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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由于话题转变得太过突然，裴明央整个脑回路都当机了那么一瞬。刚才不是还在谈论漫画的事情么？怎么就变成女装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不对，不管有什么关系也不能穿女装啊！裴明央怀揣着自己听错了的奢望向杜子辕确认道：“山风老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女装吧，你资质那么出色，说不定可以作为偶像出道哦，服装我可以给你来设计，到时候粉丝和功德还不是哗啦啦地来。”杜子辕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这话半真半假，唬得裴明央一愣一愣的差点被他忽悠进去，猛然惊醒的裴明央使劲摇了摇头：“山风老师，你别开这种玩笑了，我怎么可能穿女人的衣服？”
“是么，你要拒绝我吗？”杜子辕故意皱着眉头叹息道。
裴明央虽然很担心会得罪这棵摇钱树，但内心纠结许久之后他还是道：“抱歉，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那好吧，我们换个话题。”
“唉？”裴明央本来以为杜子辕会非常不高兴，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这就完了？
随即便听杜子辕道：“那么，我觉得也是时候新开一个分类了。”
“分类？”裴明央没听懂杜子辕的意思。
“你看，我的‘小说’形式和以往的小说有很大的不同对吧，别人的顶多就是插图，而我这个基本上全部都是图，现在市面上有很多模仿我这种叙事方式的作品出现吧，你不觉得将这些作品好好地归类，让读者更容易找到自己想看的东西是一件当务之急吗？”
“归类？”听了这些话，裴明央算是明白了一些，“山风老师你是想正式成立流派！？”
“差不多吧，”杜子辕道，“小说本来不就有言情、悬疑、武侠等等分类么？再多一个也无关紧要吧。”
“这……”裴明央仔细考虑了一下，发现杜子辕的这个提议的确很有意义。自从杜子辕这种以画代字的作品出现，就在市场上表现出了一股强劲的冲力，而且由于其特色太鲜明了，与传统小说有些格格不入，被分类出来也不奇怪。
如果说《天麻》的火热可能只是读者们图一时新鲜，那么《哪吒闹海》热销全球的现象就足以让裴明央打消这个疑虑。《天罡志》要是第一个提出这种分类，绝对能从中获得不小的利益。而且还有杜子辕坐镇，在这一行起步的年代他不认为有谁能超得过天罡宗，到时候或许他也能名留青史。
想到这里，裴明央抬头看向杜子辕：“山风老师，其实你今天主要就是想提出这件事吧，让我女装什么的只不过是故意为难我，好让我拒绝你一次之后不能拒绝你第二次？”
“不是啊，我是真的推荐你穿女装，你还是试试吧，相信我，每一个女装大佬在穿上裙子之前都以为自己是不喜欢的。”
“我信你就有鬼了！”从小读圣贤书，谦逊有礼二十几年的裴明央人生第一次失态。
“不信没关系啊，”杜子辕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难道你试过？”
“我怎么可能去试嘛，我是直男。”
“我，我……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裴明央为了不让自己的血压继续升高，匆匆地带着画稿离开了杜子辕家。老五则是拎着杜子辕送的一打啤酒和两大瓶可乐跟在后面。
“有空再来玩呀。”杜子辕站在门口挥手告别。
结果裴明央的脚步迈得更快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