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镇压与征服!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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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镇压与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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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五指纤细修长,指掌肌肤看似吹弹可破,予人柔软透嫩之感,但这并指作刀的一击,威力却足以分金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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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幽瞳蓝光闪烁之际,一道无形力场,自她身上扩散开来,笼罩在慕容复身上,要将他自池中拉扯起来,主动投向她的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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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也并未抗拒,顺从那无形力场的拉扯,身形自池中腾起,主动以心口迎接她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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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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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衣女子手刀刺中慕容复心口之际,一道青光,忽自他心口爆起,化为一块半透明的青色护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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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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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长清悦的金铁交击声中,白衣女子手刀刺在青色护心镜上,飞溅出几点晶莹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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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光幻化的护心镜毫无损伤,白衣女子瞳孔微缩,正待收手后撤,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已然紧紧攥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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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腕上真气陡爆,欲震开慕容复手掌,可这足以将顽石震成粉末的真气爆震,却似泥牛入海,没能撼动慕容复手掌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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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又挥起左袖,真劲贯注之下,柔软长袖好像铁鞭一般,震荡空气,挟风雷之声,狠狠轰向慕容复颅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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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未等长袖挥中慕容复头颅,慕容复身形便凌空疾转,同时攥着白衣女子手腕的手掌发力一甩,嘭地一声,将白衣女子重重掼入浴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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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池温泉飞溅出去,白衣女子脊背撞中池底,直将池底那坚硬的天然岩石撞出密密麻麻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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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则落到浴池边上,手掌一抓,隔空摄来长袍,转过身去,背对浴池,从容不迫地披上长袍,解下腰间系着的浴巾,把外袍襟带系好,这才回身看向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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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已自池底起身,半身浸在池水之中,雪白衣裙已然湿透,紧贴她身上,将她挺拔饱满的胸襟,盈盈一握的纤腰,曲线丰盈的臀胯勾勒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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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鬓亦被震散,湿透的乌黑秀发,好似一匹华美黑绸,直垂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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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遮面的重纱亦已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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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对斜插入鬓的修长秀眉,那幽深莫测的双瞳,仍令她有种久居高位,生杀予夺的高傲气质。配上那张看着不过二十多岁,充满醉人风情的娇嫩玉颜,给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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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既高傲自矜,又楚楚可怜的微妙感觉,仿佛一位落难的女王,正倔强维系着最后的一点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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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其他绝大多数男人,此时定已不自觉地心生怜惜,甚至油然生出愧疚之意,悔恨方才不该对她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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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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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对精神魅惑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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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负手站在池边,居高下看着白衣女子,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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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后祝玉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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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大美女,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精神魅惑,运功时双眼绽放幽蓝光芒,功力之深厚,远在尤楚红之上,能散发无形力场牵引拉扯,又有这种久居上位的女王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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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大唐双龙世界,拥有这种种特征的女子,放眼天下,也只有阴后祝玉妍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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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脸色苍白,秀眉微皱,一副柔弱可怜之姿,以清冷动听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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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石之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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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问句,但语气却十分笃定,显然只交手一招,便已断定他绝非石之轩易容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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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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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偷袭我,是以为我是邪王石之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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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祝玉妍敢一个人攻击石之轩,慕容复倒是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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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轩精神分裂之后,花间派、补天阁心法,各自衍生出了一个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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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善一恶两个人格彼此冲突,自我内耗,无法调和,以至他心灵出现巨大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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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石之轩、祝玉妍这一层次的高手来说,心灵有破绽,虐菜时固然无所谓,可一旦与同层次高手争锋,那就是有着致命弱点,根本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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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石之轩治好精神分裂症,弥补心灵破绽,恢复正常之前,他是真打不过祝玉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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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魔门第一高手的位置,也是由祝玉妍牢牢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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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接到消息,独孤阀独孤凤,这两年声名鹊起,年仅十五,便已被誉为长安第一青年高手,屡次挑战长安成名高手,从无败迹。有人认为,她的武功,在独孤阀中,已仅次于尤楚红。在四大门阀同龄小辈之中,亦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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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凝视着慕容复,语气不再清冷,变得温婉轻柔,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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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她最擅长的武功,并非独孤阀的碧落红尘剑法,而是一门极精妙高深,不知来历的剑法。除此剑法,她还擅长一门瑰丽玄奇,进退之际,快若幽魅幻影的身法,以及……借力打力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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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又是凌波微步、天剑诀、斗转星移带来的误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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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慕容复也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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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曾亲眼见识,即便是对石之轩有所了解的人,单听言语形容,还真有可能将凌波微步误认为幻魔身法,将斗转星移的借力打力,误当成不死印法的挪移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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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天剑诀,虽然跟补天阁的刺杀剑法大相迳庭,但就像尤楚红曾经误会的那样,以邪王的武道修养,剑术也好,轻功、借力打力之术也罢,都是可以改头换面一番,将之变得似是而非,乃至面目全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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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祝玉妍对石之轩的熟悉,只要看过独孤凤施展武功,那她必然可以确定,独孤凤的武功,与邪王武功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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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顺着独孤凤的线索,来骊山行宫寻慕容复了,还是见面就痛下杀手,显然是抱了宁杀错,莫放过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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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居高临下,俯视祝玉妍,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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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阴后打算如此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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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乃是误会。”