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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我终于吃上饭,饭桌前,虽说段先生吃过,却还是选择坐在这儿陪着我,或许是因他想那令人敬佩的求知欲和对于五体投地佩服罢,同时贾探长也坐在我边上,还要做不少的工作,“说实话我没有破案,我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冷眼旁观地看着人们在我面前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我没能阻止任何一次谋杀。”我低着头,冷静地讲,“所以贾警官,我能最后在拜托您一件事吗?”
“你尽管说。”他最喜欢别人有求于他时的样子了。
“我要查出原因、动机以及全部过程。”
“这直接问老约翰不就行了吗?”他探了下身子,“要是不说,我们警察自有办法。”
我很明白他所讲的办法在法律上是不被允许的。便又说:
“在那之前,我要独自去见他。把他放到我刚才呆的那间房间,我要独自审讯他。”
在吃完饭后,大约也要十点半了,我去洁白的审讯间中邀请了杀人凶手老约翰到我呆的单间里,他毫不改色地抬着头,鹤立鸡群般站了起来,我们一同踏过这干裂、充着灰尘、泥土、脚印的走廊,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走来走去了,这场闹剧终要结束,路上老约翰开口:
“你问我一切,都是无用的,那些人都该死,而且不是我杀死他们,而他们自作自受才被处死,我不会承担任何责任,因为我在惩戒那些人。”
“如果你需要精神病证明,我可以给你弄到,那样你也许……”我忽然想到会考以,便闭口不说了。
当我们走到一个转角处时,因为年老失修翘起了一块木头,老约翰十分不巧地正好绊倒在那儿,顿时倾倒过去,我连忙抓他左手手腕,没想到一下把他的金表拽下手来,他还是倒了下去,多亏用手扶了地才没摔倒。
“老约翰,不好意思,手表。”
“啊,没事。”他微微一笑,接过了表。
他坐在椅子上,我则站在他的对面,这儿原来是个储存间,因为要抓我便倒了出来,现在关着的是最终的犯人。
“孙先生,现在让我反过来问问你吧,你有什么证据定我的罪。”
“这正是我在寻找的,并且我马上可以找到。”
“不可能的,因为我没杀任何一个人。”
“你一会儿说了是惩戒他们,一会儿又说没杀,真逗我玩呢是吧。”
“你不会怪的,我也不会说的,这是约定。”
“那就要由我说出来了。昨天晚上的这个时候,你与专家在餐厅吃饭,谈不合拢便刺死了他,因为你们一定有打斗,那个倒下的椅子便是证据,你当时因为喝醉了,便直接回家,醒酒后意识到不对便去收尸,没想到碰见杨亮,你又想起昨夜的老马和张强也在现场,心中便有了灭口的想法,或许你又准备杀掉
号里的所有人,因为你的确见过了他们的行为,自私自利的样子,心头不解气,你是从陈建党那儿要到的刀,因为我仔细分析了那些刀,刀柄上的红星都是后来镶上的,原先不属于匕首的一部分,因为颜色,刀体生锈,掉色,还有擦不掉的灰尘,而红星上没有,为什么要加上一个红星呢,便是因为文革时期,古董为了保存下来,而不得不要被革命一下,那些人歪歪扭扭的红星,便是这样来的,一定是文革参与者,而唯一能有这样刀的便是陈建党,可你不小心遗露了杀人的消息,于是灭口名单上添了陈建党一人,我唯一不能解释的是宋太太的死,你为什么杀她。”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也不能解释宋太太的死,哈哈,可惜的是,你还是没有证据。”
“的确没有,但我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
“现在是几点了。”
“十一点四十分。”
“二十分钟后,十二点整你会自杀来摆脱一切责任,而我现在要在这里被你守夜。”
“你当真这么想?”
“这样所有人都会死了,蛮可惜不是嘛?一个鞋厂。”我顿了顿,“或许你可以借此摆脱你的债务。”
“不得不说,你有点能力。”
“所以,把你的刀交出来,咱去法院审一审,枪毙了比在这儿死好点至少流血少。”
“咱们轮到最后。”
“十一点五十了,还有十分钟。”我说。
老约翰没有说话,只是把手表摘下,放在桌子上看着。
“九分钟,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有什么。”
“比如宋太太是怎么死的?你跑哪去了,为什么把手套扔了。”
“还是有留些未知罢。”
“她和你也许有什么关系,夫妻?仇人?八分钟。”
他又不说了,一会又说。
“扯淡。”
“七分钟了。”
“我压根没杀人,你血口喷人,你要我死我死给你看!你才是凶手你谋划的。”他突然暴躁。
“六分钟。”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