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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本章为作者自嗨章,字数较多,二合一章节,然而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剧情推进,而且过分啰嗦细碎,水分较大,请慎重订阅)
李言蹊在一处荒林中落下来。
灵气复苏之后,全球面积增大。
许多普通植物在被灵气浸润之后,飞速繁衍生长,大地出现许多大片大片的荒林,让人误以为回到相对原始的地球。
顾清让跟着落地,七星剑迅速变小,被他收进袖中。
“蹊蹊,你真要做韩扬的女朋友?”他焦急问道。
李言蹊叹了口气,道:“我们之间的赌注,并非外界所传的那样。我怎么可能会和别人打那样的赌?”
“真的?我就知道,你不是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顾清让松了口气。
李言蹊眼睛定定看着他:“那是当然,现在的我,并不准备考虑什么男女问题。”
“呃……也是,我们都还小。”顾清让表情有些不好看。
李言蹊严肃的时候,向来不说废话。
她刚才那句话在暗示什么,顾清让非常明白。
可是,那又如何?
就算她现在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以后也总要考虑的。
自己的资质,自己的身份,两家的关系,加上两人一起从小长大,他不认为到了李言蹊该考虑那些问题的时候,会不优先选择他。
他对这个一直都很有信心。
可是,如果赌注不是这个,那又是什么呢?
“我们走吧。”李言蹊好像没有将事情完全说清楚的打算,准备这就离开。
顾清让是心事很重的人,这件事情不搞明白,肯定寝食难安。
所以他还是问出口:“蹊蹊,你和韩扬的赌注,到底是什么?外面把赌注传成那样,你为何不澄清呢?”
李言蹊摇头:“清让哥,你这个不把事情搞清楚就不舒服的毛病,真的就不能改改么?”
“我就是想知道,因为这对我很重要,你明白我在说什么。”
顾清让不掩饰他对李言蹊的心意,他觉得世间万事皆可隐瞒于人,唯独喜欢与爱,应该堂堂正正潇潇洒洒汹汹涌涌的,摆在心上人面前。
这种事情,但凡沾染上半点畏缩,都对不起自己那份心动。
李言蹊无奈:“可是清让哥你可知道,有些事情知道得太清楚,反而不是好事。”
顾清让原本放松的心,此时又“咯噔”一下提了起来。
他挺直身子,道:“那我也要知道。”
他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宁愿要真实的痛苦,也不要虚幻的快乐。
“我早料到你会这样。”李言蹊再度叹口气。
两人从小就在一块玩耍,对于顾清让的性格,她早就一清二楚。
“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顾清让一只手背在后面,轻握成拳。
“那清让哥真要失望了。”李言蹊道,“因为我跟韩扬的赌注是,只要我输了,就要让他骑在我身上,载着他在真源市转一圈。”
“什么?!”顾清让惊呼出声,不敢相信,“你怎么会跟他打这样的赌?”
声音太大,附近栖息的群鸟被惊醒离巢,林间一片惊啼,树叶哗啦啦的响。
李言蹊苦笑:“你能相信,一个
级资质的人,能在修为方面,稳压
级一头?”
何况,现在的韩扬已经不是稳压,而是远远超越。
无论是谁,恐怕都想不到吧?
“那你也不应该跟他打这样的赌啊!”顾清让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拳头攥得紧紧的,说话时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李言蹊无奈:“可是已经打了。”
“这种赌……何须在乎,反悔就是了。”顾清让道。
李言蹊一脸平静:“我只是觉得没必要……不就载着他转一圈,那又如何?”
顾清让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让一个男生骑在你身上……这成何体统?”
“我化身为龙载他,也不算多过分吧?”李言蹊道。
“这还不过分?”顾清让无语了,“那怎么样才叫过分?男女本就授受不亲,何况骑乘?简直是岂有此理!”
“清让哥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李言蹊有些脸红。
“骑乘”这个词……她记得好像……不是什么太正经的词汇吧?
“我想得多?问题是这种事情还需要想么?”顾清让很暴躁,“你敢说那家伙提这个赌注的时候,脑子里没有抱着什么不正经的想法?要不然,哪个男的会跟一个女生打这样的赌?”
“他那个时候修为还很低。”李言蹊道,“或许,他那个时候,只是单纯的想体验一下,在天上冲起来的感觉。”
“我是个男人。”顾清让拍着胸脯,“那家伙在想什么,我比你清楚!你趁早反悔,这种赌注绝不能兑现!”
李言蹊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问:“清让哥,你跟我说实话,你们男的……是不是都很不正经啊?”
她刚才路上一直在说服自己,韩扬就只是单纯的想让自己带着他在天上冲一圈。
可是,听顾清让这样说,她其实也有点动摇了。
毕竟平常上网,看到那些男的,也都不怎么正经,还有很多人以
自居。
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
一看到美女,就“双手打字以证清白”……
还有什么“这灯真白……这胸真亮……”
韩扬……说不定也是那种人。
如果这样,自己要是让他骑了,性质就真不一样了,等于上门让他猥亵啊!
“蹊蹊我跟你说,别的男人正不正经我不知道,但是,能跟女孩子打这种赌的男人,一定不正经。”顾清让咬牙切齿,“这哪里是要上天,这是要……耍流氓,这是要隐晦的满足自己邪恶的幻想,这……简直无耻之极恶心到家啊……蹊蹊,你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听哥的,哥不会骗你的。”
一想到李言蹊被韩扬骑在跨下……还要在天上冲……
他整个人从脑子到心脏都是绿的。
他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韩扬要是真敢如此侮辱李言蹊……他将与其不死不休。
李言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道:“我们先回去吧,不然箫爷爷他们要担心了。”
“那你到底决定怎么做?”
“我已然心中有数,明天你就知道了。”
……
“师娘,你不知道师父当时有多帅!”
一回到家,里予就把余笙从床上拖起来,给他讲述韩扬的光荣事迹。
并且没有忘记重点。
“当时李言蹊与毛僵激战,我问师父上不上,师父说不上,说是要看看情况再说。
“我便问师父,你就不怕那李言蹊受伤?
“师父直接就说,人必须要经历苦痛才能成长。
“我问,如果现在场中的是师娘呢。
“你猜师父怎么说?
“师父说,若是那样,他自然要上去帮忙。
“师娘,看看,师父多疼你!”
李言蹊通过敞开的门,看着坐在沙发上拿灵果当水果吃的韩扬,有些不信的问道:“他真这样说?”
“那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岂能有假?不信,你去问师父。”里予一点都不虚。
余笙撇撇嘴:“懒得问,谁稀罕?”
“真的不稀罕?”里予笑着问,眼里有促狭之意。
余笙没有表情:“我干吗要稀罕?”
“唉,有一件事情,不知该不该跟师娘说。”里予唉声叹气。
余笙岂能被她钓着:“那就不说。”
“可是这件事情,跟师父和李言蹊的赌约有关啊。”里予说道。
余笙顿时一滞,随后道:“你要实在憋的难受,那就说吧。”
里予毫不掩饰的“吃吃”笑出声,无情嘲笑余笙。
余笙拿眼瞪她:“要说就说,不说就回去睡觉!”
里予不笑了,赶紧把刚刚得知的赌注告诉余笙。
余笙表情变幻,最后咬牙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李言蹊,也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