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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先一女越众而出,穿的是锦衣华服,和芷茗来一样洋溢着少女的气息,又多了几分端庄秀丽,年纪不到二十岁,看发髻、头饰,却已是嫁为人妇的夫人。
“捉住这个凶人!”
女人指挥众家丁将林楚擒下。
林楚被团团围了,想去抓芷茗当人质,却知道一个小女婢的性命怎么可能威胁府里的夫人,反而落下个绑架人质的罪名,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也不敢反抗,任由家丁擒倒在地。
家丁从林楚身上搜出了芷茗的玉钗,一个手表,一串车钥匙,两张银行卡,还有些零钱,全摆在了案几上。
见夫人领着众家丁擒下了不速之客,芷茗才从先前的慌乱里恢复过来,两三步来到夫人身边,取过了被林楚抢走的玉钗,呜咽做声。
夫人安慰了芷茗几句,双眼盯着林楚上下的打量,林楚怪异的发型,还有服饰吸引了她的目光,“你是什么人?”
事到临头,避无可避,林楚念头急转,逃是逃不了了,要想活命,唯一的法子,便是说明自己根本就不是大唐人士,而是异邦人,以穿越前政府的尿性,应该不会为难友邦人士吧!哥这身扮相,在唐代就是个非主流搞行为艺术的,装个老外,算什么难事?
演戏,是搞接待的基本素质之一。
他的演技,肯定比明星小鲜肉更强。
“!”
虽没有闪光灯,但林楚已立刻进入了演员的状态,开始备好的台词,“我是萨瓦迪卡.林,乃是尼加拉瓜国的人。”
夫人也是见识多广的人,却从没听过尼加拉瓜这么拗口的名头,微蹙眉头,“萨瓦迪卡.林?什么尼加拉瓜,你敢糊弄我?”
边上的芷茗反驳说,“夫人,你不要被他骗了,他不是什么尼加拉瓜的贵人,而是岭南,岭南十三少的头领灰狼,身上背着十来条人命。在扶风县还背着三条人命,来本县是准备做一起大案的。”
十三条人命,那就是罪大恶极的盗匪了。
夫人大吃一惊,死死盯着林楚说,“你这个巨匪敢骗我?来人!把他捉起来送官法办。”
林楚生出作茧自缚的感觉,恐吓小丫头的话也被当做了盗匪的证据,对芷茗这个死丫头恨得牙痒痒的,早知道刚才就该剥光她衣服,扔出去供大伙参观参观。
他被众家丁押了起来,推攘着往院子外走。
林楚已吓得浑身冰冷,他看的电视剧不少,官府的黑暗,他是心有余悸,去了官府肯定就完蛋,天知道官府积压了多少没破获的大案要案,现在送来一个现成的,黑人黑户的盗匪嫌疑人,随便找一个案子往自己头上一套,连现成的证人证词都有了,立马就能立功受赏,而自己呢,肯定是个秋后问斩。
大难临头,林楚已经判断出要想活命的唯一机会,就在这个夫人身上了,忙大声嚷嚷,“夫人,就算要送官,我的宝贝也该还给我吧!桓家是名门望族,大门大户,总不能还贪我的宝贝。”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桓家是做什么的,恭维的话是随口而出,反正有又不会少二两肉。
夫人果然吃了这一套,令众家丁又将林楚押了回来,目光落在案几上钥匙、手表、零钱钞票上,以她的见多识广,也看不出是什么宝贝,“这些是什么?”
林楚瞥了瞥夫人,指了指案几上的手表,“这个,是我尼加拉瓜国世传的国宝,计时手表,一格数字为一格小时,哦,不,半个时辰,比沙漏计时更准确。”
夫人把玩着他的手表,又拿起了另一串钥匙,摇晃了一下,好奇的问,“这个呢?”
林楚信口开河的胡编乱造,“这是我国加盖公文的皇室专用章。”
夫人指了指几张银行卡和零散的钞票问,“这些呢?”
“皇室专用占卜算命的符咒,符咒上的老爷爷是我国开国君主。”
夫人捏了捏钞票,质地比宣纸更好,更吃惊的是,钞票上画工脉络清晰,人头像栩栩如生,远超大唐的任何画师名作,除了皇室的画工,还能有这种造诣的画功?
她对林楚的话信了三、四成,目光落在钞票上的字上,又问,“既是你国占卜的符咒,怎么上面书写的是大唐的字,‘中国人民银行’是什么?”
这个夫人还真是观察得细心,绝不是能被轻易忽悠的,林楚的脑子飞转,反应极快,略作思量便说,“这是我国仰慕大唐的繁华盛世,所有国内文字全改成了大唐的字。”
他见夫人若有所思,将信将疑,又说,“我国尊称大唐就是‘中国’,取意中心之国;‘人民’就是江山社稷;‘银行’,这字儿不是‘银’,是‘很’,很行;这话儿的意思就是,大唐的江山很繁华啊!”
林楚编得像模像样,夫人也找不出疑点,指着银行卡上的‘中国农业银行’、‘中国工商银行’几个字问,“这是大唐农民很富足,大唐商业很强盛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