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殃及池鱼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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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忆长,西边白马映黄
枯肠揉碎,绞尽心血描花
一笔勾枝丫,冷漠如她
棱角刺透纸张,铭刻多少情话
再笔绘纤花,高傲似她
一朵遍压群芳,绝艳都不及她
纸皱不如她,抚平不敢画
言不尽她,思难及她,都不如她
花开红一时,花落伤久长
纤花是她,枝丫是她,全都是她
曲调悠扬,不知年少轻狂
来时路遥,不留半分情殇
无墨难施妆,谁解风雅
青丝撩拨纤花,谁又乱撞心梁
轻墨点蛾眉,细数思量
彩眸漫看枝丫,分隔春与冬夏
墨重不成画,伤却笔芯尖
不如无她,不去想她,画还是她
焰落燃纸张,烟起又成画
徐风是她,青云是她,何时忘她
曲池镇,醉仙楼。
春三月,有鱼有肉,有酒。
鱼是刚捕的鲜鱼,肉是最筋道的牛肉,酒自然也是好酒。
二楼窗口位置永远是最好的饮酒位置,有风有景。
这个位置自然属于陆渊。赏最美的景,饮最酣的酒。
“陆爷,这酒可还够?”店小二猫着腰笑问道。
“一个人是够的,两个人总不会够。”黑色的衣服总是让人显得神秘,神秘的人也总爱穿黑衣服。陆渊总是黑衣衬身。
“两个人?陆爷您一个,怎么说两个?”话还没完,清亮的嗓音已透墙而入。
“你还有心思在此饮酒?”十七岁的小姑娘是有乐趣的,就正如此刻,一只脚踏在凳子上,一只脚还得踮着,此刻还在颤抖。
袁清婉,婉约清水,若是安静多好。
“你为什么不回我话?本姑娘的话你听不见么!”
“我是想看看你能保持这个姿势多久。”
“本小姐爱怎么站怎么站,你管不着!”这小姑娘借势就坐了下来,顺便还替自己倒了碗酒。
“婉儿,有什么事么?”
“早上有两个人死了。”
“哦。”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哦。”
“你这人怎么这样子?我说的是有人死了,不是什么家长里短。”说着,她又倒了一碗酒,谁曾想,她已经喝完一碗。
“这世上天天都有人会死,只不过死的方式不同。”
“照你这么说,那倒不稀奇了,湖里死个太爷,上吊了个小妾也不算什么。”说完又准备再倒一碗酒。陆渊手过来一遮碗,“这酒你不能再喝了,恐怕有一位客人该到了。”
“客人?你这人还有客人,真是笑死人!”婉儿轻笑道。
“陆兄,没叨扰到您吧?”三十多岁的捕头,棱角分明,眉目间却有一丁点愁闷。
“青山兄,请。”陆渊伸手一请,婉儿不乐意了,“讨酒喝的坐边上去!”顺势坐了陆渊所指的座。
“不打紧,不打紧,小姑娘家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讨人欢喜。”谢青山抬脚坐在了边座。刀便就着桌上随意一摆。
谢捕头刀不离身,刀就是尊严,甚至比尊严还重要。
“哪位太爷?”
“刘老太爷。”
聪明人永远直入主题,玩弄聪明的人往往被玩弄。
“刘崇?”
“是他,死在了李匡李太爷后园池塘中。”
“死因?”
“酒后溺毙。”
“现场如何?”
“池中三只玉杯,亭中酒壶完好。案发现场李太爷醉倒在池边。”
“鱼呢?”
“什么鱼?你是想再点一条鱼?”谢青山这样回到。
“笨蛋,陆老头问你太爷家池塘的鱼有什么异样!”婉儿喝着酒,瞥了一眼谢青山。
“这个......”被小姑娘如此夸奖,便是谁也不免脸红。
“鱼也醉了,不过不打紧,只死了两三条。”婉儿笑着说。
“你去过现场?”谢青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