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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轩想着心头一阵刺痛,之前与吕婉柔**后的兴奋劲一扫而光,胸中满是愧疚,情不自禁俯身轻轻在林艳楠脸上一吻。
林艳楠极警觉,如触电般直起了身子,条件反射的挥拳就打。王轩没想到亲自家娘子一下还会挨拳,猝不及防被林艳楠锤到胸口。
林艳楠多年习武,这一拳若是尽全力打出去,王轩恐怕就一命呜呼了。好在林艳楠从睡梦中惊醒,动作做了出来,力量却不到位,但还是将王轩一拳震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轩捂着胸口,龇牙咧嘴的叫道:“娘子,是我!”林艳楠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打的是自己相公,连忙把王轩扶起来,嗔怪道:“相公真胡闹,我还以为是歹人入室**。相公快坐下,我给你看看。”
王轩苦笑着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这沛县谁不知道我家娘子威震八方,拳打五岳猛虎,脚踢四海蛟龙,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我听说那苏林被娘子打了一顿后,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娘子的功夫也是声名远播了。”
林艳楠羞红了脸道:“相公又说这些放浪话了,仿佛奴家是母夜叉,谁见了都怕。要不是他们欺负人,我也不会动手,情急之下没留分寸,伤筋动骨少不了百天。不听相公胡说了,我去打水伺候相公洗漱了,累了一天早早歇了吧。”
林艳楠说罢就要转身出去,王轩一把拉住说道:“今天不烦劳娘子做这些,我去烧水侍奉娘子洗脚。”
林艳楠听到这话身子一颤,慌张道:“相公不可胡闹,这要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哪有男子给女人家洗脚的道理?”
王轩不以为然笑道:“我伺候自己娘子还要什么道理?别人要是笑话就尽管笑,今天娘子就听相公的,坐到床上去,等着我!”
王轩也不等林艳楠答应,乐呵呵的跑到厨房烧了水端进屋来,给局促不安的林艳楠脱掉鞋袜,泡脚按摩,有板有眼情真意切。
林艳楠望着蹲在地上的王轩已是泪珠莹然,世上竟有对妻子如此温柔体贴的男子,还恰好被自己遇到,执子之手夫复何求呀。
王轩正干得殷勤,一抬头看到林艳楠珠泪双垂,急忙问道:“娘子,怎么了,是不是相公笨手笨脚的弄疼你了?”
林艳楠赶紧收住眼泪破涕为笑道:“是相公对奴家太好了,奴家心里高兴,不知怎的就落了泪。”
王轩将水往屋外一倒,一边擦手一边说:“傻丫头,相公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来,我们把床铺好,相公还有大事要办呢。”
林艳楠还以为王轩又要与她行床帏之事,虽说她已与王轩几番雨云,但毕竟是女孩子,说起这话来还是羞得脸红到耳根上。
王轩见林艳楠脸色娇红,不好意思的垂着头,还有些莫名其妙,转念一想才明白是娘子会错了意,笑着说道:“娘子,相公今天不是要执行‘家法’,而是要给你讲个故事。”
月夜朦胧,王轩拥佳人在怀,讲起了孔雀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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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时王轩上中学时要求背诵的,因此他记得很牢,如今又是触动情丝,更是娓娓道来感人至深。讲到刘兰芝举身赴清池焦仲卿自挂东南枝时,已是泪湿双眼。
故事讲完,王轩神色凝重的问道:“娘子,你说这对夫妻如何呀?”
“他们忠贞不二至死不渝,实属难得,却又听着让人心酸,”林艳楠眨着眼睛答道。
王轩点点头款款说道:“焦仲卿刘兰芝为情敢于赴死,却为何不能好好活着与母亲父兄们争一争呢?终究是那些条条框框死板僵化的宗法礼教坑人不浅,什么男尊女卑,什么妻子如瓦砾,不知道害了多少有**。”
见林艳楠听得极认真,王轩加重语气接着说道:“艳楠,相公有你已是万分知足,绝没有其他的心思,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富贵也好,贫苦也罢,只要你陪在相公身边,便是岁月静好。除了你,相公其他都不在乎。你可听懂了?”
王轩这一席话将林艳楠堆积心中多日的疑虑苦闷一扫而光,说不出来的畅快欢喜,将身体紧紧贴在王轩的臂弯,用力点了点头。
夜深了,林艳楠依偎着王轩沉沉睡去,双手很自然舒展开放在王轩的胸口。王轩守望着属于自己的幸福,心中从未有过的踏实满足。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和吕婉柔的夜谈就当是一片浮云,飘过后就该月明风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