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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会甘静,戴上手套后,我走过去掀开了第一具尸体上的白布,这具尸体是一家三口中的妻子,浑身的伤口,死状很凄惨。
尸体上的衣服已经被剪掉了,尸体的皮肤就像纸一样白。
这具尸体的模样比张组长形容的还要恐怖许多,只见尸体的头部半张脸连皮带肉的已经削了下来,这一刀从右眼上方一直劈到脖子根部,眼珠也被切成两半,
底部只有一点点皮肉连着。她身上挨了至少十多刀,身体躯干中刀最多,伤口处皮肤绽裂,有的地方连骨头都露出来了,腹部还被开了好几个大口子。
有一刀直接划开肚脐,她的一只手被利掉了,断手五指紧握,就放在尸体旁边,望着这具凄惨的尸体,很难想象这是同她朝夕相处的丈夫下的手!
我又仔细检查这具尸体,最后我说道:“这个案子里,死的其实有四个人。”在场的人微微有些吃惊,许言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甘静不愧是是法医,第一个反应过来道:“你该不是想说,她怀孕了吧?”
我指了指死者露在体外的子宫:“这不
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甘静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
但从她的眼神我能看出来,她正摆出一个十分不屑的模样:“显而易见?我看你是在信口雌黄,你连解剖都没做就交下结论,最起码也要作一下分泌物的化验,法医是科学,科学不是靠你看几眼就能下结论的。”
我说道:“怀胎一月如白露;二月如桃花;三月男女分,从这子宫上的桃花瓣形状判断,死者怀孕已经有两个月了。”
甘静皱着眉,嘀咕道:“我才不信,又是什么民间传说,没有依据的东西。”
我笑了,当下说道:“你想做什么化验,请便吧。”甘静瞪了我一眼,当即拿出-一只棉签,取了一些子宫分泌物,拿去痕鉴科做鉴定。
等甘静走后,我看向刘强说道:“刘哥,你去去帮我抓一味药,叫木蝴蝶,再买瓶亚麻子油,买两口不锈钢锅,一大一小。”
刘强没有迟疑,转身就出门了。许言问道:“宋慈,你买那些东西干吗?”
“待会你就知道了!”我笑着说道。
我走向第二、第三具尸体,男性死者果然是身首异处,身上有多处刀伤,腹部淌出长长一截肠子,手掌僵硬呈拳状,似乎也是生前死死地攥过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