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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旭闻听嗔目大吼:“小小县吏竟敢包庇罪人!孙县令,将这厮一起治罪。”
县吏根本不理周旭,在孙严卿身边耳语了几句,不知他到底说了什么,只见那孙严卿一瞬间面色惨白,惊恐万分的看着堂下,急切的喊道:“还不赶快住手,将三位扶起来,看座上茶。”
周旭还要发作,孙严卿慌乱到有些语无伦次:“周公子,这个案子实在……,他们…..,我们还是后堂说话。”
周旭一脸不解的随着苏林去后堂,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之前还嚣张跋扈的周旭垂头丧气的回到堂上,眼神怯懦不敢看王轩这边。
孙严卿满脸堆笑道:“周公子昨日饮酒,案情讲述不明以致误会。本官已重新查验,周公子与王轩酒后斗嘴小有撕扯并无大碍,赵公子与刘季仗义劝阻实为楷模,聚众滋事纯属子虚乌有,王轩、赵公子和刘季无罪开释,本宫有疏忽之处望乞谅解。”
孙严卿亲自上前解开三人的镣铐,王轩与刘季面面相觑莫名其妙,赵月精神抖擞朗声道:“县令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孙严卿急忙赔笑道:“那是当然,只是本官昨日言语冲撞各位,审案不严错手施了刑罚,现已在醉仙居设宴,为三位压惊,望乞成全。”
赵月不屑道:“压惊就免了,本少爷听说县令大人要强娶吕家小姐,此事不妥,老牛吃嫩草,成何体统。”
赵月当着众人的面提及孙严卿的龌蹉事,孙严卿面红耳赤却不敢顶撞,强挤出笑容道:“赵公子教训的极是,这不过是我和吕老爷开的玩笑而已,不算数的。”
赵月一声冷笑:“你还算识时务,既然如此,这件案子就此作罢,我回咸阳也不会提起。”
孙严卿听赵月说这话,顿时愁眉得展,笑呵呵的把众人送出县衙。吕文已经备了车,一起回府。
吕文设宴在静安斋设宴压惊,吕婉柔妆容精致,笑盈盈的布菜斟酒,明眸善睐神采飞扬。几人推杯换盏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趣闻轶事,表面挺和谐欢乐,但王轩知道其实大家心头都堵着一个疑问-赵月究竟是什么人,如何能够轻描淡写的就让县令那样狼狈,当堂翻案认错。
还是吕文有面子,毕竟他是长辈,问起来也不觉得唐突,执杯道:“不敢动问赵公子是哪里人,何处高就?”
赵月笑着还礼道:“晚生家住咸阳,家中做些小生意。”
赵月这话半真半假,他显然有意隐瞒,吕文也不便再问。大家再饮了几杯,闲聊了一会,赵月起身道:“多谢吕老爷赏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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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生明日要回咸阳,不便久留,待来日再赴沛县,另来拜访。”
吕文送客至院外,王轩和刘季则送到大门口。赵月拜道:“小弟幸与两位哥哥相识,此番就要离别,我有两个锦囊,两位哥哥各取一个。哥哥们不必看锦囊内的东西,若有难事,只要拿着这个锦囊去找郡守或者县令,问起就说是锦囊主人的结拜兄弟,他们必会帮你。”
刘季忍不住问道:“三弟,此处无外人,你究竟是何身份,不妨告诉我们?”
赵月微微一笑:“我们兄弟三人终会有重逢之日,到时候两位哥哥就会知晓。若有急事要找我,可带这个锦囊到咸阳阎乐大人府上。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送别赵月与刘季,王轩闭门不出调养身体。吕文请来沛县名医寻诊问药,王轩虽说皮开肉绽,但并未伤到筋骨,加上他年纪轻,每日敷药好吃好喝养了数日,也就无大碍了。
王轩并不担心身上的伤,他害怕的是吕婉柔在县衙那番话怎么善后,不知道这件事在沛县是否已妇孺皆知,要是那样的话就是难以收拾了。
王轩多日不出门,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想问问林艳楠却又开不了口。林艳楠精心伺候相公,对吕婉柔只字不提。王轩心说吕婉柔那样讲也许只是权宜之计,说完了就过去了,未必放在心上。这样一想,王轩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但是,王轩错了,该来的,终究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