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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鹤年仍然在喋喋不休的吐槽着:“说好的道术符篆到现在都没见着影,这诡异引我们过来,门给锁上了,连个爬墙的工具也不给……”
南非秋听着黎鹤年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话,突然脑中有个想法一闪而过被他抓住,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变得越发强烈。
这里是那只诡异的地盘,那只诡异引我们两个人过来,真的是让自己找到它的故事将他超度吗?
南非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黎鹤年也注意到了南非秋的异常,心里面咯噔了一下:“你想到什么了?”
“大门锁着,周围也没有工具,如果它是让我们完成任务的,我们现在一定能进去,但是我们不能。”
“所以那只诡异恐怕引我们过来不是让我们完成任务的,而是这里是它的地盘,它的实力在这里可以完全发挥出来!”
南非秋回复着黎鹤年的疑问,目光紧盯着黎鹤年身旁的干尸,手上已经握住从物品栏里抽出来的撑衣杆:“游戏里面的诡异基本不会有甘愿被超度的,它引我们过来,肯定是在这里它能保证我拿到的撑衣杆抽不动它!快离开那里!”
黎鹤年听着,整个人已经惊得跳到了南非秋的身后,现在已经不是讲从心的如此真实的时候,再慢一点他就可以直接游戏结束滚蛋了。
他把手放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想起自己刚才研究一只诡异的死法研究的沉浸,他恨不得能剁了自己这只手。
虽然心里不断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游戏,但还是感觉会被诡异找上门,心里边实在是瘆得慌。
黎鹤年跳开的瞬间,那具原本趴在那里当真尸体的干尸一巴掌与黎鹤年擦身而过,力气极大,将腐朽的木桌直接拍散。
没有抓到黎鹤年,干尸的身体直起来,在南非秋和黎鹤年惊异的目光中变成一具血肉略显饱满苍白的身体。
随后,它的脑袋一百八十度的旋转,露出了南非秋见过好几次的面庞。
当看见南非秋握着那根把它脑袋抽飞几次的撑衣杆时,它正要咧开至耳根的笑戛然而止。
南非秋拿着撑衣杆与这颗人头对峙,小声地对黎鹤年道:“我想你刚才分析的东西可能没错,这里面的确是发生过打斗,只是当事人变成了真正的诡异和玩家,玩家死了,然后它取代了他,所以它真正的尸体,应该还在那个大宅子里。”
“有一种诡异,可以附身到别的尸体上,想要消灭它,就只能找到它原来的尸体,直接毁掉尸体才能够消灭它。”
说着,南非秋脑中灵光一闪,再次意识到了一个没有明确描述在游戏介绍中的玩法存在的可能。
诡异,可能可以附身到玩家的尸体上取代他与其他玩家一同进行游戏,但它的目的与其他玩家不同,就是把所有玩家留在地图上!
很明显,这个东西是不屑于跟玩家们演戏,喜欢直接动手的,又或许是因为这是新手关卡,难度降低些许没有让它演。
总的来说,这个游戏有太多的玩法没有告知玩家,有太多的情况也与宣传不符,这游戏多少有点坑,想要玩明白还得靠自己去摸索。
但现在也不是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的时候,他们现在得想办法在这诡异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南非秋带着黎鹤年往后退,诡异一时忌惮南非秋手上的撑衣杆,盯着他手上的撑衣杆没有贸然上前。
“我知道这种诡异,游戏宣传片我有看,但没看完。”黎鹤年与南非秋扯皮,脚步跟着南非秋一起后退,一只手背到后面碰到身后的棺材板:“你有想好要怎么离开吗?”
“你觉得呢?”南非秋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