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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缇娜莎很清楚,来自黑执事中的那位恶魔,虽然是恶魔但是作为一位全能的执事在各个方面都毫无欠缺。虽然初衷是为了契约者夏尔的灵魂,但是后来两人的关系更像某种诡异亲密的感觉。
“我还不饿,不想吃饭。”
缇娜莎很粗俗的用身体摆了一个“大”字,她喜欢在宽阔的床上这样躺着,有一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清凉的晚风带着草原中特有的清香沁进缇娜莎的每一寸肌肤中,让她有种乘风而行的畅快感。
缇娜莎并没有穿着量身订制的西式礼服裙,以及与之配套的高跟鞋。那些群子必以柔韧的鲸骨把腰勒细以后才能穿上,双肩和一半乳胸暴露在外。
缇娜莎曾经在侍女的帮助下穿过那样的裙子,她的腰肢纤细,胸口的肌肤莹白,白皙娇嫩的双肩和线条优美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美得令人窒息,缇娜莎发育的差不多的胸脯的线条如同春天山脊般温柔美好。
怪不得上一世常说东方的女人婉约温柔如水,而西方的女人性感如烈火。愣是东方那些温婉如水的女人穿上这样的裙子也都会变成一位性感诱人的美人
那性感诱人的模样让缇娜莎自己都为之倾倒,她在镜前欣赏了足足一个下午。直到——鲸骨裙勒的她几乎不能呼吸,三寸高的高跟鞋仅仅是走了两步就将她的脚后跟磨的生疼。
她最终脱掉了长裙,虽然那姿态美丽的让人窒息。但是代价太过高昂,她感觉自己就如同烫在高温烙铁上的蛇,一旦穿上那裙子就浑身不自在。
“您这样可不像一位女爵的风采。”塞巴斯蒂安微微欠身,就算是宫廷中最好的礼仪教师来也挑不出他的一点瑕疵。
缇娜莎身上穿着普通的丝质连衣裙,这种宽松的裙子十分舒适,丝毫不会束缚她的行为。这让缇娜莎看起来像是一个邻家小妹,与贵族毫无关系。
“我现在可不是一位女爵,我还没有成年呢,我还是个孩子。”
缇娜莎嘴里应付着白烂的话,不知为何与塞巴斯蒂安说话心里有种隐隐的压抑的感觉,让她呼吸有些不顺畅。
“那您就坐视您的王座流于他人之手么?”
塞巴斯蒂安忽然说道,他的问题让缇娜莎始料未及,这个问题尖锐的像是一把刀子直指缇娜莎内心深处一直逃避的问题。
缇娜莎一直觉得这样就好,她就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冒险者,可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带着几位伙伴可能去哪里做一个屠龙的勇者,虽然有困难和挫折但是她会拼搏之后越过它们,像是无数热血少年漫那样迎来一个美好的结局。
可是在前往耶基斯的路上她隐隐有种不安,那不是危机来临的感觉,而是她感觉自从莫斯管家把那封欣寄往耶基斯之后有些东西就变了。
准确的说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瞬间起她就被卷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虽然缇娜莎主观上一直在逃避但那是她迟早会面临的问题——权力的漩涡。
她不可能一直像一个没心没肺的大女孩那样活着,就如同一个少年迟早要长大,他迟早要面对社会从少年的幻想中走出来,成长为一个大人。
她女爵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意味着她不可能脱离权力争斗的漩涡,那是她迟早要面对的东西。
“我可不是什么王者,最多的话,我充其量只是一个贵族罢了。”缇娜莎摆了摆手,塞巴斯蒂安的说法让她有些心虚,这个恶魔一般的执事就像一个诱人堕落的恶魔那般。他敏锐的抓住了你心底的那个小小的欲望。
“您的灵魂是那么纯粹,无论是与黑龙的战斗还是在面对那些邪恶的怪物时您都没有退缩不是么,您的血液中流淌着不让您低头的骄傲。”
缇娜莎惊讶的看着塞巴斯蒂安,他明明没有经过那两场战斗!
“是您的下属告诉我的,我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他对您的崇敬。”赛巴斯蒂安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容。
“太白可不是下……”缇娜莎想要纠正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的说法。
“我愿意成为您通往王座上那小小的棋子。”塞巴斯蒂安单膝跪下打断了缇娜莎的话,语气中的忠诚和诚恳无比真挚。虽然是虔诚的献诚,但是那言语中却透着咄咄逼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