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与希望的华尔兹 作者：malongxiao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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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称：绝望与希望的华尔兹。
作者：
（微风祈愿）
“嘘，不要怕。它们马上就走了”
黑暗中一个男人安慰着他的妻子。女人脸色苍白，身材纤细，男人满脸脸胡渣，两室一厅的房间中漆黑一片，刺骨的寒冷从窗户门缝钻到房间内，
门口的呻吟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看来咱们元旦的电影票白买了。”男人带些嘲讽的语气说。
“……”
“别着急，这两天咱们不是发现这些丧尸靠声音跟气味找寻食物吗？夏天我妈在超市抢购的花露水没白费，家里的食物恐怕支持不了多久，我准备去咱们小区的超市找下看看。”
“余谨，咱爸咱妈还活着吗？”女人小声地说。
“如果咱们可以活下去，这一切或许会慢慢过去”余谨并没有回答他妻子的问题。
这几天窗外各种的嘶喊，咆哮，哭泣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余谨心里明白对于老人跟小孩来说，能在末世活下去的几率太小了。再加上龙霄的父母住在人口密集的市中心，生存率更是微乎其微。
本来夫妻两人准备驾车带上父母回到郊县的老家避难，可是余谨突然想到这种突发性灾难大家的首先想的都是驾车往城外跑，一旦交通堵塞，他们生存的几率会大幅度的降低，所以余谨只是趁乱在楼下的小卖部搬了两箱矿泉水跟一箱方便面。
“幕宣，咱们小区靠近外郊，能活下去的希望很大。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准备下就去超市找些食物。”余谨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厨房轻轻地翻起来。
没过多久，余谨从厨房走出来。到鞋柜里找到很久之前奶奶给做的布鞋换到脚上，他觉得此时此刻布鞋的脚步声会比运动鞋跟皮鞋好一些，厨房找到的锤子也握在手中。正准备出门余谨突然想到，昨天对面楼里的一户人家亮着灯却没有被丧尸围攻，直到那户人家的女主人从窗中一边狂喊，一边跳下之后才被几十只僵尸破门而入。
发生此事之后，余谨更加确定丧尸不会被光线吸引，只会被声音更气味挑起食欲。想到这些，余谨决定明天早晨在实施他的超市洗劫计划。
第二天的太阳依旧准时的升起，阳光把广场上的骨头跟凝固的血液染上一丝暖色。一个不高不矮的身影慢慢的绕开地上的残肢跟那些皮肤变黑，毛发渐渐脱落的丧尸。
余谨此时的装扮是非常标准的“偷地雷”装，上身套着几层保暖内衣，并没有穿肥大的外套，下身穿着牛仔裤跟一双崭新的厚底布鞋。头上绑着一块白色的毛巾，眼睛带着游泳用的防水眼镜。嘴上捂着非典时期母亲托人买的四箱口罩中的一条。身上发出刺鼻的花露水味，显然这是在余锦穿上衣服后，幕宣给他全身来了个花露水洗礼，游泳眼镜恐怕是为了抵挡花露水那刺激性的气味。
“呼，慢慢的走，慢慢的走，理论上丧尸应该不能发现我，对理论上是这样的。”虽然余谨心里这样想，但是双腿的抖动依然不能被控制。
拐了两个弯，看到了小区的超市。超市门口洒落着很多凌乱的物品，显然余谨不是第一个有这想法的。但是余谨并不十分在意超市货架上空空如也的景象，因为他知道，超市通常会有仓库。仓库中会保存不少的货物，一般人应该不会想到洗劫仓库。
慢慢的走进超市，看到一个丧尸在冰柜前低头研究着什么。余锦慢慢的走过去看到冰柜中是一些冷冻的肉类，因为停电，这些肉在慢慢的解冻，并流出一点血水。看来这个丧尸也是运气不错，这些肉刚开始解冻就注意到了。
