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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彻底落入地平线以下,黑夜彻底来临的这一刻。
玛凯基家的屋顶上,站着两个人。确切的来说是一个少年和一名女孩。
当黑夜彻底到来的这一刻,女孩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看向远方。
沉默了片刻,少年在女孩的身后轻轻地说道:“作为一名英灵,你不应该用自己内心的欲望去左右她的战斗,那样的话,英灵也是会伤心的吧。”
点点头,女孩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与自信:等着我,总有一天会在见面的。
“以令咒命之,吾之
-
哟,用你最巅峰的状态,去夺取这场圣杯战争的胜利吧。”
红色的光芒闪过,左手上的一抹红色刻印渐渐变淡,仅仅只是依稀可见的样子罢了。
再次开口:“再次以令咒命之,吾之
-
,你一定要——”
声音戛然而止,女孩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背,上面曾经有过的三抹红色刻印,已经全都变淡了——
不,应该是有两抹变淡了。因为还有一抹存在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了…
简直就像是一开始就只有两枚令咒存在一般。
“……怎么……可能……”女孩发出不可置信的呻吟:“……全都没了……”
“怎么了?小樱?”身后的少年,曾经作为
的
,名为韦伯的少年走上前来问道。
间桐樱举起自己的左手,将自己的手背亮出来,示意少年看去。
韦伯看见了,但正是看见了才会感到不可置信。
“……全都没了……”
韦伯清楚的记得,李林跟自己说过,从圣杯战争开始一直到今天的决战,小樱只用过一个令咒…
但是现在,在小樱只用了两个令咒的情况下,第三个令咒就这样消失了。看这样子,更像是被强制的转接了吧。
咬咬牙,韦伯将少女安置在家中,并对玛凯基夫妇叮嘱一番之后,转身出门,奔向那决战之地——冬木市民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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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寂之中,一股焦臭味扑鼻而来,这栋庞大建筑的某处似乎发生了火灾。
卫宫切嗣不徐不急地,迈着果断轻巧的步伐缓缓走进了无人的门廊中央。
他适度放松全身的肌肉,不向任何部位施加多余的力量。另一方面,神经就像比冰封的湖面更加静谧清晰的镜子一样,倒映出周围一带的全景。比听觉更敏锐,比视觉更明晰,没有任何死角。自己化身为对任何些微的动静都会立即察觉的探针,在黑暗中闲庭信步。
言峰绮礼应该就在这冬木市民会馆的某处,等待着卫宫切嗣的到来。
从结果而言,切嗣所策划的埋伏计划确实全盘落空了。但是他丝毫不感到懊悔。因为他总算得以把握言峰绮礼这个充满谜团之敌的真面目,还算是大有收获。正因为切嗣的各种预测都落了空,所以才依靠消去法得出了答案。
一言以蔽之,那个男人对圣杯毫无兴趣。
通常情况下,所有
都会为了追求圣杯而争斗。这一先入为主的观念直到今天为止一直蒙蔽了切嗣的眼睛。正因为如此,言峰绮礼那与圣杯无关的举动,才会使切嗣感到疑惑不解。
但是,切嗣今晚看清了绮礼在圣杯降临仪式上的战略,发现自己从根本上搞错了。
绮礼在将这冬木市民会馆作为祭坛使用方面,做的准备实在太不周全。这座脆弱的堡垒作为魔术的要塞来说原本就先天不足。他却没有采取任何防守措施。
就算时间紧迫,至少也应该设置简单的陷阱和屏障才对。再说如果真来不及准备的话,又怎么会做出召集其他
前来决战的举动呢。
退一百步来说,就算他果真的对作为防御手段的魔术一窍不通,那又为何会选择四个灵脉中最不适合防御战的地点呢。
想到这,切嗣也只能认为——对言峰绮礼来说,圣杯的降临是次要的。那个男人单纯只是因为这里被伏击的可能性最低,才选择了冬木市民会馆。比起顺利使圣杯降临,他更希望在与
的最终决战中获得有利的主导权。
言峰绮礼的目的不是圣杯,而是实现其过程中的流血。那理由既然无法探究,也已经不需要探究了。只要能明白那代理人的目标是谁就足够了。
切嗣缓缓握住
·
的枪把,手指传来那坚固胡桃木的触感,他思索着只在照片上见过的男人面容。
现在即使思索自己到底在何处如何与言峰绮礼结下因缘,也只是空虚的尝试。切嗣的人生并未安逸到可以断言从未与人结仇。只是纯粹因为对切嗣的私怨而闯入圣杯战争的局外人——只能基于概率上的理由排除那种可能性。
虽然一介外人在圣杯战争中生存到最后,并导演了搅乱圣杯归属方向的闹剧,这种可能性极小,但是现实就在眼前,切嗣也只好当作事实接受了。
卫宫切嗣从未寻求过事物的真理和答案。对他而言,值得关心的从来都只有“状况”而已。
