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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工夫飞到长江,落下地来。只见一江大水东逝去,对岸景物依稀可见。五人立于江畔,风拂衣衫,烈烈作响。田七道:“我们就在这附近坐船过江。然后就隐形匿迹,万不可露出丝毫法力。买五匹马骑着去那百越。”
路上不止一日。这一天早上还是艳阳天,临近中午忽然下起雨来,五人冒雨疾行。
远远看到树木间露出一个酒旗,朱温大喜,嚷道:“这个鬼地方的雨说下就下,还好前面出来个酒店。快,过去避雨饮酒!”快马加鞭,片刻就到了酒店。刚到酒店,这雨就停了,朱温对着天破口大骂。
当下把马栓到树干上,几人进了店。店里没有一桌客人,生意冷清。见这店中人都着黑衣,戴头巾,形状与中原人氏相去甚远,知道是苗人。各自以目示意小心,此处已是百越势力范围。
这百越派其实并不完全在岭南道中,它横跨江南道与岭南道。之所以名为百越,是派中多是南方苗壮瑶土家各族。
当下找了个临窗的桌子落座,叫了酒菜。酒菜上桌,胡离扫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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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意思是没毒可以吃。朱温迫不及待地仰头倒了一杯酒下肚,咂吧咂吧嘴道:“这是什么酒?”
店里伙计道:“苞谷酒。”
再尝尝菜,非酸即辣,倒是对了朱温的胃口,几杯酒下肚,大呼小叫,胡离连连对他使眼色。
正喝着,忽然发觉不对,店里的人不知何时都已不见。五人停箸四望,四下静悄悄。
忽听走路声响,内堂布帘掀处,走出一个苗人来,他像是聋了一般,任朱温呼喝也不动声色走到店外立住。跟着,布帘后源源不断地走出人来。一会儿工夫,屋外黑压压站满了人。
诡异的是,他们都长得一模一样,眉眼鼻口个子高矮完全相同,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般。田七的小脸煞白。马烈握住她的手略微使劲捏了捏,意思是别怕。可自己心里也发毛。
这是忽然听到马嘶鸣声,循声看去,见栓在树上的五匹马皮肉全无,只剩血淋淋的五具骨架立在当地,缰绳犹绑在树上。
马烈霍地立起,沉声喝道:“我等是来往做买卖的客商,不知哪里得罪了此间主人,要弄这些勾当!”
外面倏地黑了下来,像是用一块厚实大布把天空遮住一般。立时亮起几百个火把,那些人开始喊着嘿哟嘿哟的号子,整齐划一地跺着脚。
火光映着那一张张完全相同的脸,他们全然木讷无表情,像是木偶一般。嘴巴张合着,森白的牙齿闪亮。
这时听得一个尖厉的声音似唱似吟高声道:“恭请麻蛊王!”声音入耳,五人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