余谨环顾下四周，发现只有这一只丧尸。拿起一个塑料罐轻轻的仍在丧尸前面一点的位置，丧尸听到声响慢慢的走过来寻找声源。余锦挥动手中的锤子照着那又黑又亮的头顶砸去，噗，黑色的脑浆飞迸出来。丧尸向前倒下，余锦连忙抓住丧尸的后脖领将它慢慢的放到地上。
“呕。”呕吐的声音微弱的从喉咙里发出，余谨双手跟双脚都在颤抖，不全是因为内心的恐慌，还因为刚才那个鲁莽动作。万一僵尸的脑袋不是致命处，那他伸手抓丧尸后脖领的动作就是被丧尸放倒的前兆。余谨静静的站了一分钟，止住颤抖跟胃部强烈的蠕动，慢慢的用锤子碰了碰丧尸。一再的确定丧尸死亡之后，余谨慢慢的俯下身子看着丧尸脑袋上的洞。
让余谨好奇的地方是丧尸的脑壳似乎没有常人那样坚硬，奋力的一锤下去丧失的头犹如熟透的西瓜一样裂开，从洞中流出黑色的粘液，看来这种黑色的粘液就是僵尸所谓的大脑了。余谨顺着僵尸的脑袋往下看，希望能找到些丧尸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僵尸的手臂很结实，似乎是因为双手在捕食中的作用相对来说大一点的关系。又接着看了下丧尸的腿，余谨发现僵尸的小腿相对来说更像普通人，有些柔软。这个僵尸的鞋底前后摩擦的都很严重。
这一切的现象让余谨更加坚信丧尸应该是不善于快速奔跑的，毕竟就算在这之前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丧尸，他也趴在自家窗口，连续几天观察楼下的丧尸行为，也没看到丧尸疾奔。检查完这一切之后，余谨站起身来向后门走去。
超市后门里的仓库并没有挂着锁，余谨又看了下确定了没有暗锁之后，慢慢的向后退了两步。
“难道是超市员工监守自盗了？？太没有职业道德了”余谨小声的嘟囔了下，为了确认仓库中没有丧尸，或者被尸化的幸存者，余谨拿起旁边的墩布把，有节奏的敲了几下仓库的门，一分钟之后没有反应。余谨再次按照前面的节奏敲打了几下仓库门，结果还是没有反应。余谨放下墩布把，准备用手去拉门，突然门后传出一阵声音。
“如果你能听见，不要碰门把手，我把电通在上面了！”里面传出一阵深沉的男子声音。
“我只需要一点食物跟水，我相信你有很多，可以给我一点吗？”余谨小声的对仓库的门说，同时心中也暗暗庆幸刚才没有冒失的去拉门，就算没有丧尸扑出来。被电一下也够他梦回唐朝了。
“快滚，这里没有多余的东西给你。”里面的男子有点激动的说着。
“我两天没吃饭了，反正也是死，咱们一起做一对亡命鸳鸯吧？？实话告诉你，你这些小儿科的陷阱对付人还行，根本阻挡不了丧尸，只要我扎破手指丧尸顺着血的气味过来，咱们一起当鱼生给丧尸下酒。”余谨相信人都是自私的，但是再自私也不能用物资来跟性命交换。如果这次真碰到这种要吃的不要命的极品，那他只能自认倒霉。
唰，一箱纯净水跟一箱方便面从门缝里推出来。
“喂，火腿肠呢？这么素没法吃啊！丧尸都是纯肉食了你怎么也得给弟弟弄点荤腥啊！”余谨这次赌赢了，既然赢了，为什么不乘胜追击呢？为了一箱水一箱方便面他折腾了这么半天显然是不合适的。
“姥姥！跟我玩滚刀肉是不？！还
火腿肠，这些你大爷我都舍不得给你！这些要不要？不要赶紧滚！老子没时间在这给你废话！”里面此起彼伏的脏话不停地在翻涌出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表达出门后那位绅士愤怒的心态。
余谨听见里面那些不亚于脱口秀的小荤段子后，微微笑了。他明白，此时越是骂的浑天黑地，越能说明里面的人只是纸老虎，真有种也不会让一只丧尸堵着缩在这里了。更何况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越骂越能说明里面的人只是给自己壮胆，所以余谨决定跟他玩下去。
