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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祺懒懒道:“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但那是对死人而言。
仇怨,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结束,不然那些个世仇打哪来的。
就算你能斩草除根,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从那冒出一位,嚷嚷着要为那一家报仇雪恨。
所以说,杀人是最笨,也是费时费力里的报仇方式。
再说了你就是不杀他,他早晚有一天都会死,何必自己动手呢。”
“那你就打算这样放过了?”
“孔老夫子都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欧阳祺白他一眼,意思是你看我傻子吗?
司马行空:“那你怎么样啊?”
“让人生不如死啊!”
“那不是更费脑子?
“相较于动手,我更喜欢动脑子。”欧阳祺耸了耸肩。
“那你怎么对虎头鹰翼那些(人)赶尽杀绝呀。”
欧阳祺:“因为他们不是我仇人,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站在他们的立场,我碍着他们事,他们要杀我情理之中。
站在我的立场,他们总时不时出来骚扰我,挺烦的,所以我才可定让他们永远消失。”
司马行空无奈地笑了笑:“总归都是你有理。对了,陈子逸那事你真没招?!”
“又不是你儿子,你操哪门子闲心。”
闻弦知雅意,司马行空明了:“你就不怕你哥,把你大爷爷(妙回春)请来拆你台。”
欧阳祺一脸不屑:“我大爷爷有那么好说话吗,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他真的来了。
我和陈子逸谁亲谁疏,他老会分不清。”
“(解毒)这事你哥知道吗?”
“应该是晓得一些,但具体要怎么做他不懂。”
“你们不是一家的吗?”司马行空不解。
“是啊,但我是跟大爷爷学的,他是跟邱伯伯学的。”
“邱伯伯不是你大爷爷的亲传弟子吗?”你们俩学的难道还有什么不同?
“邱伯伯是自然是大爷爷亲传弟子,只是邱伯伯为人过于方端。
虽在学医上极有天赋,但对毒术却应兴趣缺缺。
大爷爷又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邱伯伯的毒术上只学了是十之四五。
比寻常大夫强些,却做不到大爷爷的毒医双绝。”
“这么说你哥撒谎了。”
“他只说他不会,又没说我不会。”怎么算撒谎呢?
“可他也没拆你的台,最后还帮你圆谎了。”
“废话,那是我哥。”又不是陈子逸他哥。
“你真的不打算帮他解啊?”
“看心情,再说他生不生得出孩子,跟我又没啥关系,我干嘛上杆子啊!”
二人正聊得乐呵,耳畔猛地传来杜荣生一声冷哼:
“扯了这许多闲话,慧夫人,你我之间的事总该有个了解了吧。”
“杜庄主想要怎样?”慧夫人淡淡道。
“杜某无性命之忧,那么赔礼道歉总该是要有的。”杜荣生自得满满。
陆嬷嬷冷冷一笑:“赔礼道歉!!杜庄主好大的脸。”
“你们刺杀在前,诬陷在后,杜某讨个公道不为过吧?”杜荣生一脸正气,语带怒意。
“公道!这词好啊!!”柳暮生自嘲地笑了笑:“刺杀之事是我们干的不假。
但诬陷只是从何谈起,陆姐姐亲眼所见,难不成还有假?!”
“易容之术,江湖不乏其人,原何就凭一张脸就认定时杜某所为!?”杜荣生气结不已。
“如杜庄主所说,那请问,凶手为何不易容成旁人,偏易容成杜庄主的模样?
莫不是那凶手原是冲着杜庄主来的,我两家不过受其牵累?!”宮长生冷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