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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运转，单纯的撬动自然的力量，而对应的神秘存在无法做出回应。”卓方方补充道：“所以我才认为刚才的仪式没有问题，也许却少的材料只是被净化了，我们可以假设破坏太厉害的寡镰小王无法被还原，而这个仪式所谓的死亡和重生其实本质就是还原。”
卓方方抬手指向那堆寡镰小王：“它们本就不是应该存在的形式，而是错误的诞生，又被错误的验证，而且它的魂魄是残缺脆弱的，无法承受轮回之力。”
“错误的验证？”易冬皱起眉头，听起来很复杂啊......完全搞不懂......
“嗯。”卓方方点点头，耐心解释道：“验证是集合各种意念包括潜意识的概念，就像我先前提到过的契约，直接关系到存在，它们被莲月圣女创造后，当莲月圣女看到它们的第一眼，它们才真正意义的存在了。”
卓方方抬起眸子瞥了眼易冬，见他困惑的表情，忽然有点想笑，忍住笑意解释道：“验证的过程你可以看做薛定谔的猫，打开盒子之前你不会知道里面装着的是死猫还是活猫。”
“寡镰小王在被莲月圣女创造后，她看到的第一眼，它们能像生物一样活动，这就是活猫，给它们命名的时候验证就初步完成了，但因为不是遵循造物规律创造的，所以验证产生的效力是微弱的，天道中不会有丝毫痕迹。”
“之后它们遇到其他人类，名字被众多人所知，我之前说到各种意念合集，这时候天道中，当然我们也可以说某种类似造物主的意识得到感应，验证这个过程才真正完成，但对于天道这种存在，它们还太弱小，如果真正成长起来，便会降临相应的惩戒，抹灭或者让它们获得新生，但本质上它们是错误的验证。”
“整个过程很复杂，我也只能笼统的解释道这个程度。”
易冬似懂非懂点点头，旋即顺着卓方方的答案问道：“那谁能确定验证的过程是否完成？”
“真正的大能存在。”卓方方眼中露出一丝向往：“他们只从名字中就能得到答案。”
旋即她又摇摇头：“不过也存在以假乱真的情况，这种事谁都不好说，毕竟验证对大部分人来说没什么作用，那只是一个名字。”
易冬“嗯”了一声问道：“对少部分人来说呢？”
“他们可以通过验证，抹灭相应的存在。”卓方方徐徐说道。
曹......易冬心中一惊，有这能力还真是一言定生死......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这种牛叉的存在。
“好吧......”易冬喃喃自语，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不得不说，卓方方的知识让自己也大开眼界。
见厉鬼已将所有寡镰小王的尸体堆在一起，易冬说道：
“带着这么多尸体还是不方便，一会我们举行仪式还原材料，你先去确保王尔白在仪式过程中不会苏醒。”
卓方方点点头，刚转身又被易冬叫住。
“对了，仪式有没有影响范围，一般多大？”
“普通的仪式大约都在
米内，召唤和降临仪式范围不一定，但举行者可以通过灵性之墙将仪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我只是在书中看过，并没有真正实践，而且也没有需要的东西。”
“不过我可以尝试布置禁制，理论说上应该是有效的。”
卓方方低头间，扫到了易冬的鞋，她不露痕迹地又抬起头，假装没看到。
“嗯。”易冬脸色微微一红，很快恢复正常。
......
坍圮颓废的乱石，远处阁楼层叠环绕，隐约能看出此处本来应是一处雕梁画栋精致优雅的花园。
“队长，口香糖要吗？”富有磁性的声音下，是一张谄媚笑着的英俊脸庞。
“滚。”吴天纵那张刀疤脸冷峻而肃然，额头上鼓起红肿的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