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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迅猛一击被洛泽轻松抵挡，女人很是困惑。
她走上前几步，看了看蹲在地上歇息的哥哥，忽然别有意图地询问道：“洛泽。之前的你明明被我打伤，为什么刚才的攻击对你无效？”
洛泽得意地看着林不凡，头都不回一下地说：“没有人可以伤到我，除了我自己或者我放水的时候。”
“那刚才你被男人刺穿心脏是因为放水喽？”林不凡问的问题刚好也是在场另外的俩人想问的，所以并没有人打断这次的谈话。
“被这个怪女人抓伤才是放水，而刚才那一下，是我故意为之。”洛泽摇了摇头：“就知道你听不懂……是这样的：首先我用密度很低的骨头承接住后胸刺来的刀身并将刀身转移到偏离心脏的位置，然后在用和匕首形状相同的骨刀从前胸刺出。由于骨刀染着血，而后胸刀子也确实没入了我的身体，所以从外面来看，我确实是中刀的样子。”
“少侠好演技！”林不凡不禁拍手叫绝。
女人终究还是等不及了：“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学生向老师请教问题应该虚心求教。你现在的做法是你应有的态度吗？”
女人蓦然哑口无言。正欲分辨，又听到洛泽继续说道：“刚才已经给你讲了一个知识点了。只靠听老师讲，考试是不可能得高分的，要靠自己摸索才行哦！”
老师是什么样的存在？考试又是什么东西？死去了多少年？又在黑暗中生存了多久？
全都变得模糊了，唯一清晰的便是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学生。
……
“孙小薇。”每当老师喊出这个名字，她都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你说一下，这道题该怎么解？”
她并不知道该怎么解，也不想知道。比起解题，她更关心自己晚上吃什么。明天吃什么，后天吃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下去，只是死亡是个痛苦的过程，她不太想经历而已。
“你倒是说话呀！我真是想不通，学校里怎么有你这么差的学生。每次考试都得零分，你写一个字会死吗？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真不知道你妈妈怎么生出的你。”
她笑了笑，第一次在课堂上说话：“我和你一样，也很想知道她是怎么生出的我。”
她是怎么生出的自己呢？他无数次问自己。
一定是她不检点，和哪个臭男人在床上快活之后才生出的自己。否则，否则自己为什么会被爸爸嫌弃？
和哥哥相比，俩人所过的生过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哥哥每月的生活费有一千块钱。
而自己只有十块钱。
一百倍的差距并不足以致命，致命的是哥哥还要剥夺走十块中的五块。
五块钱。
小学三年级的她要用五块钱活一个月？怎么可能？
……
原本，妈妈并不讨厌自己。可自从她和爸爸吵了一架之后，她便亲口承认了一切。
“你放过我吧！小薇并不是我和你的儿子，我承认，是我太贱，我不检点，我太放浪。你不是要撒气吗？我陪你一起。小薇，你给我过来。”
她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吗？？
看来是的。家里除了自己叫小薇，还有一条小母狗也叫小薇。夜里狗都是关在笼子里的，她只能是在叫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