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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山上,还未到擂台便听见嘈杂喧闹,灵阳真人心头一紧,低声呢喃:“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刀疤真人听入耳中,爽朗一笑,道:“真人莫怕,武当妙月联手,还有什么门派要闹事。”
灵阳真人听了这话像是极度炎热夏天落了场大雪,心头焦躁立马减去大半,步法生风赳赳朝擂台走去。
原来当夏寒一行人追张道长下山后,南天仲便派了天城武馆几名弟子闹事,大意是宣扬武当与妙月遁入魔教,为魔教所化,虽都是些不可信之挑唆,但往往人是禁不住看热闹的心,嫌事不大便纷纷闹腾了起来,甚有几名弟子拔刀相向,还见了红,丁公藤与南少天本想是站出维持,但也被些江湖客骂了个遍,最后想着还是不蹚这浑水,便吩咐弟子行开一边,任他乱来。
可见是少林武当弟子牵头打的最为激烈,其次崆峒派与天城武馆些个弟子浑水摸鱼,故意挑拨闹事,妙月山自然也是不能忍,不过手上都是些杀人的功夫,也就只作抵挡,各个门派虽都是些个入门弟子斗打,倒是无大弟子们参与其中,除了严今初。
灵阳真人信步散来,众人见东家归来,多半是停了手中较量,各个门派宗室或带教弟子不住劝阻,只有严今初未察觉灵阳真人已在眼前,手中握着未出鞘的长柄英剑,正穿梭在众江湖客与少林弟子间,比起刚擂台不展露身手,当下可是干劲十足。
灵阳真人停步不过几口饭的功夫,严今初已是撂倒十几名对手,动作招式流畅连贯,看起来似是不怎吃力,这就罢了,舒洛儿见情势不对,疯狂朝他打眼色,奈何严今初一条筋,手中还是不肯停下,笑道:“来了武当自然要守规矩,我可不像妙月山那些道士们噤若寒蝉,任由你些个人欺负。”打的起兴,竟拔剑出鞘,意欲展示武当风采,灵阳真人可是再也忍受不得,随地抄起挑烂断细棍就追身而去,口中也不出声,直朝严今初杀去。
“雕虫技,干些偷袭的下三滥事。”严今初耳动闻声后至,仿佛是脑后勺有眼般倒挂金钩使出一剑,眼中看也不看来者何人,可这剑尖却正要与灵阳真人棍尖相对,厉害得是灵阳真人真气缠棍,这破烂细棍在他手中便成了可与名剑对戕的本事,当下两器相交,溅出星火流光。
严今初身子回正,还是不看身后,几掌打飞跟前几名江湖客,斜眼望了眼身后,说道:“能接我一剑,看来剑术不错,明年可以考虑来我剑宗门擦擦剑。”
舒洛儿听见这话顿时眼前一黑,露出无奈表情,这时,夏寒走近她身旁道:“洛儿,场面怎如此之乱,是魔教生事么?”
夏寒仿佛是永远活在梦中,不晓看清眼前事实,这问引来舒洛儿白眼相待,道:“你哥俩还真是默契,一个傻,一个蠢。”说罢指了指远处意气风发的严今初,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正真的魔教在那儿呢。”
夏寒见严今初正斗的起兴,看来是少不了要被真人修理了,摇摇头也默不作声,心想如今魔教未有下步计划,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待灵阳真人与妙月众位师父商讨妥当后再另说,刚先奔波了几十里山路,真气已是消耗大半,要接下来的大会还继续的话,是对自己非常不利,万事谨慎,还有魔教在场虎视眈眈,自己可不能在此节骨眼上出了差错,那么现在,就好好欣赏下严兄舞剑的快乐吧,夏寒笑了笑,提了张背椅子坐下来好好观看,一旁苏星倒是与夏寒臭味相投,二人竟打起赌来猜是谁赢,被舒洛儿听见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通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