“哥哥，咱好好说行吗？里面估计没有厕所吧？环境肯定恶略，你守着这些东西能守到先饿死丧尸吗？我觉得不能，我能跑到这你也能看出来弟弟我有点本事吧？？要不我把门口那只被撂倒的丧尸拉来给你看看？我要的不多，你给得起。或许你就因为这点破玩意而得救呢？”余谨小声的劝说道，他相信仓库里面恶略的环境跟外面丧尸的双重压力下，仓库里那位绅士的心里承受能力会降到底线，这时给予他一些希望应该能换取更多的好处。
“外面的丧尸你真的杀了？？你别骗我！我看见过有人拿刀砍它们！胳膊都砍断了，肠子都流出来了它们确还不死！”男子的声音继续从门后猥琐的传出，带有一丝疑虑，与一丝激动。
余谨无奈的将刚才那个丧尸拉了过来，放在从门缝中能看到的位置。门缝慢慢的在张开，比刚才的缝隙大了很多。从门缝中伸出一个木棍，捅了捅丧尸，发现没反应后，门突然关上了。
“爸爸，外面的哥哥不是在骗我们吧？那怪物真的不动了，咱们跟哥哥走吧，这里好臭，也好冷。”门后传出一阵稚嫩的声音，看来是个小女孩。
“弟弟，看来你是能人，你进来吧，刚才对不起了。”门又渐渐的打开了，里面那个男子放下了心底的防线，开门让余谨进去。
“你把门整个推开，万一我进去你们里面再蹦出来三五个好汉把我卸了太不值当，没死丧尸手里死到这那我岂不是晚节不保？”余谨带着轻狂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毕竟在灾难之前人们什么事都可能能干的出来，古代换子而食可不是开玩笑的。
门被里面的人推开，一阵恶臭传来，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站在余谨前面。那个男声的主人看似有三十多不到四十岁，旁边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两人都穿着运动服，看这情况这几天这一大一小两位的吃喝拉撒应该都在这仓库里面。余谨慢慢的走进去，虽然他也有些忍耐不了里面的气味。但是在外面站着始终不是个好主意，再说去到里面也能找些有用的东西，光靠在门外打嘴炮肯定是下策。
“我叫徐杰，这个超市的老板，这是我女儿，许镜薰。我也没有恶意，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肯定也不能窝在这个地方等死。可是女儿跟着一起，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带着孩子跑。”徐杰语气平静的说出了自己被困于此的原因，也解开了余谨心中的疙瘩，毕竟门口没看到穿着超市员工服的丧尸，也没看到被人为杀死的尸体。这就说明徐杰应该不是个残暴的人，不会因为抢夺物资而杀害别人。
“徐哥，劳您大驾再看下门锁好了没，咱先不急着自报家门，锁好门再说。”余谨提醒了下徐杰，可能是因为徐杰有些兴奋，关门时只是随手带了下门，这让余谨很担心他们在这讨论时被丧尸来个后.庭花。
徐杰把门关好后扭头从箱子里拿了瓶红星二锅头扔给余谨，随口说道：“先来口驱下寒气，仓库还是有些冷，光这么呆着身体会麻的。”随手徐杰又拿出两包花生米递给余谨。
两口小酒下肚，徐杰又开始说道：“弟弟，不错啊，知道直奔仓库。不瞒你说，这几天不止有你一个来仓库大购物，都是傻兮兮的在外面拿点就跑，昨天那个极品一边尿着裤子，一边拿着一大包卫生巾跑了，要不是我怕惊了丧尸。我真想喊声那里面就算没防腐剂也不能当面包吃。”
“这么说咱小区有不少活着的人？不应该啊？这几天我从窗户往外看没见到几家有人活动的迹象啊？难道这些人都是踏雪无痕？”余谨依旧带着那自认为幽默的话跟徐杰嘀咕着。
第二章
“兄弟，这么多天你藏在哪？你也看到仓库的环境了，虽然有这些物资，但是在这藏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徐杰把话题一转，问到关键的地方。这也是余谨最不想谈论的话题，毕竟家里还有自己的妻子，就这么贸贸然的带着不熟悉的人回到家里也太过草率。
