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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林已是一切了然于胸,孙秀儿令如画邀请自己来孙家药铺是真,依云却在自己面见孙秀儿之前设下这个陷阱,将自己引入局,栽赃陷害。
现在明白一切已太迟,在县令开的孙家药铺犯下这种奸污大案,再加上孙秀儿对自己早有成见,这次是在劫难逃。
孙秀儿粉脸儿一沉,猛地转过身,推开门就出去了。
桓林怒而反驳说,“依云,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依云边穿衣服,边冲桓林狡黠的一笑,压低了声儿说,“我们和桓执事本要与你和解,你却为了一个老婢好死不死赶上门来送死,却怨不得我们了。”
桓林沉声说,“依云,你们给我走着瞧,谁笑到最后,笑得最好。”
“小姐救命!”
依云穿好了衣服,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又大呼小叫的逃了出去。
好奸猾的丫头!芷茗是外冷内热,本性还是纯善的,这丫头则是外热内狠,处处透着阴狠,毒辣!
桓林对依云恨得是咬牙切齿,暗暗自责,“桓林,你这个蠢货,让你被女色蒙蔽了双眼,蒙蔽了理智!”
他推门而出,刚一打开门,却见到七、八个衙役已守在门前,手持障刀将他围了。
为首的壮汉,正是和依云一伙的陈久年,看来早有准备前来捉奸的。
陈久年见他出了浴池,吩咐衙役说,“拿下!”
桓林自知今日是入了别人布下的局,难以善罢甘休了。反抗只会多吃皮肉之苦,说不准还给陈久年杀人灭口的机会。他也不反抗,被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就这么按倒在地,用绳索给绑的结结实实。
陈久年令几个衙役将桓林连拖带拽押上了阁楼的三楼,死死绑在柱子上。
孙秀儿端端站在诊病的大案几前,冷冷注视着被五花大绑的桓林,“桓林,我之前还在反思,是不是行事太过冲动,误会了你,才令人请你来澄清澄清。没想到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来孙家药铺**女婢。”
“原来孙秀儿也并非一味的刁蛮,要致自己于死地,今日或许还有生机。”
桓林暗想,又正容说,“孙小姐,我没有**女婢。”
他指着依云说,“是她设局陷害我!”
依云装作委屈的样儿,呜咽着说,“小姐,他,他是畜生,恶人先告状,你不要信了他的话,呜呜呜呜呜。”
孙秀儿指尖点了点案几,令她稍安,双眸直直的盯着桓林说,“你这人,满嘴的胡言乱语,你不在阁楼下等着,到浴池做什么?”
桓林叹声说,“是依云带我到浴池,说有秘密要说与我知晓。”
依云忙跪在地上说,“小姐,他胡说,我见他在阁楼下等着,便去与他打招呼。他却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儿,要我跟了他,愿意花大价钱买我去桓家。我当然是不从了,拒绝了他就去浴池边的药房取药,没想到他色迷心窍,竟然跟踪我,将我捉到了浴池,就脱我的衣服,呜呜呜呜呜。”
孙秀儿厉声说,“桓林,你说谎也没半点脸红!什么话儿光天化日不能说,非要去浴池说?”
这话倒令桓林无言以对,这次真的是桓林太过大意,被看似单纯的依云给迷惑了,轻易的上了当,自作孽不可活,唉!
依云七情上脸的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桓林脱光了我的衣服,我,小姐,出了这种肮脏事儿,我还有什么脸儿留在孙家,不想活了!”
陈久年拱手说,“小姐,依云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却受了桓林这畜生这等奇耻大辱,今后还怎么嫁人?请严惩桓林,给依云一个说法!”
依云的嚎啕大哭,陈久年的煽风点火,亲疏有别,在孙秀儿看来,他们的话至少比桓林这无赖痞子的话更为可信,孙秀儿仅有的疑心也烟消云散,轻声的安慰她说,“依云,莫哭了,我会严惩他,给你一个公道。”
“完了,这个孙秀儿还是信了依云这几人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