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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柱与威震天号在天津放肆了一天,让大沽口的守军备受煎熬,直到张佩纶重新收拾上船,两艘战巡才施施然的离开。守炮台的淮军齐齐鸣炮欢送,总兵大人更是欢呼雀跃,这两夯货终于走了,若让它继续放烟火,迟早得患上神经衰弱。
北洋水师参观完蓝霹雳,带着满腹心思回到海军公所,何去何从是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等着众人抉择。从赵元首的言行举止中,大家很清楚的体会到,这位年轻的大帅思想开拓,锐意进取,对世界局势亦是了如指掌。与其接触,有股自内而外,自然亲切的平易,不似国朝高官要么鼻孔朝天,妄自尊大;要么浑浑噩噩,固步自封;要么笑里藏刀,表里不一……说句违心的话,其见识,其雄心,就连中堂大人亦有所不及。
水师营里,寂静一片,这个偌大的衙门,只住着赵承业。应安邦将这里塞满了护卫的士兵,整个衙门几乎被改造成一个永备要塞。
旅顺的现代化程度很高,这座东亚第一军港,有机械厂、修船厂、发电厂、屯煤仓、自来水、火车、电灯等。虽然与后世还不可同日而语,但在此时来讲,已经是了不得的便利生活。
借着昏暗的灯光,赵承业正在奋笔疾书。他要写一篇足以震动天下有识之士的文章,挟前宋赵氏,扛鼎复兴的势头,在民间掀起更大的声望。他要借此,做民族的指路明灯,影响正在上下求索的志士仁人,让他们跟随自己的脚步去存亡断续!去挽天倾!
……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
这篇简体行草字书就的《少年中国说》,具有强烈的鼓动性和进取精神,最适合现在这个麻木不仁的时代!
赵承业得意洋洋的将稿签放回桌上,心中默念道,梁启超先生,对不住啦!剽窃是穿越者的专利!您要是不满,可以向时空管理局投诉!
“张昕,张昕。”赵承业侧着头,向里屋正在为他整理明日服装的上尉喊道。
美女副官轻应一声,款款出来:“元首,怎么了?”
“把这个收好,明日我有用。”赵承业指着自己的“作品”,笑盈盈的道,似乎已经预见全国纸贵的盛况。
在张昕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赵承业从曾经的
丝,成功的蜕变成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豪奢富二代,生活的一切琐事都很习惯由美女副官来收拾。
张昕才洗过澡不久,浑身还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波浪般的长发,乌黑亮丽,玉峰似乎在洁白的衬衫里,没有受到一丝束缚,正随着动作,晃动不停,天蓝色的短裙包裹着浑圆的芳臀,勾勒出的曲线,直让人血脉贲张,修长纤细的腿上没有丝袜,却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亮。
真是尤物啊!赵承业在侧面看得使劲的吞口水,某些部位很不雅的膨胀,心里有种靡靡之音,正在不停的诱惑他,一种叫欲望的魔鬼正在悄然而勃发。
张昕收拾好一切,直起身转过头,便看到自家元首起伏着胸膛,喘着粗气,如野兽般的眼神,及那雄壮的挺直……
“元首……”软软的声音,配上无辜的眼神和吃惊的表情,张昕捂着嘴,犹如一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让赵承业恨不得立即将她剥个通透,吃个干干净净。
老子可是好久好久都没有来一发鸟,赵承业心中只犹豫了零点零零零一秒,便决定,今日无论如何都必须大快朵颐。
上前一步,不由分说的将张昕横身抱起,弥漫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将上尉熏得脸颊透红,身子软得跟蛇似的,两条如藕莲臂紧紧的扣在赵承业的颈后,樱桃般迷人的红唇紧闭着,螓首后仰,露出凝脂般的生香玉颈,一阵嘤咛若有若无的传出,空气中满满的荡漾着粉红而**的味道。
雕花大床上,张昕面若桃花,美人蛇般蜷缩着身体,黑发如瀑般披散在枕上,双眼闭得紧紧的,似害羞,又似欲拒还迎,销魂不可言表。
赵承业低吼一声,将身上的衬衣扯得稀烂,全身肌肉蟠扎,改造过的身体仿佛魔鬼筋肉人,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真有些担心以张昕的娇嫩,是否能承受得住这种鞑伐。
抚上那如缎般丝滑的肌肤,粗糙与细致两种截然不同的接触,让上尉的皮肤不自觉的竖起密密小小的鸡皮疙瘩,轻声的低吟,清亮的嗓音,在喉咙里迸出最原始的音节,赵承业低着头,逐渐的靠近,呼吸可闻,张昕情不自禁的双手勾住他,唇枪舌战!爽滑的丁香小舌,如鱼游大海,肆意的翻搅转动,让人爱不释口,欲罢不能。
“元首!擎天柱及威震天号回港,郑上校带着张先生说有急事禀报!”意乱情迷之下,一阵雄壮的汇报声突兀的从外间大门,直透而进!
你
的戎祀!赵承业愤恨的怒骂,然后看了眼春睡海棠般的张昕,咬咬牙,低声道,不管了!天塌下来,老子也不管!
“元首休息了?去通知张上尉,必须将元首叫醒,十万火急!”郑毅峰的声音也传了进来,让张昕猛然起身,娇喘道:“元首,正事要紧!”
靠!吃不成了!赵承业愤愤的起身,对着四周的空气竖起中指:“戎祀,你有种就出来,本元首要和你单练!”
“吾之威严,岂容挑衅!”戎祀沙哑低沉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说不出的诡异:“胆敢在犯,必让受躲猫猫之天朝酷刑!”
赵承业心中郁闷,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为了继续做元首,只好起身收拾,准备接客,呃,见客。
面红筋胀的打开门,见张佩纶淡然而笑,脚下还放着一个藤条箱子,便没好气的道:“佩纶先生,扰人清梦,不啻于折人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