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力挫化及 (第1/2页)
我年轻的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棉花糖小说网www.aaeconomic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萧摩诃酒醉微醺,回房后自是卫贞贞侍候着睡了,并未有同人
必然出现的推倒情节。
傅君婥母子三人回房,教习武艺、互诉心曲,三个一直教习道三更时分,也正是今次,傅君婥才真正完全打开心扉,他们三人之间完全没有了胡汉之防,亦没有了贫贱之别,而这亦是男女之情,譬如宋师道所绝无可能跨越的鸿沟。
三更时分,萧摩诃早已睡着,船上人声具寂,然而大船忽然缓慢下来,同时岸边传来急剧的蹄声。
傅君婥三人同时色变。
萧摩诃瞬间如猎豹一般坐起身来,走到舱外。
宇文化及雄浑的声音由右方江岸传过来道:“不知是宋阀那位高人在船队主持,请靠岸停船,让宇文化及上船问好。”
舱房内傅君婥和两个小子你眼望我眼,都想不到宇文化骨这么快就追上来。
此时四艘巨舶反往左岸靠去,显是恐怕宇文化及飞身下船,又或以箭矢远袭。
宋鲁的笑声在船首处冲天而起道:“宇文大人别来无恙,宋鲁有礼了。”
宇文化及边策马沿岸追船,边笑应道:“原来是以一把银须配一把银龙拐的宋兄,那事情就好办了,请宋兄先把船队靠岸,兄弟才细告详情。”
宋鲁笑道,“宇文兄太抬举小弟了。换了宇文大人设身处地,变成小弟,忽然见京师高手漏夜蜂拥追至,沿江叫停,而小弟船上又装满财货,为安全计,怎也该先把宇文大人来意问个清楚明白吧!”
宇文化及城府极深,没有动气,欣然道:“这个容易,本官今趟是奉有圣命,到来追捕三名钦犯,据闻四公子曾在丹阳酒楼为该批钦犯结账,后来更邀之乘船,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呢?”
宋鲁想也不想答道:“这当然是有人凭空捏造了,请宇文大人回去通知圣上,说我宋鲁若见到这批钦犯,定必擒拿归案,押送京师。夜了!宋某人要返舱睡觉了。”
寇仲和徐子陵想不到宋鲁如此够义气,毫不犹豫就摆明不肯交人,只听他连钦犯是男是女都不过问,就请宇文化及回京,就知他全不卖账。
如此人物,确当得上英椎好汉之称。
宇文化及仰天长笑道,“宋兄快人快语,如此小弟再不隐瞒,宋兄虽得一时痛快,却是后患无穷哩,况且本官可把一切都推在你宋阀身上,圣上龙心震怒时,恐怕宋兄你们亦不大好受呢。”
宋鲁道,“宇文大人总爱夸张其词,却忘了嘴巴也长在别人脸上,听到大人这样委祸敝家,江湖上自有另一番说词,宇文兄的思虑似乎有欠周密了。”
宇文化及似乎听得开心起来,笑个喘气失声道:“既是如此,那本官就不那么急着回京了,只好到前面的鬼啼峡耐心静候宋兄大驾,那处河道较窄,说起话来总方便点,不用我们两兄弟叫得这么力竭声嘶了。”
寇仲和徐子陵再次色变时,傅君悼霍然起立道:“我傅君婥巳受够汉人之恩,再不可累人,来,我们走!”
尚未有机会听到宋鲁的响应,两人巳给傅君婥抓着腰带,破窗而出,大鸟腾空般横过四丈许的江面,落往左边江岸去。
宋鲁的惊呼声和宇文化及的怒喝声同时响起,三人已没进山野里去。
宋师道急欲跟上,然而脚跟却如生根铁筑,丝毫挪动不能。
萧摩诃哈哈大笑,身上火红武士袍在夜间竟发着红亮的光泽,他忽然助跑加速,涌身一跃,大船都给蹬得微微一晃,便如滑翔一般,已经跃上了近岸的一块礁石;再复一个跳跃,人奔上茫不可测的大原。
“师道兄照看贞贞!”
他吐出的第一个字还在江面回荡不休,人已经消失在鬼域一般的黑暗了。
宋鲁讶然望向萧摩诃去处,吃惊道:“不意此子居然不会武功,当真是想不到。”
宋师道松了一口气,天人交战之间他已出了一身冷汗,给江风一吹,又冷又粘颇不舒服。
傅君婥的离去强行给他做出了选择,从此再无余地。
他既妒萧摩诃能够毫无顾及纵身追上,又恨怒自己没有舍弃一切的决心,此时萧摩诃纵身追上,他又深深松了一口大气。
若傅君婥有事,他这辈子休想有片刻安心。
“萧兄他的气魄比我见过的父亲之外的任何武者都要来的宏大,威严。他一定能成为绝世高手。”
他似是对宋鲁而说,又似自言自语,教自己相信一个事实。
******************************************傅君婥的转折*******************
萧摩诃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不入先天,正常人类的巅峰,就是一般的先天后期高手,若非专门练体,也决及他不上;而罗刹女虽则轻功超群,终究未入先天,又带着两个累赘,是以萧摩诃只是好整以暇,便缀在傅君婥身后数丈。
奔行十几里,地势上升,四人已然来到一座高山之上,山风吹来,冻得寇徐牙关打颤。
傅君婥弯腰放下双龙,领着两人到了一个两边山石草树高起的浅穴,躲进里面暂避寒风。
她而后向萧摩诃冷然道:“我的事,你跟来作甚?”
傅君婥看得出来,萧摩诃虽然肉身强悍到不可思议,但却不通内力;跟着她一路奔行而来,也未使出过提纵之术。
无论他的气势如何宏伟,他的气质何等刚硬,也绝不能敌宇文化及这一已然初入先天的高手。
萧摩诃虽然追来,傅君婥又何能累及到他。
萧摩诃微微颔首,道:“宇文化及虽是冲着傅姑娘而来,但可知我亦有一桩旧事要与他清算,不如便并做一遭。傅姑娘意下如何?”
他虽是询问,语气却无容置喙,傅君婥冷冷一哼,面色复杂转过身去。
傅君婥如何不知,对方说与宇文化及有仇乃是一个借口,其目的不过是为了与自己一起御敌罢了。
萧摩诃追来,或许事情尚有转机,自己也不会就此殒命;但自己身为高丽人,国仇家恨,与汉人仇深似海,又怎能接受汉人帮助?
何况对方虽然意态豪雄尚且胜过无数高手,却实在不通武功,身上没有丝毫的内家修为,卷入此事,无非多送性命罢了。
但若单凭她一人,多半挡不住宇文化及的攻势,若是只她一个,那是战是走全由她心情而定,便再无犹豫可言;但她却不能不管自己新得的两个儿子。
傅君婥正自怔忪间,寇仲松了一口气道,“好险!幸好隔着长江,宇文化骨不能追来。”
傅君婥叹了一口气道“其它人或者办不到,但宇文化骨只要有一根枯枝,便可轻渡大江,你这小子真不懂事。”
徐子陵骇然道,“那我们为何还不快逃?”
傅君婥盘膝坐下,苦笑道:“若我练至第九重境界,定会带你们继演逃走,但我的能力只能带你们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