他只是在心中发誓要拯救更多的人。被拯救的生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衡量牺牲与救济的天平与理由以及情况都毫无关系。他就是如此生存的。他决不会愚蠢到去探询自己行为的意义。
所以——切嗣心中已经丝毫没有曾经对言峰绮礼所怀有的畏惧和危机感。
从知道他的目的何在起,那男人就降格为单纯阻碍切嗣前进的障碍物。无论对方是怎样的强敌,只要确定是自己必须挑战的人,那就再不是抱有感情的对象。没有畏惧、没有憎恨、既不轻视也不心慈手软,考虑的只有排除一事。那就是切嗣给作为杀人机器的自己所赋予的唯一机能。
可以称为冬木市民会馆主要部分的,是涵盖一楼到三楼的大型演奏厅。绮礼将李林遗留下来的圣杯安置在了完成全部装修,只等待首场公演的舞台上。
虽然不明白那名
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遗留在这里,但从某种方面而言,言峰绮礼是很感激她的。因为这东西可以吸引他所一直期盼遇见的那个人的到来——卫宫切嗣。
已经答应拿出全力了,作为本届圣杯战争中最强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拥有最强无敌的
对界级宝具,只要有这一点,英雄王就不可能会失败。
现在冬木市的铁架桥上,
已经在那里等待了。无论对方是哪名
,都不可能突破吉尔伽美什的防线。
他离开演奏厅来到走廊。顿时,弥漫在空气中的黑烟扑鼻而来。起火点应该是地下的战场。从气味的深度来看,火势似乎已经蔓延到了建筑物的各个部分。不过包括火灾警报器在内的一切对外联系线路都已经被切断,只要火焰不溢到建筑物之外,就不会被附近的居民所察觉。
每走一步心情都愈发激昂,祝福的圣句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主使我的灵魂苏醒,请以真主之外引导我走上正途。纵然我在死亡的幽谷漫步,也不惧怕魔鬼,因为真主与我同在——”
他就在这里。现在自己必然与他相遇。
卫宫切嗣就在附近。正如绮礼渴求他的到来一样,他也正追寻着绮礼。
火焰已经驱散黑暗,在走廊的各处晃动着翩翩起舞。热气抚摸着绮礼的脸颊,但他毫不在意。自己心中翻滚的血潮比火焰更加炽热。
绮礼现在第一次感到了祝福。一生中从未眷顾自己的神,终于给了他启示。
他所追求的就是这憎恨的渲泄,这战斗的喜悦。
“——您的杖与鞭抚慰了我。您在我的仇敌面前为我设宴,在我的头上敷油,漫溢的福杯必将使恩惠永伴我身——”
火舌顺着墙壁窜上天花板,化为通向炼狱的路标邀请着两个男人。
他们默默地前进,昂扬地前进,毫不犹豫地走向决斗场。
于是,他们邂逅在地下一层——舞台正下方的大道具仓库。
在滚滚黑烟的彼端,卫宫切嗣看到了身穿法衣的修长身影。
在热气蒸腾的彼端,言峰绮礼看到了此世宿敌的黑色大衣。
手上所持的黑键的光芒,辉映着魔枪枪身的光亮。
两者都察觉到了杀意,彼此都对那炽烈早已有了觉悟。
那么,就不再需要交流的言语。
两人终于亲眼直视彼此,他们同时理解了一个结论。
八名
!?
九名
!?
那些只不过是所谓的“状况”而已。
对卫宫切嗣而言,这场圣杯战争是——
对言峰绮礼而言,冬木整个战场是——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击倒眼前的仇敌而存在。
熊熊烈焰中,剑锋在跃动。
左三把,右三把,代理人抽出共计六把黑键,疾驱而上。
暗杀者之枪的准星瞄准了乘风逼近的影子。
此时此地,这对宿敌最后的对决无声地拉开了帷幕——
——————————————————————————————————离开了这对基友的分割线————————————————————————————————————————
冬木市的铁架桥上,黄金的
傲然的屹立在正中央,那身影太过光辉,尽管身处亮如白昼的大桥上,却像是在嘲笑人造灯光是赝作一般,通体金光,灿然生辉。
当落地的那一刻,李林感到了令咒的发动,下一刻,无穷的魔力注入了李林的身体,使其达到了参战以来最为巅峰的状态。
只是迟迟不见反应的第二令咒令李林有些许担忧,但大敌当前,李林也只能暂且放下,不再去想了。
大踏步地走向对方,李林与吉尔伽美什在桥的中央相对而立,正如昨日李林与伊斯坎达尔那一战的再现,只是人已不再。
“杂碎,今日就你一人前来?”上下打量着李林,吉尔伽美什开口问道。
“
已经退场,
-
也被我安置好了,这场战争最后的胜利者,只会在你我之间产生。”
看着李林身上翻滚着的庞大魔力,吉尔伽美什露出了残忍的笑容:“看来今天你是准备完全了啊,那么本王也可以尽情的击溃你啰。”
“你又何尝不是呢,英雄王。”李林也笑了笑,看着吉尔伽美什身上那庞大到令人欲呕的魔力。
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吉尔伽美什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杀意:“挑衅本王可是要以死谢罪的哦。杂碎。”
失笑的摇摇头,李林开口反问道:“难道今晚这一战不是生死之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