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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黑黢黢的枪口指向自己,黄泉的瞳孔骤然收缩如针。
如此近的距离,即使他有灵铠护体,也无法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更何况,他还身受重伤。
砰——
枪声响起!
雨中溅起两朵血花!
盘旋的子弹穿过大奎的手掌的同时,没入了为黄泉撑伞的那名女子的脊背。
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两名手下居然同时对黄泉做出了护主的动作。
与此同时,黄泉灵力外泄,一只无形的大手,闪电般击飞魏金山手中手枪,然后一把扼住魏金山的脖子,将其硬生生的从地面拎起来。
在魏金山惊悚的嚎叫声中,一直升到了十几米高,才被重重砸向那辆奔驰房车的车顶。
咚!
又是一声巨响!
闪电划破阴霾的天空,雷声阵阵。
为黄泉舍身挡子弹的两个人,男的受伤,女的当场死亡。
“会不会消息有误?”王玲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黄泉摇了摇头:“乌鸦给的消息,不会有错的!”
“就算那瓷罐真在这家伙手里,万一真被他不小心摔了呢?”
黄泉没有说话,蹲下来亲自打开那个黑色皮箱,里面除了几十万现金、还有几个账本。
翻开账本,黄泉皱了皱眉,又将账本合上。
除此之外,他还在皮箱的夹层里找到了一枚国际象棋里的“王”,象棋底部有复杂的凹痕。
很显然,这是一把钥匙。
“接下来怎么办?”王玲又问。
“回酒店!”黄泉把象棋收了起来,又让哑巴把箱子里的那些钻石和钱拿走,至于那些见不得人的账本,被他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垃圾堆上。
在返回酒店的途中,车子在泥泞的小路上一路疾驰。
王玲依然负责开车,医生坐在后排为大奎处理受伤的伤口,哑巴望着窗外一言不发,黄泉则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被淋湿的香烟,点了好几次都没能将其点燃。
刚才使用灵力,让他背部的伤口又裂开了。
不过他很享受这种针扎一般刺痛。
能感受到刺痛,至少证明自己还活着……
回到酒店,车子直接开进了地下车库。
王玲乘坐电梯来到酒店十楼,拿着那枚象棋钥匙,偷偷潜入魏金山的办公室。
几分钟后,她捧着一个金代绿釉鼓腹瓷罐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准备进入电梯的时候,却被电梯了跑出来的一个小男孩撞了一下。
手中的金代绿釉鼓腹瓷罐“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该死!
王玲一脸自责,正犹豫该如何跟黄泉解释,就发现瓷罐碎片的夹层中,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
晚餐是红烧鱼和米饭。
不知是鱼本身的味道鲜美,还是老妈的厨艺有所进步,这红烧鱼太棒了,简直比百草园对面的小三烤鱼还要好吃。
曹乐一口气吃了三大碗米饭,才依依不舍的放下筷子。
“爸,妈,我打算明天回去。”
这是一个沉闷的话题。
“哎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在家多住几天呗!”刘桂英有点不太舍得,泪水模糊了眼眶,孩子大学毕业就一个人在外打拼,这些年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当母亲的又怎会不知道呢?
“妈,我那绿植店最近生意不错,还有很多订单没有完成,等忙完这阵子,我再回来看你们。”
“行了行了,别每次孩子回来都哭哭啼啼的!”曹学海把手中的酒杯猛地一放,瞪了刘桂英一眼,然后笑着对曹乐说:“儿子,别听你妈的,想回去就回去,家里你不用挂念,男人嘛,就要以事业为重!”
“曹学海,看把你能耐的,你咋不上天呢?是不是喝点儿酒,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刘桂英伸手就去摸身后的鸡·毛掸子。
“哎……孩他妈……咋说急眼就急眼了呢,你就不能在儿子面前给我点儿面子吗?”曹学海立刻笑脸相迎。
“想要面子啊?行,先去把碗刷了,还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你没听说过‘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吗?”刘桂英教训曹学海的同时,还有意无意的瞥了曹乐一眼,“你说对不,宝贝儿子!”
老妈厉害了,一语双关啊!
不光夸赞了自己,还暗示了曹乐。
那眼神分明在说:孩子,想成功吗?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先回屋了!”曹乐避开了母亲的视线,灰溜溜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不急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