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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澜手段极高聂空灵早就看出来一些，但当年将大哥看成最亲近的家人，聂澜再厉害聂空灵也是乐见的。
但是，如果聂澜计划用噬心虫通过聂空灵控制程缺的话，聂空灵绝不能接受！也绝不可接受！
走一趟万柳庄，聂空灵是想求助秦烟母亲看程缺有没有被下上噬心虫。
和程缺依偎一起聂空灵也感应不到他身体里有噬心虫的迹象，但她并不能完全肯定。
也许隔着具备浑厚内力的程缺身体，噬心虫更难以感应到。
与秦烟只打过几天交道，聂空灵对这个没有丝毫做作的异国公主颇为欣赏，也觉得秦烟不会不帮忙。
至于以前将秦烟看做大嫂，秦烟已经将这个可能坚决堵死了。现在这一点反而成了聂空灵佩服的地方。
似乎秦烟的干脆利落还带给了聂空灵抗争大哥的勇气。
离万柳庄六十里远的南卫城，聂澜在小城最好的一家客栈后院，看着秦烟和小荷乘坐雪儿抵达。
心中最看重的“红颜知己”不是来接自己，而是来接程缺等人的。聂澜羞辱愤怒之余却忍不住有点好奇。
秦烟的性格从不来虚的，却不是没有傲气。程缺凭什么得到秦烟不同寻常的友谊？
难道是因为聂空灵？如果是这样的话聂澜真要后悔死了，他该早让小妹帮助自己的。
现在，聂澜却不好向小妹开口了。域总部在神域街的一次见面，聂空灵有所生疏，聂澜能够感觉得到。
万柳庄，内院静室里巫璃给聂空灵搭脉足有两刻钟。
“九公主，你除了没有另一只配对噬心虫在手，别的有利条件可以说是天下绝无仅有了。”
“巫姨，您这是什么意思？”
“九公主，我巫族的噬心虫，蛊毒，尸傀术。最无解的是噬心虫，施放者可以凭另一只虫子完全掌控中噬心虫者的生死，无可解救。”
“我给程缺的六颗药物治标不治本，且以前没有人用过的先例。我没想到的是，世上竟然存在着这种高僧舍利。”
“尤其是这一颗，蕴含着极为庞大的浩然正气，真有可能在你清醒状态下压镇住噬心虫的。”
“娘，这么说空灵妹妹不用承受假死几年的厄运了吗？”
巫璃摇了摇头，道：“舍利能不能让聂空灵保持清醒单说。不能彻底杀死噬心虫，终究还是治标不治本。九公主，你有没有猜测过噬心虫为谁所下？”
房间里就三个人，聂空灵被巫璃这么一问，俏脸忍不住稍显暗淡，别开了话题。
“巫姨，我这趟来主要是确认程缺有没有被下噬心虫。”
巫璃笑着摇了摇头，“九公主，这一点你大可放心，程缺的内力极为特殊，浑厚之极还融合了多种毒素，谁敢在他身上下噬心虫？虫卵不消一时半刻就会被杀死。”
聂空灵心中为之一宽，碰到一个狠心大哥，聂空灵自己可以认命，如果程缺也被下噬心虫，却绝不是她能够忍受的。
“九公主，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对你下噬心虫的是谁。便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聂澜。”
“啊！”
“啊？！”
聂空灵和秦烟同时叫出声来。
“女儿，九公主，聂澜说起来还是我的小师叔，他的大师兄巫青然便是我的师父。聂澜的噬心虫卵很可能得自大师兄巫青然。”
“娘，这一点你怎么不早说？”
“傻女儿，你对聂澜的事处理得很好。如果不是看到聂澜太过狠毒，九公主实在让人怜惜，这话我现在都不想说的。”
“九公主，你可能之前就猜出来了始作俑者是聂澜。那么，你心里是怎么计划的？”
“我……我……”
素来灵慧过人也素有主见的聂空灵竟然纠结起来。
“空灵妹妹，事情已经发生，咱们不妨面对现实，首先分析一下聂澜这么对你的目的所在。”
“目的？”
秦烟的一句话令聂空灵陷入了深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