就在余谨为难的时候，外面传出玻璃被打碎的声音。
“遭了，其他的僵尸也闻到冰箱里的肉味了！”余谨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他明白如果再有丧尸来袭，可不仅仅就是一两只这么简单了。
冰柜比较靠近墙边的玻璃窗，中午的阳光很容易就能将停电时冰柜中的肉化冻，再加上丧尸嗅觉比较灵敏，所以丧失们理所应当的聚集过来野餐。
“这次麻烦了，超市冰柜里还有些生肉，来的时候就有点化冻。没想到碰到了徐哥您，一聊天把这码事忘了，快，把仓库中的花露水或者香水找出来！”余谨着急的差点叫出来。
“这都冬天了，哪还有花露水啊，秋天快过时都处理了，还有个老太太买了两箱回去……”徐杰这话一出，余谨心理咯噔一下，现在他心里明白了自己的老娘是在哪个超市买的那么多花露水……
“香水也好，有浓烈味道的东西都行！要快，等丧失们注意到这里就算去除了身上的味道也未必能跑掉了！”这时一向冷静的余谨心里也开始发慌了，如果他死在了外面，幕宣恐怕无法独自活下去。
“这么小的超市进的廉价香水都在货架上，仓库里有刺激气味的东西只有杀虫剂跟空气清新剂了，这两个行吗？”徐杰这时也很着急，毕竟身边还有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徐镜熏。
“这两样东西对付丧尸行不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东西如果在仓库喷完全身，咱们肯定也都躺下了！”余谨这时更加着急了，他的内心也在强烈的挣扎着。如果丢下这对父女，自己逃跑或许还有一丝希望能活下去，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徐杰虽然刚开始对他不友善，但最后还是让他进入仓库，更为关键的是，他不想让徐镜熏这么小的女孩这时死去。
这时，余谨想到了外面那个被爆头的丧尸。或许这个死掉的丧尸能帮他们逃出生天？？
“徐哥，把门打开点，咱们把那个死掉的丧尸拉进来。”徐杰听完愣了下，不知道余谨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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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你女儿死就快点，没时间磨蹭了！“余谨说完这话后，也不知道是余谨凌厉的话语，还是他飞溅的口水点醒徐杰，徐杰迅速打开门，从门缝中看到外面一坨坨的丧尸。徐杰瞬间觉得下面一紧，一丝尿意闪过。
余谨将门口的丧尸用力的拖到仓库里，然后用眼神示意徐杰把门关上。就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尸群中有几个丧尸回过头来面对着声源迟疑了一下，又将头转回冰柜的方向。
“丧尸应该是用嗅觉来分辨同类的，所以咱们将这个死掉的丧尸的体液涂满全身应该能骗过他们。”余谨一边说着，一边在仓库翻找着刀。
“兄弟，你这不是开玩笑吧？这玩意变成这样估计是被病毒感染了吧？你把它的体液涂到身上会不会感染啊！”徐杰这回真的是有点吓傻，就算不被丧尸发现，万一涂完这些东西尸变了还不如死了呢。
余谨也不管旁边嘀咕的徐杰，翻出一把剪刀就将丧尸的肚子剪开。吓得徐镜熏一边在旁边隐隐作呕，一边躲到角落背着身。
“徐哥，你别看着。过来闻闻这些弄下来的残肢跟内脏的气味有没有什么不同，我一身花露水味嗅觉有点迟钝。”余谨低着头看都不看徐杰的说着。
“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呕，这太
!
!
