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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米的距离也很接近了,老曹心里也害怕还下意识的往旁边电线杆上靠了靠。
小小紧紧握住老三的手,俩人神情严肃的盯着街口。
一滴冷汗顺着我的脸庞滑了下来,听着系统报给我的距离。
五米。。。
三米。。。
从街口的地平线上升起一撮傲慢的黄毛小辫儿,而我迎着太阳的光辉只能看见一个不大不小的狗状轮廓冲着我们的方向踮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不愧是狗中的王者,这种气势一般的狗学都学不来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等到这狗靠近我有一米左右的时候,才瞪大眼睛瞧了个仔细,不仅大感失望,在我想象里,不说哮天犬有藏獒那样的威武凶狠,但怎么也得有撕家那样的巨大体格吧,可来人,啊不,来狗除了头上那撮小黄毛比较与众不同,其他的地方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上那脏兮兮的黄毛都让我想象不到它居然是哮天犬,任谁看都是一个活脱脱的流浪狗形象。
我小声的和小小商量:“哮天犬怎么是个这种打扮啊,莫非他下凡的时候被封印弄傻了?”
小小摇摇头说:“我看不像,就冲他头上扎的小辫儿,就可以确定他很有生活情趣,装扮成这样肯定是怕别人认出来他。”
我一想很有道理,要不是我再三确认了系统报给我的距离,我也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这只哈巴狗是传说中的哮天犬的。
这时候,老三指着哈巴狗说:“我看肯定不是,他在吃史诶。”
?我扭脸看见那只哈巴狗正冲着路边一滩黑色的不知名的东西,摆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我也看傻了,面无表情的说:“他不会真的要吃了吧?”
老曹从电线杆子后面冒出头,看见这一幕点头说:“孤认为有很大可能性。”
哈巴狗张嘴的动作在我眼中好像放慢了几十倍,我都能清晰地看见他流出来的口水连成丝状在空中悬着,当他的嘴离那滩黑色物体只有几公分的时候,忽然抬起头支着耳朵警惕起周围的环境。
不会是发现我们了吧,要是之前我们或许还有逃跑的机会,可要是知道我们看见了他吃屎的情景,我认为,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们紧忙面贴着墙排成一排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嗡~汽车的引擎声,由远至近,我侧过头看见一辆蓝色的皮卡疾驰进来,发出刹车片摩擦的噪声,急停在哮天犬面前,跳下来两个人身上穿着墨绿色的工作服,一个人手机拿着网兜,一个人拿着头部是半圆形可收紧的叉子,动作十分利索,叉上哮天犬,扔进网兜里一收口,放在皮卡后面的车兜上就给油走了,全程哮天犬叫都没叫一声,被扔进网里的时候还傻傻的往外吐着舌头呢。
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从下车到离开,花了不到二十秒的时间,我们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才没有反应过来,更加关键的原因是,我们根本没想到哮天犬能这么轻易地被带走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车都开出小街了。
我苦着脸说:“怎么办,现在哮天犬被抓走了,要是两天之内找不到他,我就玩完了。”
老曹用力抱了我一下,严肃的和我说:“小老弟,能把哮天犬这么带走的人,别说咱们几个了,就是再加上你师伯都不是对手,行了,孤表示与你相处这几天十分愉快,放心的走吧。”
我一把推开老曹恼拽住他的眉毛说:“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打退堂鼓,你放心,临走之前我也带上你。”
小小在旁边淡淡地说:“文大哥,你也别急了,情况可能有些特殊,哮天犬不是被其他有法力的人带走的。”
我放开老曹说:“小小,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三把手机放到我眼前扬着眉毛说:“到关键时候还得靠我。”
我看见手机里的屏幕上显示着刚才那辆皮卡,拍的是皮卡的尾部,我放大了图片能清晰的看见皮卡的车牌照,旁边还贴着一个几个字:豆千市流浪动物管理中心。
卧槽,忙活了半天,哮天犬被当成流浪狗给抓走了?
老曹看见了之后疑问的说:“你们确定刚才那只土狗是哮天犬吗?”
我肯定错不了,系统给我报的位置全部吻合,我出错还有可能,但系统总不可能出错吧。
小小在一旁坚定地说:“刚才那轻微的法力波动就是从那只小狗狗身上散发出来的,错不了。”
老三在一旁说:“那就别说了,赶紧去吧,迟了人家单位再关了门又浪费一天。”
我们便往小街的路口走准备打车,等出租车的时候,我开口问道:“老三,你刚才怎么想起来拍照的?”
老三脸红着说:“刚才我看那狗在吃史,就心血来潮的想偷偷地录下来视频留着以后逗小小玩,谁知道突然来了一辆车,我就顺手拍了一张。”
小小在旁边白了一眼说:“我可不要看这种恶趣味的视频。”
好嘛,我一直以为我算是心大的,没想到老三心比我还大呢,录哮天犬吃史的视频也是绝了,果然平地跳都能因为恐高而晕过去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我们打到一辆车便直奔流浪动物收容所而去,到了那才被前台的工作人员告知那辆皮卡还没回来呢。
我们只好坐在工作大厅内的座椅上等着那辆皮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