祝玉妍首先给此事定调:“是妾身行事鲁莽,冲撞了先生,愿向先生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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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对慕容复盈盈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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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高傲,本不该对一个看不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如此放低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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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短短一招的交手,已经令祝玉妍认清了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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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此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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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直至现在,她仍然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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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武功,放眼天下,强如三大宗师,也不可能纯以护身真气,硬接她那一记全力施为的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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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人却以一种近乎“法术”的手段,真气外放,化为肉眼可视的护心镜,硬吃了她一记手刀,之后更是随手一抓一甩,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砸进了温泉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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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场败迹,堪称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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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三大宗师,也绝无可能如此轻易地击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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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不愿死战,三大宗师纵能败她,也休想杀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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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此刻,祝玉妍却没有把握在此人手下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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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他看上去一副云淡风轻模样,也并未以气机锁定自己,祝玉妍却本能直觉,一旦此人痛下杀手,那么她即使全力逃遁,恐怕也无力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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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根本看不透此人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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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此人的年纪,也绝非他外表那般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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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便是容颜不老,青春永驻,此人说不得,也是个活了不知多少岁的老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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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放低姿态,甚至用出了自从即位“阴后”之后,便几乎再未用过的魅惑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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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身上、眼神时刻散发“天魔秘”的精神魅力,说话之时,也用上了天魔功以声惑人的音攻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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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效果看起来似乎并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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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完全无视了她那能令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强大魅术,神情淡漠,语气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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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后方才,可是对我痛下杀手。若非我还有些本领,已然一命呜呼。此事可不是阴后一句道歉,便能轻飘飘揭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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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仰起脸颊,幽瞳之中,波光闪烁,一副柔弱无措模样,软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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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要怎样才肯原谅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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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语气平淡,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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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天门门主。天门草创,人手匮乏,阴后武功不差,便做我天门护法,为我效力赎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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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服祝玉妍效力尚在其次,慕容复真正看重的,乃是阴癸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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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癸派乃魔门第一大派,不仅高手如云,势力亦是遍布天下,深不可测,三教九流都有阴癸派暗桩,连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有阴癸派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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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个无论遭受多少打压乃至围攻剿杀,却始终都能顽强存在,一直延续至明代的强大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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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将阴癸派收为己用,无论是收割本源,还是寻找战神殿,都将有极大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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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为你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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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心中一阵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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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堂堂阴后,魔门现在的第一高手,统领魔门第一大派阴癸派,其它魔门各分支,也都对她毕恭毕敬,此人居然想要收服她,做那什么“天门”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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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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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暗自恼怒时,就听那天门门主冷不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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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伱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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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祝玉妍顿觉一道磅礴浩瀚的精神威压,自天门门主身上弥漫出来,瞬间充塞整间温泉室,将她笼罩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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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精神威压无形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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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祝玉妍灵觉之中,却只觉似有一座无形山岳,悬在了自己头顶,但凡说出半个“不”字,那无形山岳便将轰然砸落,把自己砸得血肉成泥,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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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怎会有如此恐怖的存在?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早该破碎虚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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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后瞳孔微缩,心中震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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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心中又隐隐浮出一抹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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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武功,确实不可力敌,但阴癸派征服对手,尤其男人,从来不是纯靠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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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将此人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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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一统魔门,还是荡平慈航静斋,乃至掌控天下大权,都将不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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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此人心灵确实强悍,对她的魅术无动于衷,几有无懈可击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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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绳锯木断,水滴石穿,以阴癸派的手段,只要舍得投入,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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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后一念百转,瞬间作出决断,脸上浮出一抹仿佛发自本能,极能满足人虚荣心的敬畏之色,对着慕容复盈盈一礼,语气谦卑,隐含狂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