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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来的时候身边只带了一个人———就是他的那个老搭档郝叔。他们先是对我之前的遭遇进行了一系列的殷勤问候;对于那些把法律当做摆设的不法分子的恶劣行为也义愤填膺了十多分钟之久。
“钱倒没什么,”爸点着了一支香烟,猛吸了两口,“可气的是这些人,完全就不像我们这些生意人一样讲诚信。好在我儿子聪明,用对方的软肋使自己解除生命危急。”
“这类人连最起码的道义都不讲,有何来的诚信可言。”郝叔拿起旁边的一瓶白酒将其打开,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咱们雨生那样对待他,他还恩将仇报———这样的人着实让人没法说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张亮辉一干人做了一番议论。转而又问我近期的情况如何,是否需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身体还存在异样,他们会请最专业的人士给我治疗———如同商谈某种业务一般,我们用这样的方式聊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小贾就叫我们在餐桌前就坐,说饭差不多就快好了。我们从沙发上起身上了二楼的客厅,坐到了吃饭的圆桌上。爸和郝叔坐在圆形餐桌靠南的位置,正对着厨房的门,而我就坐到了郝叔的旁边,小芸和雨甜则在厨房里给小贾帮忙。
刚坐下没多久,爸便伸手想去拿什么东西,转而才发现他想拿的东西并不在桌子上,于是便叫我帮他从楼下把他们刚才喝的酒给拿上来。
等菜差不多上齐以后,雨甜她们都陆续的上了桌。雨甜在左侧挨着爸坐,我则在右侧挨着郝叔坐,小芸则在我的旁边一直低着头,样子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
我伸头靠向她,悄声的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然后就起身给爸和郝叔空了的杯子里倒酒。
爸一边举着满到快要溢出来的酒杯,一边笑着对小芸说:“这倒酒的事我们两个自己来就行。”然后示意让小芸坐下,从她的手中拿过酒瓶,给郝叔的酒杯满上酒,然后接着说,“这一段时间多亏了你,我们雨生才能康复的这么快,真是麻烦你了。这么看来,你对医院的工作也是十分的用心,我们雨生能遇上你真是他的福分。”
“您客气了。”小芸挤出微笑,“这都是我该做的事情,我要是连他都照顾不好,怎么还好意思当他的女朋友。”
爸和郝叔听后,哈哈笑了两声,端起酒杯互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哦,小云姐我都忘了问你,你在医院是做什么工作的?”雨甜突然看着小芸说。
小芸听后顿时楞在了那里,仿佛不知道怎样回答。就在这时,郝叔突然接话说:
“是你哥的主治医生。不然的话,我想你哥的病情病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我本来想起身对雨甜再做一番解释;说小芸并非是我的主治医生,而是我病房里的护士。但看见爸和小芸都没有吭声,我也没好再说什么。我想郝叔大概是记错了,错把小芸当做是我的主治大夫,不然他又怎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哇!”雨甜惊叹道,“小芸姐原来你这么厉害啊!这么年轻就当上了主治医生,真是佩服佩服。”雨甜双手夹着筷子,作出一套佩服的动作。
而小芸则是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小芸呐,”郝叔看着她说,“这以后想让雨生带你到什么地方去玩,就直接跟他说;有什么心里话呢也不要藏着掖着。我看你今天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有什么事你就给我们大家说出来,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小芸抬起头转了转眼珠,然后用目光朝我们扫了一圈,之后才说:“我是有一些事情想说,但我怕我说了以后会使伯父有点不高兴。”
郝叔没再说话,只是把目光转到了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