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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有话慢慢说,不急于这一时,来日方长嘛,先带你去拜过祖师。”说完也不管我们,秋元子当前带路。
“医术?天地间还有人能比我们神农门的医术更加精湛,为师一看就知道你在刚出生时得过一场大病,具体部位在脑部,在十多岁时又得过一次大病,是血病,竟然被人以护体罡气压制了这么多年,这人也是同道啊。”越听这个人说下去,我越是心惊,他怎么全都知道啊,“尘哥他说得不是都是真的吧,原来真的有神农门,爷爷以前一直都是把它当神话故事给我们讲的。”
秦静珊平时的那股机灵劲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会看看天上的飞禽一会看看地上的走兽。当她发现眼前的那个人时,眼睛更是直直得望过去,好像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什么宝贝东西似的,而那个人丝毫不以为渎,依然面带微笑。
“恩,其实你,为师都知道,马上天要黑了,先回我那里歇息一晚吧。”
我看出了秋元子脸上的不爽不似作假,忍不住问道,“师傅,您所说的世俗界指的是哪啊?”
“哇,尘哥,你竟然被神农门收作了弟子,叔叔,我能不能也拜入神农门啊?”听秦静珊如此问,秋元子转头说道,“本门只收男弟子,不过吾观姑娘也极具慧根。”
“那我岂不是要叫球尘子?”
“师傅,那空中宫殿就是我们门派所在吗?”我本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心态,嘿,先让你小人得志。
“无知顽童,想当年我们祖师炎帝是第一任天帝,当时万众归心,只是想不到被他的好友黄帝那个卑鄙小人乘机躲了帝位,还要加害祖师,幸亏祖师见机得早,才躲得大难。”说时那副悲伤的神情就好像他亲眼所见一样。
“嘭”一声轻微的撞击声,回头一看原来有道气墙把珊珊挡在了外面,我急着喊道,“师傅,师傅。”然后就传来师傅那种平和的声音,“神农门正殿,女子不能入内的。”
“徒弟不必惊讶,咱们神农界并不是很大,也就是十个世俗界那么大吧。”
“嗷~~嗷……。”两只“狮子”在空中不断的吼叫,那声音惊天动地,每吼一声,整个山门都似乎要颤抖几下,也不怕把天上的神仙吵醒了。秋元子发出的那道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它们不断变换躲闪着,那道光也不断跟着,最后终于击中了它们,化成光线把它们捆绑起来了,这时听秋元子喊道,“徒弟赶紧进来啦,来日方长。”
“你说的是她吧。”秋元子手一挥,一个画面就展现在了我们面前,许慧坐着车,打个电话,有说有笑的样子,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了,在心里默默为她祝福口上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晚辈就叨扰一晚了。”
“没事,那些畜生是在欢迎你们呢,它们都有上千年道行了,不轻易伤人。”
“珊珊,赶紧跟上,走丢了,可别怪我啊,没听师傅说这里有十个地球那么大吗?”也不管秦静珊口中嚷嚷着“尘哥,你看,这猴子是白色的啊”,拉着她就走。
“徒弟,过来拜见祖师。”
“为师俗家名字不记得了,因为为师拜师时是秋天,所以师祖给为师起名叫秋元子。”
“叔叔,您好,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在他强大的气势下,我忍不住得问道。
奇峰异景,浮云彩霞时隐时现,熊在大声咆哮,龙在高声吼叫,震响在山谷林泉之间,幽深的丛林因之而战栗,重峦叠嶂的山峰也受到惊吓。秦静珊忍不住问道,“尘哥,真的有龙吗?”其实那龙吟虎啸的声音,我听着也忍不住发颤,那种声音已经不仅仅是令百兽屈服了,我像万物都要屈服吧。
“这里是神农界,你叫我师傅即可。”那人十分平静得说,只是我却难以向他那么得平静了,心头一声闷雷响,“叔叔,您可能弄错了,我们是来旅游的,一不小心不知不觉就跌了进来,所以还请叔叔您能指点迷津。”
神农门就像是一个宫殿,一座悬浮在空中,镶嵌在云里的宫殿,浮云袅袅,鸾鹤围绕,好像也闪烁着光芒。由天上垂下来三十六条天梯,只是秋元子一挥手就招下来一片云彩,敢情这些天梯只是一个摆设啊。
“徒弟,有什么事吗?”秋元子脸上竟然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个“老不死的”竟然为吓了我一跳感到得意?
“徒弟,你叫错了,为师跟你这是几十世修得的缘分,岂是你那一句话所能推却得了的?”话说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我觉得他比泥菩萨的涵养高多了,因为他说这句话时仍然是面带微笑。
,里面云雾弥漫,本来以为神农门一定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谁知道仅仅是几座小茅屋,而秋元子正笑着看着我们,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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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前辈,我这个人天性顽劣,不堪深造的。”
“就神农架以外,也可以说你们的那个星球。”秋元子果然是语不惊人誓不休,还你们那个星球呢,这个老家伙,一句话没把旁边的秦静珊吓得差点从云彩上跌下去,当然我也好不到那里去。
“秋叔叔,恕小子福浅,小子尘缘未了还不想出家呢。”其实我有些心动,要按爷爷的临终嘱咐我二十五岁之前就得那么唯唯诺诺得活着,那真不如死了算了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话到口边改了口,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那个人笑了,他似乎能够听到我跟珊珊的谈话,远观他有四十多岁,只是距离越近越觉得不象,因为他的皮肤就好像婴儿皮肤一样,细腻滑润还闪烁着光泽。他不是凡人,我内心中忍不住生出如此想法,当他停在我们面前时,头顶白鹤盘旋在上空,不断得叫着,那鸣叫让我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风声鹤唳”竟然误导了我,我一直以为鹤唳很难听。
“师~~师傅。”虽然我的脑子反应得稍微快一些,但是此时仍然有些没有回神过来,所以咬字有些不清,恨不得换一条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