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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德善质问大将军王赫连海,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谋害耶律老太师。
大将军王赫连海直接嗤之以鼻,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耶律德善,似乎从未见过一般。许久之后,骤然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
“都说你为人和善,本王也如此认为,现在方知打眼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小子,你藏拙啊。不过,本王倒有一事想要讨教,你们父子何以如此笃定,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虽然说事情的真相仅限于他们两个当事人清楚,但耶律老太师既然抱了死志,对家里人岂能不作一番交代。
因此,他确信耶律德善必定清楚底细。否则,这后面的戏绝对唱不下去。
耶律德善脸皮抽了抽,对于大将军王赫连海的弦外之音,他岂能听不出来。现如今这种情况,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解事情的真相。
大将军王赫连海肯定不会说出来,解释就是掩饰只会越描越黑。
而他作为栽赃者,自然也不会说。那么只能看谁的脸皮够厚,心够黑,死咬到底就是胜利。
“赫连老贼,谋杀我祖父岂能与你干休!拿命来!”赫连齐回过神来,在地上一跃而起,抽出利剑径直刺向大将军王赫连海的心口。
“住手!”耶律德善大喊一声,想要出手阻拦,但却是晚了一步。
大将军王赫连海眯着眼睛,撇着嘴,十分不屑。以他的本事,想要躲开耶律齐的攻击,只不过瞬息之间的事。但是,他却装作视而不见,丝毫未动。
来而不往非礼也。
耶律老太师不惜以自家性命来诬陷他,他又何尝不可以以刺杀大将军王来控告耶律齐。
为了防止赫连勃勃插手,因此他把手背在身后,不停地打手势。
赫连勃勃站在父亲身后,瞧见耶律齐手持利剑刺向父亲,焉能不急,当即便想拔剑相迎。
陡然间,他瞥见父亲倒背的手在不停的示意,刹那间便心领神会,装作猝不及防的慢了片刻。
“小心!”
赫连勃勃惊呼一声,拔剑刺向了耶律齐持剑的手腕。
刺啦!
利剑刺破大将军王赫连海的衣服,径直扎进去一寸深。
噗!
大将军王赫连海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出,正中耶律齐面门。随即,胸前肌肉绷紧夹住了利剑,身体向后倒去。
耶律齐陡然一激灵,清醒过来之后,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父王!”赫连勃勃大叫一声,伸左手搂住父亲的后腰,右手持剑便刺。
噗!
赫连勃勃一剑刺中耶律齐手腕,随即撤回进来,双手抱住父亲,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军医,有没有军医!”
耶律德善被吓得不轻,一把揪住耶律齐的袄领子,伸手就是两嘴巴,又猛踹了一脚。
“来人!把这个孽子给我抓起来!”
耶律德善乃是当朝大国舅,他的命令兵丁岂能不听,于是一拥而上,将耶律齐控制起来。
大将军王赫连海,浑身抽搐,脸色煞白,口吐血沫。当然,这并不是装的,因为刚才咬舌头咬的狠了些,再加上被剑扎了一个两寸深的伤口,这锥心之痛可做不了假。
他一把握住赫连勃勃的手,在赫连勃勃的手心上快速的写了几个字:不拔剑,抓耶律齐,告御状。
同时,断断续续的说道:“孩儿啊,为父……若是……挺不过,你要……照顾好……一家……老小。”
说完,眼皮一翻,晕死过去。当然,这个晕是装的。
“耶律齐,借机刺杀朝廷重臣,绝不可轻饶。来人啊,抬着我父王进皇宫,我要向国主讨个说法。”
耶律德善岂能看不明白,那赫连老贼乃是故意被扎。自己刚刚赔进去一个父亲,绝对不能再赔进去一个儿子。
“来人啊!抬着老国师,押着这个孽子,我们也去皇宫。”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像皇宫而去,各大部族的掌权者对视一眼,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