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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大厅，甄尧坐在了主坐上，盯着坐在一旁的郭悦。
郭悦被他看的头皮发麻。
“唉……”
“有点瘆人。”
唉声叹气的甄尧吓到了郭悦。
甄尧继续盯着郭悦。
“郭靖节！”
冷不丁的一声，把郭悦吓了一大跳。
就在郭悦以为甄尧要因为之前的事情找她麻烦的时候，甄尧本人却又萎了下去。
“要是姜儿有你一半的智慧……不，有一成就好，那样我就不用那么操心她了。”
“甄姜怎么了？”郭悦看甄尧不准备追究她的过错，试探的问道。
“姜儿她啊，过几个月就要嫁人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以后去了夫家，她这性子可怎么办啊。”
“嫁人？！”郭悦突然想到古代都是童养媳什么的，像甄家这种大家族都往往是在孩子出生以前就已经准备好另一半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敢问甄姜的夫家是……”
“河内司马，司马朗！”甄尧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士农工商，甄尧这个商人属于社会底层，好不容易巴结到了属于社会顶层司马家，结果自己的大妹还不省心。
“司马家！”郭悦想到了在那个小村子里见到的少年，“司马朗！”
“不过甄姜应该不是正室吧。”郭悦想着，没有说出来，“而且司马朗年纪比我还小，就要娶亲了，啧。”
万恶的旧社会！
郭悦决定等到回到颍川，一定要把小蔡文姬好好讨好了。等小蔡文姬长成蔡文姬了，咱就去拉着小蔡文姬搞百合去。
美滋滋。
郭悦傻笑做着白日梦，一边的甄尧却是眉头越来越拧。
“来人，把甄俨叫过来！”
郭悦从白日梦缓过神的时候，就看见了甄俨这个小不点正好奇的看着自己。
“甄兄，这是……”
“我甄家从商百年，从未出过一个读书人，也因此一直被天下士人所摒弃。”甄尧叹道，“到了我这一辈，甄俨倒是天生好学，甄家的未来也都在他身上了。”
郭悦听着，不说话。
甄尧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只不过甄俨的性格有些……嗯……天真了。”
“想要磨练一个人很简单。”郭悦接上了话，伸出手抚摸着甄俨的头发，就好像在抚摸小猫一样。
“还请靖节赐教。”
郭悦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了门口正在站着的下仆，挥挥手把他招了进来。
“大少爷，二少爷，郭先生。”
下仆走到三人面前，恭敬地行礼。
“你叫什么？”
“老爷给小的赐名甄钱。”
郭悦有些揶揄的看着甄尧。
“我甄家就是商人，要的就是钱。”甄尧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