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起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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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辰元二年,世间安定,天辰两年前迎回天辰的都天王,皇室唯一的一位王爷,天下同庆,从新定为元年,庆彩百里,同年都天王大婚,其后身下一子,是为男孩,天辰再次大喜,女皇钦定他便是天辰下一任皇帝,位列东宫,庞大无比的天辰帝国东宫太子竟然是一位一岁半的小孩,小孩眼眸是冰蓝色的眼眸,乌黑色的长发,五个天辰皇族都爱不释手的抱着他,天辰的太后也是一脸慈祥,望着一片合庆的皇室家族,犹如人间天堂,紫宫音也是一身的紫衣凤袍,一脸的高贵无比,一身的凤装披霞,无颜也是一身的黑龙长袍,他的气息已经深厚无比,身边一股冷意蕴含在其中,通神境的强横气息弥漫在周围。
“你怎么这么快进入通神境。”身边的紫宫音一脸迷茫的说道。
“冰凰血脉,天辰激发了冰凰血脉所以才能这么快进入通神境。”无颜淡淡的说道。
“儿子的蓝眸也是冰凰血脉的缘故。”紫宫音释然道。
“不错。”
“你要去中原了吧。”紫宫音突然皱眉道。
“你怎么知道?”无颜淡淡的说道。
“我是你妻子,岂会不知。”紫宫音道。
“他要出手了,我曾经答应过他要帮助他。”
“一切小心。”紫宫音知道他劝不住无颜,整个天辰都劝不住无颜,所以只能嘱咐他。
“你这棋有点意思,十子连珠。”清幽古林之中透露着原始的气息,这种地方从来没有任何人踏足过的痕迹,只有那座小小的道观,道观之中的墙壁之上都长满了青苔,已经不知存在了多少岁月,道观的墙上铭刻的都是上古文字,字意蕴含天地之气,神秘而古朴,而小小的道观院落之中那两道人影依旧平静的下着棋,只见棋盘之上十颗黑子紧紧连在一起,这样的下子丝毫没有任何章法,也不顾白子趁他下其他九子的机会占的上风,仿佛他要做的就是将黑子连在一起罢了,一股股黑气从他身上缓缓冒出,只是散发在空气之中被幽林之中的古朴神秘之气化解而去,这里就像是一个神秘的囚笼紧紧困住了他们二人,白衣男子已经道骨仙风,仿佛不在乎这些举动,而是一脸淡笑着说道。
“天辰延绵,天道已破。”幽森的声音冰冷刺骨,若是凡人在此也阻挡不住这种言语的气势。
“破后而立,不破不立,你又岂知这不是天道命运呢?”白衣仙人一脸悠然的说道。
“十子连珠,十灾已现,天下多事,风云已起。”散发着魔气的人沉沉开口道。
“只可惜受苦的却是天下百姓。”
苍国,蔓延千里哀鸿遍野,十州百姓流离失所,帝都之中紧闭城门,城墙之上重甲精兵严阵以待,望着城墙之外密密麻麻的人影,人们眼中都出现了不忍之色,天下十州乃是苍国一半领土,今年苍国遭受有史以来最大的旱灾,如今千万万百姓流离失所,人间处处上演着悲伤惨烈的状况。
“国库已经没有钱粮了,今年大旱席卷天下,就算是江南也是堪堪糊口,多余的粮食在一年之前被神秘的势力尽数买走,如今竟然让堂堂一个泱泱大国没有粮食可出,真是丢脸。”皇帝一脸愤怒的责备着一脸恭敬的户部尚书。
“陛下,当务之急是借到粮食啊,否则这天下危矣。”户部尚书一脸悲痛的说道。
“你说朕向谁借?”皇帝一脸沉思的说道。
“微臣觉得,向天辰跟东海还有玄素借粮,墨渊苦寒自身难保,只能向这三方借粮,尤其是东海,东海物资丰富,又是跟我国联姻,所以东海一定有足够的存粮。”户部尚书道。
“你以为朕都没有借过吗?墨渊已经臣服天辰,天辰的粮食已经拿来救济墨渊,所以根本不可能给我们粮食,玄素皇就是一只老狐狸,向来都是虚以逶迤,而东海更是直接驳回了借粮的调令,你说天下还有什么地方能有钱粮。”皇帝一脸的愤怒,而户部尚书也是一脸的难看之色,如今这番大灾之年这些国家不趁机进攻你就不错了,还想跟他们借粮,怎么可能,皇帝也是心中恼火的看着户部尚书。
皇城之中,一座尘封已久的府邸被人买了下来,这座府邸书写过太多的传奇,府邸之中有一座高高的阁楼,这座阁楼是皇城之中除了皇宫大殿之中紫霄阁之外最高的阁楼,站在阁楼的最高层可以俯视整个皇城,犹如站立在云霄之上俯视着芸芸众生,他一袭红衣在风中飘扬,他的衣服是用三尺红所缝制的,一身鲜红色的长衣在高高的阁楼之上飞扬,三尺红是千尺上等的丝绸才能有三尺,连当今皇帝都穿不起这样的衣服,何况这衣服还是天下第一裁缝所缝制,此刻那个天下第一裁缝一脸谦卑的站在司徒风的身后,他叫管奴,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他一直都叫管奴,他是一个枯槁的七十多岁老者了,身体佝偻拄着拐杖,似乎一阵风都能将他骨瘦如柴的身躯吹倒,身体几乎佝偻成了九十度,可是他此刻也是眼露精光,散发着一股锋锐之意。
“去陵园。”司徒风冷冷的开口道。
“殿下,现在去陵园是否太过危险了。”管奴眼中露出了一丝光芒,陵园之中可是有那位存在,现在过去岂非羊入虎口。
“没事的,有先生陪我前去天下谁能留得住我。”司徒风傲然的说道,只见阁楼之上一个黑衣长袍之人突兀的出现,而他的满头都是白发,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身上没有一丝的气息波动,这位管奴也是一位通神境强者,可是没有感觉到他的任何气息,而他突兀的出现显然是一位绝世强者。
“原来是先生来了,看来是老奴多虑了。”眼露精光的管奴眼中出现了一丝丝的恐惧之色,仿佛非常的惧怕这位先生,而那位先生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就是平静的站在那里,只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珠看得见,眼眸之中蕴含的沧桑犹如星空一般浩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