!疯狂了！呕！”徐杰忍受着强烈的恶臭在闻着铺满一地的丧尸残肢跟内脏的味道。
“徐哥，别抱怨了。有什么不一样的气味，跟我说说，咱们没多少时间了。”余谨在旁边事不关己的说着。
“肠子这里一股臭鸡蛋的味道，四肢的气味好像有点像馊的猪肉，这块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馊味最浓，我快受不了了！呕！”徐杰说完就带着嘴边闪烁的液体跑到墙角呕吐。
“这玩意是胰腺，看来咱们要找的东西就是这玩意了。”余谨余锦说完这些，手里拿着黏糊糊的胰腺看了一会。找了个铁桶，把丧尸的胰腺扔进去，又拿来几瓶矿泉水倒在桶里使劲的搅和。
“徐哥，来吧，晚节能不能保住就看这次了。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扔到里面，开几个矿泉水擦擦身上的汗，用肥皂清洗下，记得用洗衣服的肥皂！”余谨说完也将自己衣服脱下，比起早晨出来时。身上的花露水味越来越淡了，他觉得这时还是一起用丧尸牌花露水更稳妥。
“爸爸，我也要这样吗？”徐镜熏忍不住问了徐杰一句，尽管她非常不想把那种恶心的东西涂遍全身。
“镜熏，你到箱子后面洗下，我洗完把仓库里的保暖内衣给你拿过去。”说完这话，徐杰转身拍了拍余谨示意他给自己搓下后背，两个猥琐的男人就这样在仓库靠门的地方小声而又迅速的搓洗着。
“徐哥，你慢点啊，我后背有个小疙瘩，你别给搓破了。”余谨一边小声的说着，一边用手中的毛巾沾着桶里的丧失水擦着全身。
“额，没事没事，你一说我差点给你弄破了。”由于余谨突然这么一说，徐杰紧张了下，余谨后背的那个小疙瘩泛出一点暗红。
“好了，咱们三个都擦完了。我提着这桶水，徐哥你拿上些巧克力跟酒。镜熏拿些纯净水跟压缩饼干，咱们出去的时候慢慢的走。记住！慢慢的走！”余谨说完，深呼了一口气，打开门慢慢的向外走去。
门外的丧尸依旧在冰柜旁边聚集，开门的那下声响。让其中两三个丧尸回过头注意了一下，停顿了几秒后，那些丧尸把头回过去继续注视着冰箱里面的肉。
三人慢慢的向外走去，不管年龄大小。都在不停地打着哆嗦，余谨是冷的，另外两个……
咚咚咚，咚，咚咚咚。一连串捎带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幕宣慢慢的打开门。从门缝中看到余谨，马上把门打开。带着眼泪的抱向余谨。
“咱们先进去，这里还有两位观众……”说完余谨抱着幕宣走到屋里，徐杰跟徐镜熏跟在后面。
“你好，我就叫你声弟妹吧。我姓徐，叫徐杰。这次要不是徐老弟，我们这一大一小早晚得死在超市的仓库里，这是我女儿徐镜熏。”徐杰一边说着，一边介绍站在他身后的漂亮小女孩。
“回来就好，呜，余谨你回来就好，再等下去我恐怕就要疯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能回来了，呜。”幕宣满脸泪水的抱着余谨，余谨每在外面一分钟，她就多一份恐惧跟惊慌，她已经做出最坏的打算。如果余谨直到夜晚还不回来，那她就吃下整整一瓶安眠药自己了断。
“有时，希望与绝望的间隔就像那优雅的华尔兹。在灯光下不停的旋转，当绝望慢慢褪去，希望终究来临。”望远镜后面的人小声的说着，这一切，在他的眼里好像一场刚刚上演的电影。开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部电影现在还不该完结。
第三章灾难前夕
“徐哥……麻烦你了……咱们这……四个人……食物……消耗……的……太快了……还得……回仓库……弄点吃的……”尽管余谨很用力的在说着，但对于发高烧中他，说话很是吃力。
