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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去的那一段时间我给她们寄回去过两次钱，一次是两千，一次是两千五。自从遇见我们儿子他妈以后，就没有寄过了。电话打过七八次，至于说了些什么.....”燕子爸低头皱着眉头说，“还能说些什么，就是问他们过的好不好，有没有生病什么的。”
“你是九几年出去的？”马队长问。
“九六年。”
“出去多久之后给她们寄的第一笔钱？”
“两三个月吧！”
“那另一笔钱呢？”
“也就隔了有两个月吧！之后没多久我就遇见了自强他妈，要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一直会给她们寄钱。”
“你那时候出去在外面做什么？”
“打工啊！”
“打的什么工？”
“码土块。”
“那是什么活？”另一个年轻的警察插话说。
“就是做土块啊！用模子将泥巴弄成一块一块的，等太阳晒干了以后，用来盖房子。”马队长解释说，“我十来岁的时候，我们家盖房子，我也干过那活。说实话，那活可真不好干。大夏天的，连个阴凉的地方都没有，那太阳晒的人直往下掉皮。”
“是啊！那活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可咱除了能做那活儿，别的啥也干不了———就这我还不忘给她们寄钱，你说我这样的爸能有几个？”
“那这活一天能挣多少钱？”马队长旁边的那个警察问马队长说。
“九六年的时候，也就七八块钱吧？”马队长看着燕子爸说。
“没有那么多，”燕子爸使劲的摆着手说，“干的最厉害的一天也就挣个六块钱。多一半都在四五块钱左右。”
“那这活天天都能有吗？”那个年轻的警察又问。
“没有。这就跟在地里打工差不多，也就是一阵子。”马队长说。
“对。”燕子爸点头说，“除非这一家活干完可以立马有下家来找，不然根本就连不住，一个月总有那么七八天是闲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