朝自己冲过来又看见城墙上的李渊,大吼道:“我们快撤!快撤!”
冲进城内的农民他们此刻忘记了什么军令如山,只是想着这里有自己需要的食物,能够填饱自己的肚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一片片小麦地,嘴巴不停地吧唧着像是咀嚼着小麦,身体到了极度饥饿的状态不听使唤的朝着小麦地冲去,被一片密密麻麻的士兵挡住视线,他们便直接拿着锄头或是镰刀迎了上去。
平民百姓终究是抵不过训练有数的隋军,不消片刻冲进去的人死伤大半,母端儿惊愕的看着站在城墙上的李渊,又瞅了一眼隋军,心中的恐惧更加深了,身体不停地后退着,不顾前方战死的农民,只想着赶快逃跑。
张平高与身后的众将士对待平民都是一剑一人,毫不怜惜,在战场上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虽然他们这些不是大奸大恶之辈,算得上是义军人士,在隋军眼中他们就是叛逆,绝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