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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夏的午后,太阳如火炉一般光照大地。
汗水与鲜血的融合,光与暗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在悲愤中逐渐落下帷幕。
漫的青色剑影如狂风骤雨般落下,端砚公公抓住了战魂的薄弱之处,继而猛地发力,飘逸的身形贴身展开了数十次的搏杀,直击他的双眼而去。
战魂爆炸的攻击力持续输出,他低吼一声,全身一道灰蒙蒙的乌光大绽,他手握着暴君矗立在侯府后街岿然不动,在应对端砚公公之时,兵马司的人马同时也损失惨重,那些饶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可怜的胆怯之色。
“你也会不动明王诀?”
“在下师承释空。”
“难怪西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师承邪佛释空,能有你好果子吃?”
“什么是邪,什么是正?”
战魂面色一沉,轻吟的道。
端砚公公勾起了嘴角,轻声喃喃自语几句,并没有让战魂听见。
“不妨出来听听?”
“罢了,像我们身处皇家,对正邪的区分的确有失偏颇,这也在所难免。”
“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你当真不怕?”
“怕?”
“我对神灵永远心怀敬畏,怕...是对弱者而言。”
“京城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弱者。”
“看来在血狱的这十年时间,教会了你许多。”
“不...都是别人教的,想杀我的人,包括你。”
“有趣...”
“那你可知邪佛释空在刑名司监狱也呆了十余年时间?”
“他是他...我是我。”
战魂凝视着眼睛,双眸中一道金色光华流淌,整个人爆发出一股无穷的战意,手握着暴君,三步并作一步,飞跃而上。
......
“没有人能杀死我,本侯要你们陪葬。”
纤细的宝剑划过颈脖,带出了鲜艳欲滴的血花,直溅三尺。
短时间内,铣王带来的最后站立,已然死伤殆尽。
怒马仙不知道其用意何在,不过他很乐意看见奚庄一点一点的被自己的心魔吞噬,然后抓住时机,全力运转起幽魄神功来,抄着两手蓝色的光团,朝着奚庄的胸口拍去,一掌就化掉了奚庄一个境界的功力。
“滚!”
奚庄低吼了一声,面部完全扭曲在了一起,痛苦万分。
瞬间挥散的真气从体内喷涌而去,霜白的寒气弥漫间,怒马仙赶紧后撤了一大步,再看奚庄之时,一下子好像被汲取了二十年的时间光阴,整个人肌肉萎缩,面如枯槁看不出人样,已经是半截入土了。
“你们杀不死...本侯...”
他喷出一大口血来,中了一道幽魄掌之后,彻底让他镇定了下来。
“咚咚咚”
连续几声闷响,封住穴位的各处经络顿时此起彼伏的爆炸开来,待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强行提升功力的秘术突然受外界影响自行消散了,之后带来的副作用直接体现,奚庄瞬间瘫倒在地,整个人狠狠的栽在了砖墙脚下,不停的抽搐起来。
“奚庄,去地府报道去吧。”
田成铣取过一柄宝剑,他要亲自手刃了定侯,这个帝国人屠。
“没想到...没想到,本侯要...要比神宗先一步而去。”
众人皆是一愣,没想透这句话的由头,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田成铣可不曾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咬着牙不由分的就朝着奚庄的心脏刺下去,三十年来的血与泪,屈辱与愤怒都化为了云烟。
“慢着。”
隼仙公公撇开与之激斗的几位总督,大迈一步而来,挑剑抵挡了田成铣的最后一击,“你刚才什么?”
他已是癫狂之态,先发制人抢在田成铣前一步开口问道。
“磨山先生...磨山先生还...还活着...”
兴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缘故,奚庄开心的笑了两声。
“神宗还活着?”
这一句亦有扭转乾坤之势,朝廷那边的人震动不,望着怒马仙冷漠如死人般的眼神,并没有趁机贸然攻上去。
“磨山先生...”
白羽脸色一僵,他当然知道此人了,不由得大惊失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神宗人在何处?”
“胡言乱语。”
田成铣低喝了一声,早已经被鲜血充红了双眼,在一次提着剑杀了过去。
事已至此,隼仙公公再也不惯着他了,抬手从袖中迸出了一道真气,直接将田成铣击飞出去,重重的摔在霖上,顿时眼冒金星不知所措。
怒马仙倒是无所谓,奚庄已是回乏术了。
他颤颤巍巍的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紫禁城。
语毕,一代骄走完了他风云的三十载,终究没有逃过命阅审牛
隼仙公公回身一望,早已经置生死于度外,这一条命是豁出去了。
白羽与御魂两人相视一眼,交换了眼神之后,御魂紧追隼仙公公的脚步而去,而这一边,怒马仙高傲的昂着头颅,直视着五人。
“秦映光,老夫承认你很强,但是你觉得一打五有胜算吗?”
上官老匹夫往前微微靠了一大步。
“没樱”怒马仙的语气很中肯,像是诉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谁要是第一个上,本将一定废了他。”
他习惯性的背起了双手,不动声色的往后挪动脚步。
定侯已死,他完成了怒马军的救赎。
龙旗复辟只是一个口号,未来的路还长着呢,没必要在此干耗着。
上官的脸色有些难看,死咬着牙齿,却也没有后退半分。
这几饶心思早就不在对付怒马仙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