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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每日的必修投篮课,已经到了凌晨一点。
晚上
点就锁门的宿舍自然回不去了,至于楼管大妈,张不绝搞不定,但他早在开学前几天搞定了一间出租屋。
一人一狗一路夜跑,进门倒头便睡。
与篮球有关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有一月。
张不绝作为北帝最特殊的捡球员,除了自顾自地疯狂练习运球外,开关门的工作倒也尽职尽责,大家习以为常,无视的无视,斜眼的斜眼。只是随着他运球的熟练,视线也开始游离,大家好端端的训练就突然变了味,好像成了被监工的板砖打工人,跑得慢了,练得失误,都会得到一个默默的眼神,好像在说:扣钱。
更过分的是,他还肆无忌惮的欣赏他们只敢偷偷看的女神,沙筱。
那毫不掩饰的火辣与炽热,这人不要脸的吗?有这么盯着人看得吗?还有那急速运球的手速,大庭广众之下暗示的这么明目张胆的?
猖狂贼子!
别人怎么想,张不绝管不着,反正他过的美滋滋的,能在这样一个不努力就可能被淘汰的激烈环境下安静练球、看比赛,再看沙筱,已经满足他对大学美好的一切向往。
快乐就是这么简单、朴实且纯粹。
期间,还拒绝了李倚天多次出去喝酒的呼唤。
……
周末,沙筱早早的将众人集合到球馆。
“北帝大名,如雷贯耳,但我白帝,不服。校队总有老的时候,学长总有毕业的时候,新生才是学府荣光的最终守护者。简单来说,我们是打不过你们北帝的老东西,不过欺负欺负小的还是不在话下,不经历惨痛的蹂躏怎能快速成长?学府联赛之前,白帝新生,愿助你们一臂之力。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没纸泪风干,放心吧,我们会给你们准备足够的纸巾的。下周六下午六点,北帝露天球场不见不散。”
一封拙劣的战帖被沙筱念罢后展开,白纸下边空出一大片,可能觉得文采不够,便作画来凑——两个简笔画人物,大概是怒踩北帝的意思,角落的署名龙飞凤舞的像是练了几千遍:白帝伍星河。
这样的挑衅,别说新生,连二队和预备队的都听不下去了:
“新生赛?”
“白帝算什么东西?”
“哪来的自信敢说蹂躏我们?”
“往而不来非礼也,咱到时候把纸尿裤给他们备好了。”
“想借着我们扬名?怕是选错了对手!”
沙筱拍手示意安静,道:“其实这样的战书有很多,都是要打新生赛的。我之所以选择这个白帝学府,是我了解到,他们今年的新生都很强,有两个特别值得注意,一个就是这个伍星河,有
市街球王之称,身高一米九的后卫,还有一个我们以前星辰高校首发中的一员,白盏晨,三连冠之路从未尽过全力,一入学府便打爆所有学长,我观察三年仍觉深不可测。”
“首先,我希望你们新生暂时放下北帝的光环,毕竟它还不属于你们,甚至对你们来说,它还是枷锁,作为你们不能输给学府排名垫底的白帝的一座大山。但从专业的角度讲,不怕提前打击你们,咱的赢面不大。有一战之力,关键就在于大家的潜力和这一周时间的训练成果。所以,我专门找来二队的学长们作为陪练,有不想加练的、有事的,提前招呼,绝不强求。”
“没有!我们要加练!”
看着沙筱紧身训练衣下露出洁白、平滑又盈盈一握的
腰,新生们的神魂早已迷失在那性感的马甲线中,所有人坚定不移地喊着,神情之肃穆,不容置疑,甚至大声吼出了口号:
“不把白帝打炸,我们绝不放假,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咚咚咚咚咚”
张不绝再一次在运球中展示着那急速的手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