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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浪在大波浪后面一进来就摆着一张臭脸,好似是遇到了欠他二五八万的仇人一般,碍于升尊还有众人在场也不好发作出来,只能是将不知从哪里来的怨气通通憋在心里、
升尊深深望了一眼大波浪,又从度浪身上扫过去,带着笑意点了点头,便负起双手,边朝着右手边的长桌走去,边悠悠然说了一句:“红妆不掩男儿心,行差踏错难回头,赤诚理想终结果,只怕初心已冉冉啊,哈哈。”
升尊冒出来这么一句眉头没脑的话,我也不知道有个什么深意,第一句我倒是明白,说的应该是大波浪不错了,后面的可就让我雾头雾脑的了,字面的意思倒是不难理解,可是它暗指的是什么我可就不想到了。
老头嘴角藏着笑容,轻捻白须,望着升尊的背影,喃喃道:“这么多年眼神倒是没退步啊。”
也不知老头这些话是说给谁听的,大概又是他们那一辈儿的才能知道的事了,一旁的大波浪听了升尊的话,眼神迷离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雾,陷入到了某个回忆当中。
度浪见大波浪神情涣散的模样,紧忙站到她面前,关切地唤道:“柳桑?柳桑?”
大波浪的眼睛重新恢复了色彩,怔了片刻,旋即绕开了度浪朝着我们走了过来,露出原先教科书式的微笑说:“王前辈,文先生,还请随天宝门的升尊前辈一同入座,稍后等金老板前来,决斗便会开始。”
大波浪之所以叫我师父王前辈而不叫道号乐云子,原因我也是后来正式融入到玄学世界才知道的,我师父长时间混迹于各个商人之中常用的名字是王天师,仅仅有一个姓,名几乎无人知晓,而道号除了玄门中和师父关系较好的极个别人知道,其他人也只是唤一声王天师罢了。
老头对于大波浪如此称呼自己,也没有介意,微微颔首道:“好,好。”说完拉起我便迈起了大踏步。
我原本还想着和大波浪聊两句,就被老头拉走了,摆出一个被拖行的夸张姿势,转过头朝着大波浪说:“柳姐,比赛完记者来找我,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啊。”
大波浪并不意外,波澜不惊的撩起长发,笑眯眯道:“好啊。”
我这么说并非是对大波浪有个什么非分之想,就仅仅是单纯的想看度浪不爽的模样,至于一会儿在擂台上他会不会下死手,那就不归我考虑的范围了,毫不夸张的说,我就是喜欢这种刺激的感受,装逼如风,常伴吾身,当然大波浪要是入了套了,我也不介意。
度浪果真入套,见我调笑大波浪,牙床都要咬碎了,说话的时候嘴片子都是抖的:“文桑,希望一会儿你决斗之后还有这样的精神。”
我早就瞧出来度浪对大波浪有意思了,反正也是气气他,至于他说什么我完全没有放在心里,随着老头走到长桌后,路过伏蓉的时候,我偷偷瞄了一眼,发现芙蓉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用尽毕生的力气在给老头白眼,老头不自觉的加快了几步,走到升尊身旁预留给我们的两个位子。
“王老弟,方才我便想问了,你什么时候研究出来阵法了,还不早早告诉为兄,为兄也好为你好好庆祝一番,阵法重出世间是我们玄门的一大幸事啊。”升尊目光炙热盯着老头,表面上却装作风平浪静道。
升尊这么问,老头也为难啊,老头知道他也不会,这是他徒弟我自己捣鼓出来的,但升尊不这么想。
你想啊,徒弟会的东西,谁不会在惯性思维下认为是师父传授的。
老头脸上的皱纹都快挤成一堆了,憋了半天,红着张老脸说:“雕虫小技而已,还是让我徒弟给你说说吧,各种要点我已经全告诉他了,正好我也检查一下他掌握的牢固不牢固。”
不得不说这波踢皮球我给满分,老头两句话一转移矛头,为难的可就是我了,让我解释阵法的来历,我去哪解释去,难道直接说我随便贴了几张符,一不小心出来一个阵法?
我看了一眼老头和升尊急迫的眼神,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急切的问系统,看扫描和记录完毕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