“没事，兄弟，你好好在家休息。这几天可辛苦你了，刚把我们父女带回家就开始发高烧，到现在都痊愈不了。”徐杰一面说着，一面帮余谨掖了下被子。转过头去对着徐镜熏说；“镜熏，这次跟爸爸一起去，一定要多带些食物回来，顺便给你余叔叔找些退烧药。”
“不行！徐哥，你不能让这么小的孩子跟你去外面冒险！”幕宣着急了，徐镜熏还小，外面如此危险徐杰居然想带着自己的女儿一起去找食物，这对于徐镜熏和幕宣来说都显得如此残酷。
“弟妹，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只凭我能带回来多少食物？我们父女两个的命都是余弟救回来的，现在余弟发烧这么厉害。我们两个不尽些力怎么对得起余弟？”徐杰有些激动的说着，他明白。在这种末世，自己可能不会一直活下去，与其这样。还不如现在就磨练下镜熏，再说，有了丧尸花露水只要注意些，应该不会引起丧尸的围攻。
“徐哥别说了，我跟你一起去，让镜熏在家陪着余谨。我们家的储物室有辆余谨父母当时放在这里的三轮车，咱们骑上它去仓库，能多拉一些东西回来。”幕宣想起前不久公公婆婆把他们的三轮车放到了自家的储物室中，尽管她也很害怕。但是她内心善良的一面不允许镜熏这么小的孩子跟着父亲出去冒险。
“那弟妹，咱们准备下就去吧，时间不等人。”徐杰恢复了平静，准备立刻出发去超市的仓库。
“等到明天早晨再出发，余谨说过，丧尸没有视力，现在临近天黑。我们都要靠眼睛来判断事物，所以天黑对我们不利。”说完这些，幕宣走回卧室去帮徐杰跟她自己找些适合活动的衣物。在幕宣的目测下徐杰只是比余谨多了点小肚子，两人的身材很接近。
“看来他们这是又准备出去了，该不该帮他们一下呢？那个躺在床上的老弟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比起胆色，剩下的这三位差的太多啊。”望远镜后面的人又张开口了，语气之中带着异常的冷静，仿佛他是在观看一部电影，他只是置身事外的观众而已。
“咯咯咯咯，还是帮他们一下好了。毕竟他们死在外面就不好玩了，咯咯咯咯。”这个男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发出让人发冷的笑声。站在窗前的他，仿佛躲在阴影中的恶魔，不停地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
第二天的清晨，微弱的阳光懒散的洒在地上，仿佛连太阳都不再眷恋这个被丧尸布满的地方。一男一女骑着三轮车在路上慢慢的行进，丧失们也在漫无目的的走动着。这幅景象，好像末世前的抽象画。
三轮车走到了超市的门口，几天前的尸群现在都褪去，只剩下零散的一些丧尸在超市里徘徊。徐杰拿起锤子，走到那些丧尸身旁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撂倒。幕宣跟随者徐杰进入超市的仓库，将仓库中的食物跟一些日用品搬到三轮车里。
“好了，徐哥，咱们走吧。这些东西够咱们生活一段时间了。”幕宣一边整理三轮车上的货物，一边对徐杰说着。
“咱们再到小区门口的药店一趟。余弟的病不能这么耽搁着，万一烧坏了脑子就麻烦了。这个世道，健全人都无法活下去，更别说病人了。”说完，徐杰骑上三轮车带着幕宣向小区门口骑去。
“咚咚咚，请里面的人开下门，再耽搁会出去的一男一女就没命了。”门口传出一阵敲门声跟男子说话的声音，此时余谨还在熟睡。镜熏听到男子说的一男一女，心里咯噔了一下，马上走过去开门。
“咯咯咯，小妹妹，你比望远镜里更漂亮哦~那个男人是你爸爸吧？？你们来到这家时，你一直躲在他身后，看来是父女没错了。咯咯咯。”男子苍白的脸孔上带着一点不自然的笑，一边对镜熏说这话，一边往客厅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