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诅咒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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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道上混的,现在收手了,不过他的消息很灵通。”舅舅解释道。
“这么多恐怖分子政府不管吗?”我有些担心,但愿他们不知道我和他们要找的人有关连。
“知道也没用,这里是法制国家,没证据可没用。”舅舅笑笑。
“我想偷渡回国,有没有门路?”在家哪大国我怎么都没有安全感,大概是做贼心虚吧,连飞机我都不敢去坐。
“让我想想。”舅舅沉思着,过了半晌道:“你准备一下,我找个人试试。”舅舅出了去。
爱莲娜回来了,见到我兴奋地抱住我脖子:“表哥,我找到了一个地方,我们去看看。”
“你自己决定,我相信你。”我可不敢出门。
“那我定下来了。”爱莲娜兴奋道。
“钱不是问题。”我笑笑,我要是被留在家哪大,有再多的钱也是没用的。
“谢谢,还有一个好消息,我哥哥要从美国回来了。”爱莲娜高兴道。
“男人我没兴趣。”现在我只想着回国,表哥从美国回来根本不关我的事,我只想回家。
“呸,”爱莲娜怒道:“你昨晚一定是到红灯区了。”
“什么红灯区,你又没有带我去过。”也不理爱莲娜,自顾自地到房间收拾东西。
舅舅回来了:“我联系好,昨晚你真运气,听孙大路说那房子里有很多窃听器,政府的有,其他恐怖组织的也有。”
我一阵后怕,要是我杀人的时候警察赶来,我定然是跑不了的,现在看来,贾岛抑或小犬蠢一狼已经引起世界的重视,我运气怎么这么背呢,还是快点回国做我的张漠吧,外国再好,还是祖国安全。
我背了包,拿着护照,对舅舅道:“这本护照要不要留?”
“不要留了,真要出事,你就当自己是小犬好了。”舅舅把护照拿过,把内页撕了,对我道:“其实从家哪大国偷渡到大陆是很安全的。”
舅舅开车送我到了海边,已经有小船在等。我上了船,和舅舅道别,心下十分茫然,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把枪和李灯辉宅子的钥匙扔进了大海,别了,家哪大国!
小船划到了一艘大货船处,我上了去。
有个高个子五十来岁的鬼佬接待了我:“小子,杀人跑路啊?”
“是啊!”我笑笑,也只有这个理由了。
“我叫理查得,是船长,现在把你的东西都交出来。”理查得对我道。
难道上了贼船,我不乐道:“为什么?”
“因为我是船长,”理查得沉下脸道:“你放心,我会送你到要去的地方。”
“好吧。”我只能相信他了。
理查得给了我一套工作服:“穿上,到厨房帮忙。”
人在屋檐下,我不得不低头,想我堂堂大富翁张漠,竟沦落到给别人的厨房当帮佣,真是没面子,我现在可是杀过人的人。
船上的船员好象也都知道我的来历,明知我是杀人跑路的,却一点都不怕我,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我都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我现在求着他们呢。
日子很难熬,有几个变态的船员竟然提出要和我发生性关系,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如果是女船员,我勉强会接受,可他们是男的啊,我只好回绝了,他们看着我拼命的样子,只好作罢。这种事,如果他们敢用强的,我定会放一把火把船烧了的,真要大家一起死也挺不错。
终于有一天,理察得把我叫了去:“快到了,你准备一下。”
“真的!”我很兴奋,只要回到祖国,就是龙入大海,再不要看别人眼色。
“你收拾一下,会有人来接你的。”理察得和蔼地说着。
“我没什么好收拾的,把包给我就行了。”那只包可是我的胆子,里面有舅舅为我准备的十万美金。
“好地,没问题。”理察得从船长室里把我的包拿了出来。
一拉开拉链,我脸色大变:“船长,我的钱呢?”
“钱?”理察得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可没动你的包。”
妈的,定是他拿了,收了舅舅的十万美金还不算,还要动我的,但我还是把这口气忍了下来,毕竟我还没有安全到陆地,这儿还是他的天下。
“算了。”我摇了摇头,自认倒霉。
“这可不行,你没钱怎么行?”理察得假惺惺地递给我一千美元:“给你买面包的,可不能饿着。”
我接过钱,一个恶毒的念头在脑子中形成,反正于兰给我的病毒带回去又没用,就送给理察得他们了,不死也要让他们脱层皮。我知道他们卸完货就要回去,连享受的时间都没有,也怪不得他们变态,但不能针对我,针对我就是不行。
将贴在玉佩上的试管拿下,压在了厨房里刀架菜刀的下面,我知道,当那个蹩脚的厨师把刀放回刀架时一定会把试管搞破的。
接我的是一艘汽艇,是黄种人,听着这个年轻人和我有着共同的语言,我很兴奋,终于可以回到祖国了。
汽艇远去,离理察得的货船越来越远,我给了货船一个飞吻:“祝你们好运。”
“对不起,我只收你一千美元。”那年轻人笑呵呵道。
“什么?”原来并不是一条龙服务,理察得给我一千美元原来是这样的用心,我那病毒放得果然没错。
“理察得没跟你说吗?”汽艇停了下来。
“拿去。”我觉得很窝囊,想不到虎落平阳任犬欺,只好把兜里的钱给了他,反正到了自己国家什么都好解决,最不济我找警察叔叔去。
“
!”年轻人笑了笑,汽艇开得飞快。
“到了。”在一个小码头汽艇停了下来。
码头上来来往往的果然是自己同胞,但总觉得在气质上这些人和内地有些不一样,便问那年轻人:“这里是哪啊?”
那年轻人调转了汽艇,大声对我说:“这里是香港,再见,祝你好运。”
这里是香港?我犹如被人打了一闷棍,我被耍了,香港虽然是祖国的一部分,但回内陆是很麻烦的,我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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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我这样有身份的人要是找到警察局,是很没面子的,要是在内陆,我则没有这个担忧,可这儿是香港,虽然已经回到祖国怀抱,但他的制度毕竟和内陆不同。
晃悠悠地走到一个小广场,却见行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我,许久,我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衣服穿多了,顿时感觉有些热,香港的温度比家哪大国高多了。把外衣脱了扔进了垃圾桶,翻了翻我的包,还好,还有件衬衫,可是翻遍了整只包就是没有一个钱,感觉着海风,我嘶喊出了我的诅咒,站在广场中央大喊着:“谁把手机借我用一下我满足他一个愿望。”
本来离我有些近的人都被我吓了一跳,离我远远的。我苦笑,他们一定是把我当成精神病患者了,没有人理我。我不管这些,又继续喊道:“谁借我手机用一下我满足他两个愿望。”我是张漠,我有钱,我的资产即使是香港也应该是顶尖的有钱人,我相信我一定能达成哪个相信我话的白痴的愿望。
这下倒是有人停了下来,驻足而观,但没人敢靠近我。我心痛地抚着胸前的鬼王,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玉佩了,不知这儿什么地方有典当行,再不济只好去找香港的警察叔叔了,我在想着,我要不要喊出第三句话来,要是现在有人愿意帮助我,我是不是应该让他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