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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简单了，进入了养灵的阶段。
丹鼎和里面的丹药开始自己运转，不再需要控制了。
也可以说，至此，炼丹算是进入尾声，之前完成的怎么已经不可逆，该是什么丹就是什么丹。
不过若是出了圣丹，那么为了充分吸收天地的混沌灵气，便要加上一个蕴丹的阶段了。
于是，江向阳抬起头来，看向小丹祖。
小丹祖怔怔看他。
江向阳扬起眉头，提点道：“我炼好了。”
“嗯。”小丹祖应了一声，浅浅的眉毛向中间汇聚，形成抬头纹。
江向阳看这脸色反倒笑了，他开口就是希望小丹祖为他点评。
小丹祖却摇头：“等出丹再说。”
见小丹祖说完又转过头去，江向阳也不再问。
他抬手揉了揉额头，那里隐隐作痛。
虽然勉强完成了炼丹的阶段，可是毕竟只是勉强。
空闲下来便觉得极度不适，上次那种头痛欲裂，几欲昏厥的感觉又来了。
不过还好，毕竟还有些余力，他闭目养神了一会，等到药香溢出，这才睁开眼睛。
很意外，本以为第一次炼丹会炼出一炉废丹，没想到却是成丹。
这股浓郁的药香便是最好的回答。
小丹祖见他醒来，眼睛大睁地看过来：“你是一炉炼了五颗丹药？”
“是。”江向阳点头。
“倒是厉害，看来你的神识比我想象的要强多了。”
“难道？”江向阳一点就醒。
揉着眉心哑然失笑：“我说怎么这么困难，看来是我贪心了。”
小丹祖瘪了瘪嘴，心里也明白江向阳这是厚积薄发，底子还是有的。
只是习惯性地说道：“说不定是万法宝鼎的加持，别高兴太早了。”
提起这宝贝，江向阳心念一动，碧绿的小炉便静静躺在了手心。
那一瞬间，他心中微微一动，只觉得和这万法宝鼎似乎契合些许。
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等再回过神来，一切如常，江向阳便将其抛在脑后，看向了小丹祖如今的家。
比起万法宝鼎属于自己，比起万法圣典出于万法宝鼎，在江向阳心里，这丹鼎与小丹祖的牵扯实际上还要深上许多。
江丹祖生前依靠万法宝鼎成就药圣之名，死后更是寄生于丹鼎之上。
这种生与死的联系，怕是很难有强过他们的牵绊了。
此时此刻，江向阳心思复杂，但有一点很明确，他很庆幸拿到万法宝鼎的是自己，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
等到丹火房内药香浓郁到了极致，江向阳抬手一招，丹鼎飞到手上，还在兀自转着。
江向阳看了眼小丹祖，深呼吸一口气，将炉盖掀开了。
此生第一次炼丹，即便是他，都忍不住心中忐忑。
五颗丹药飞出，静静浮于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