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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威廉深吸一口气，再次问道。
“你打算怎么做？”
“杀人者，血债血还。”说完，姬柔径直走了出去，剩下姬威廉双眼模糊，拍着茶几说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乘风觉得当司机这事还是适合费兰德来做，便坐在了姬柔的大众车后排，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正是张晨的歌，李乘风仔细看过，每一首歌都是张晨的，从她华夏好声音海选到新专辑。
“李少，你觉得这首歌如何？”
“《恩赐》，这是张晨写给我的歌。”李乘风毫不忌讳的说道。
“是啊，当日你们两人站在一起，她牵着你的手，她就那样望着你。”姬柔自嘲一笑继续说道，“当时我真妒忌，真想杀了你。”
“我知道你喜欢她。”
“喜欢又怎样，她不喜欢我，她喜欢你。”
“我利用了她，不过我没有骗她，你知道。”李乘风挪了挪身体。
“我知道，你故意高调出场，故意让你们的名字出现在头条，你想激怒我，可我不是马小龙。”
“是啊，正因为如此，我才选择跟你合作，不然你现在可能就死了，或者成为了疯子。”
“真羡慕你，罗家的丫头愿意被你利用，张晨也愿意被你利用，别看她柔柔弱弱的，她其实很聪明。”姬柔拍了拍脑袋，做出一副想不通的表情。
“没什么好羡慕的，其实你也可以做到，只是你跟我不同，&#
;我身负仇恨，如果我不残忍，我不玩阴谋诡计，我会被你们啃的连骨头都不剩，我要活着，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姬柔表情一凝，沉声说道。
“你错了，我跟你一样，你看看身后那辆面包车。”
李乘风没有回头，因为他早就知道有人跟踪了。
“我或许比你更惨，我的父母是被至亲所害。”姬柔面色一转，一脸狰狞的说道。
“我请你出来就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李乘风第一次见到一向冷静的姬柔如此失态。
“教我杀人。”
费兰德是一个好的司机，他不快不慢，后面的面包车紧紧跟随，直到五环外，费兰德将车拐进一处废弃的加油站。
三人同时下车，费兰德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激动的说道。
“哦！上帝，这地方真荒凉，杀了人估计很难被人发现，尸体腐烂了都没人知道。”
李乘风满头黑线，这大冬天的尸体都会冻成冰，怎么会腐烂，李乘风开始怀疑费兰德的中学班主任是美术老师。
“不错！这里真的很适合杀人。”
姬柔望着缓缓而来的面包车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