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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控台上飞出一只圆球，悬停在周湛的左眼前方。
“虹膜校验失败。”女声再次响起。
“我来搞定它。”昀话音一落，圆球的前方就出现了一只透明的眼球，并很快凝实。
“这是意识具现，我们世界里许多人都有这个能力。”昀解释道。
这个能力很赞，周湛也十分眼热。
“虹膜校验成功。”圆球飞回，嵌入操作台。
“正在校验掌纹。”女声再起，操控台的触控板上出现一只实线勾勒的手掌。
昀再次凝实了一只手掌，按在校验区域。
“掌纹校验通过。”
操控台上方浮现物资中心的三维模型。
周湛按照昀的指点，依次点亮了物资中心地下一层的全部区域，顿时出现廊道、消毒室、操作间、实验室、休息室和分离室，模型中只剩三分之一的区域处于黑暗状态。
昀的熟练程度似乎对物质中心的核心区了如指掌，让周湛也是困惑不已。
“物资中心是你家开的吗？”
“旧纪元时，我曾经是空间站意识管理员，有黑入过这里，有最低级的操作员权限。电力设备供应只是个最低级的零级，我有这个权限。物资中心的是难点，我们至少要取得二级管理员权限，才算掌控了物资中心。”
“这里的权限等级，也就是管理员权限，共有三级，分别为零级、一级、二级。”
“零级，为最低级的操作员，也就是低管理员，一级，为中级的操作员，也就是中管理员；二级，为高级的操作员，也就是高管理员”
“旧纪元时”和“黑入”两个关键字让周湛对昀的身份再度产生了疑惑：“你说你来自另一个世界，难道你灾变前就已经降临到我们的世界？”
“这个……”怎么一不心又把大实话说出来了？昀有些懊恼道，“这个说来话就长了，搞定了物资中心，我再和你仔细说。别忘了，你兄弟现在还等着你救命呢。”
昀成功的转移了骆有成的注意力。
出了配电房，周湛示意方辰，让他在走廊继续等待，自己则用意念带着石岩山走向物资中心核心地的大门。
门禁再次校验了虹膜和掌纹，并做了一次奇怪的手势密码校验。
依旧由昀通过意识完成。
在进行了一次彻底消毒之后，换上防尘服的周湛终于见到了所谓的操作间。
陷入昏迷的华清风出汗量明显减少，体征还算正常，呼吸声不紧不慢，也没有发烧。
这让周湛放心了不少，他把华清风留在了休息室。
操作间是一个正圆形的房间，一半是墙，一半是一体式的半圆玻璃墙。
房间的地板上画着同心圆，共九层，外圈和里圈的间距都是两米。
除了中间有一根一米五高的棱柱和一条腿的高椅，房间内再无他物。
玻璃墙央的地面上，有一块黄色的矩形标记。
站上标记，幕墙上就出现了一道门，而玻璃门则向内退了五公分，接着毫无声息地向右侧滑去。
没有绞索，没有滑道，门和墙之间没有任何连接件。
周湛也大呼神奇，觉得这就是个魔术。
他是一个科盲，打小在乞丐集聚地周边厮混。
拾荒拣过许多书，也看过许多书，电子的，纸质的都有，但这些书都是史类，和科学无关。
在昀的不断催促下，他才踏进房间，坐到了那张高椅上。
棱柱的顶端有一个凹陷的掌印，昀再次凝实了一只掌，放在掌印上。
棱柱发出蓝色的光，然后缓缓下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