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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桓林和冯小宝在狗窝里讨论药坊的选址,还有规模大小。
冯小宝是抱着小富即安的想法,谨慎的说,“老林,我看还是先开一间药坊,等生意红火了,再收了边上的店铺连在一起,扩大经营。”
桓林摇了摇头说,“等我们药坊生意火了,边上的店铺卖价肯定是水涨船高,如今花不到一百贯钱能买来的,到时,至少要花两百贯,还不带讲价的。要做大买卖,就一次性投资到位,反而节约本钱。”
冯小宝也觉得他所说有理,又问,“你要买多少间店铺?”
桓林想了想说,“孙家药铺对门一条街卖馒头、卖茶水的十个店铺全买了!”
冯小宝伸了伸舌头说,“这么大手笔?一下投这么多钱,我看着就心慌。”
桓林正容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我们的目标消费人群,主打是有消费能力的贵妇人,店面小了,一进门转过身就一眼望尽了,她们会花几十贯来买我们的美颜膏?”
冯小宝受教说,“我问过了,单是买十个店铺都要一千贯,买了还要装潢的话,至少要一千五百贯。”
桓林算了算自个儿的家底,也就不到两千贯,若是一千五百贯掏出去,也就基本见底了,他咬了咬说,“一千五百贯就一千五百贯,拼了!”
两人正说着话儿,四嫂提着一个大包,步履蹒跚的到了桓林的狗窝。
桓林忙起身问,“四嫂,怎么了?你要出远门?”
四嫂一见了他,再也忍不住委屈,就蹲在桓林狗窝的门前哭了起来,“小林子,是何云买通了杂役管事徐坚,将我赶出桓府了,呜呜呜呜呜!”
桓林愕然问,“为什么?”
“他们什么也没说,但,我却知道,他们是认为我向着你,认为我碍事了。”
四嫂大哭着说,“呜呜呜呜呜,我一家子还靠着我来这份工钱养着,我女儿的嫁妆还没凑够,离开了桓府,该怎么活呢?”
何夫子、何云的行为不是在赶四嫂走,而是在当众打桓林的脸!
桓林气得咬牙切齿的说,“何夫子这老杂种,我不撕了你的老皮,你当我是
!”
他狠狠的拍着床榻,厉声说,“小宝,我们立刻去找杂役管事徐坚,无论什么代价,四嫂必须留在府里。”
冯小宝拍了拍胸口说,“放心吧!老林,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个徐坚玩女人玩得脑子里不清醒了,我来摆平他。”
“四嫂,跟我来,凭什么你走?该滚的是何夫子和何云两个杂种!”
桓林令冯小宝去刑罚杂役的院子找冯阳过来帮手,自己先领着四嫂找到外院管事徐坚,一见面就开门见山的质问,“四嫂犯了什么错,你要赶她出府?”
徐坚平日里都在府外的窑子,自然不认识桓林这个进府不久的新门客,见他穿了门客的衣服,又看了看牌子,还以为就是个下等门客,不耐烦的说,“我要她走,她就得走,你什么玩意,敢来质问我,你们何七夫子没教会你规矩?”
桓林二话不说,一把扯着他的衣领,厉声呵斥,“何夫子算个什么玩意,我需要他教?”
徐坚见他恶狠狠的样儿,气势就先软了几分,“你,你谁啊?”
桓林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桓-林。”
徐坚听过这个门客里的刺头,恍然说,“你就是桓林啊!下一个就轮到你滚出桓府,来人,把他给我拖开!”
他大喝着几个杂役前来帮忙对付桓林,却听见远处一个浑厚的声儿响起,“谁他娘的敢动手?”
说话儿的人正是火爆脾气的冯阳,他和冯小宝远远的冲了过来,将几个想上前的杂役推开了。
几个杂役哪里敢惹这两兄弟,忙老老实实的散开了。
“啪!”
冯阳猛地一下拍在木门上,指着徐坚的鼻子怒骂,“徐坚,桓林是我们兄弟的老大,你敢碰他一下就是不给我冯家兄弟面子,信不信我一棍子废了你!”
冯小宝也冷冷的说,“徐管事,你连老林也敢惹,是不是女人玩多了,眼水越来越差!”
徐坚被冯家兄弟吓得脸色苍白,这冯家兄弟在府内一开口就可召集几十个外院杂役;在府外,三教九流无一不精。平日里是能打敢拼,在外院就是横着走的刺头,自己也有很多时候需要仰仗他们兄弟。自己虽是个管事,但论人脉关系,比这对兄弟是差得太远了,保不准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被打几黑棍丢了性命也没人喊冤,哪儿敢惹这两个瘟神?
他没想到眼前的桓林竟然能令冯家兄弟认作老大,忙换了个脸色讨好说,“桓林,你怎不早说是冯家兄弟的老大,都是自家兄弟嘛!误会!误会!”
桓林放开了他的衣领,替他理了理说,“徐管事,你说谁该离开桓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