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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辉为了保护金德曼母国的技术产权,关于朝霞紬与衲紬的纺织、染色方法实在问不出口,闷头自己根据脑子里那点儿可怜的记忆,和一帮工匠、织染工一起泡在作坊里,连续奋战一天一夜,结果染出的布料除了色彩多了些,鲜亮持久度比人家还是差了不少,雅儿看了,掩嘴笑个不止,只说了一句话,立时让他们茅塞顿开,“温度,”就这么简单。
没错,科技创新靠的不仅仅是长期的知识积累,有时灵光一闪也很重要,自己以为自己有后世的先进理论,可以带领工匠古今结合后,这些问题能解决,哪想到,高手在民间。还是那句话,“各有各的高招”,电视剧《大染坊》的陈六子不是凭借这一手驰骋商海,所向披靡吗?
看着依照她的指点染出来的布挂起来,雅儿笑得既灿烂又美丽,王辉第一次发现这丫头原来这么漂亮,真想上去抱住她亲一口,可看张仲阳在旁边虎视眈眈,愣是没敢。
话扯远了,解决了这个最大的问题,剩下什么印花、夹缬、绞缬、蜡染都不是大事了,有了提花机,再复杂的花布更全不在话下。
关于多项业务并举,王辉作了一系列的安排,杭州虽小,因为自己的不动产在这里,作为大本营再好不过,何况酒坊、香水坊、丝织坊、茶叶坊另外下一步的成衣坊、造纸坊都设在了这里,但苏湖、扬州那边天然的蚕茧产地、将来的蔗糖种植园也不能忽视,别说还有丰富的水力资源,那可是水力大纺车的免费动能,不用太可惜了。
叫过刚刚从苏湖回来,屁股没坐热的刘大江和派遣管事伙计加入杨氏商行,堪堪收拾完烂摊子的王元龄,告诉他们下一步的拓展计划,让他们带江自正、张耀宗去选址建厂。正准备慷慨激昂宣传此举的重要意义时,这俩货闷声不响转身出门走了,把他晾在了当场,满肚子的话生生没用上,憋得那叫一个难受,不行,下一次董事会要好好批评他们,我是领导,懂不懂,领导讲话多少要来点儿掌声造不,没礼貌的家伙们。
作坊里热火朝天,周凤林现在忙的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既然他身为工匠头子,王辉绝对不客气,将资本家剥削劳动力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给他下了死命令,到下月中旬不光要完成五州十县所有各种作坊的生产工具,还必须完成对新来工匠的培训,让他们起到独当一面的作用。
如此一来,王向休当仁不让成了他的御用工匠,王辉在半个月前安排他给朱玉娇的丽人轩备货,刚才他派了家人报信说,一切停当专等家主验收。
说起来特简单,只是生产女人用的胸…罩内置钢圈,若在后世,连小孩子都能拿过一根钢丝一圈,完事儿。但要知道,我巍巍天朝到清代都不能完成这个看似小儿科的任务,何况这是唐朝,因为这里面包含了极其复杂的工艺,优质好钢不必多说,更要采用热压盘条冷拉,随后一连串的清除氧化铁皮、烘干、热处理、镀层等等。在没有现代化设备的时代,这一切简直难如登天。
幸好以前生产钢弩的时候,积累了一些经验,苏钢法在王家已经不是秘密,拉丝那个时候是做弓弦,拉的很细的钢丝最后多股拧在一起,才堪一用。至于清除氧化铁皮,大唐的明光铠闪闪发光自然有他独特的技巧,这个不用担心,倒是在拉丝的时候花了些力气,龚丘老家有水磨的帮助,庄院内没有条件怎么办,人力呗,笨是笨了点儿,幸好还是成功了。据不确定消息透露,足足出动了三十几号人。
王辉今天是验收最后一道工序,镀层,看报信的小子信心满满,应该问题不大了,径直到了工坊。
王向休已然站在门口迎接,见了主家,好像吃了蜜蜂屎,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少爷,成了,这回包您满意,”“怎么做的,”“您看了就知道了,”这家伙还卖关子,快步走进他的专用工作室,提了一个钢丝线轮出来,线轮上钢丝缠的整整齐齐,在阳光下照耀下散发着金光。
“镀铜?”“少爷好眼力,没错是镀铜,您不知道,自从少爷把任务交给了我,我夙夜未眠辗转反侧,思来想去,绞尽脑汁,”“打住,说重点,”跟着周凤林的人学不了好去,王向休嘿嘿一笑,“瞒不了少爷,其实在打磨的时候我便有这想法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所以没说,昨天晚上我用了一小段钢丝试了试,谁承想一次过关,少爷咱们是不是也镀一下银?”“不用,”裹在里面看不见的看不见的东西,这么奢侈干嘛,镀点铜是为了防锈,再说了这玩意儿时时推陈出新,谁会用它一辈子,“你创新有功,去曼夫人那儿领赏吧,”提了东西直奔东跨院。
自己马上当老板了,朱玉娇也收敛了自己的性子,一本正经谋划起店面设计来,可惜有王辉参谋,她所做的一切成了无用功,使出龙爪手狠狠教训了那个看不起她的人后,转向钻研货品种类和摆放。
这次王辉傻眼了,除了新奇,他还真没什么好主意,胭脂、水粉怎么做,如何搭配最好看,要是他懂,后世就不会孑然一身了。
鼓捣了两天了,效果怎么样了,王辉心里嘀咕着快步走了进去,边走边喊:“玉娇,我把钢丝拿来了,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刚跨进房门,正见一大群女人们手忙脚乱收拾东西,隐约中看到似乎是小爱在试穿裹…胸,露了好大一个后背,金德曼赶忙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朱玉娇跑到门口挡住他,“你不用进来了,放在门口就行,”“你们会做吗?”他有些怀疑,“怎么不会,这不有你的图纸吗,”“钳子呢,”“早准备好了,”“别忘带手套,”“知道了,啰嗦,”“谁稀罕,给你给你,”一把塞在朱玉娇怀里,转身走出房门。
听到身后众女长吁一口气,“走了,走了,”到跨院门口时,他停下脚步,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想到小爱这丫头身材这么好,腰肢真细,皮肤真白,不知道那个木头金钦纯得手了没有,唉,可惜可惜!到底是为什么,那要问他了。
一个人走在大院里,先去看了房的硕真姐妹俩,俩人在练字,瑶儿还好,见了他喊了声阿爹,陈硕真只抬眼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低下头继续挥毫泼墨。这都是什么孩子,让金德曼全教坏了,童年应该是欢乐的,当女王培养怎么成。他这会儿忘了,是谁当初一门心思要培养自己孩子成为贵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