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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康过去察看那些坛子,嘴里道:“奶奶的,这是腌的菜么?怎么不咸死他!”瞥见脚下一个坛子与众不同,就抱到铁台上,道:“看看这里面是什么宝贝。”田七道:“这里面怎会有书。”
吴康道:“嘿嘿,有人头,吓死你。”
坛子用一道黄底红字的布封住口。田七念出上面的字:“敛魂。”
吴康急不可待地扯开绑缚的红绳,扯开封布,望往坛里觑进去。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正疑惑时,从里面冉冉冒起一个人头,这个人头前后左右有四个不同面孔,每张脸都是呲牙咧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跟着又从坛子口出来四五个这样的头。这些个头向上一耸一耸,像是要挣脱下面无形的束缚一般。
马烈三人见状大吃一惊,互相看视,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只长满绿毛的大手从坛子里伸出,它揪住发髻把人头一一拽进去。
接着,绿毛手臂伸出,搭在坛口。一个无毛怪头探出来。几人齐呼:“鬼。”这个头就像画里鬼的模样。皮是粉色,两目赤红。目光闪烁,瞪着三人,慢慢咧开大嘴,露出参差不齐的巨大牙齿,齿尖锋利,闪着寒光。
马烈忽觉不妙,,一把将旁边二人推开。尚未来的及跑,就被它抓住头发。只觉头皮剧痛,被扯向坛口。耳中听到撕裂布帛的嗤啦声,只觉魂魄像是被它用蛮力与身体撕开一般,巨大的痛苦让马烈张口大嚎:“啊。”
田七吴康从地下爬起,见状就抢过来。马烈强忍剧痛,喝骂道:“滚,快滚!快跑!”痛得眼前阵阵发黑,像是脊梁骨被这妖怪强行从体内抽出来一样。
田七过来抱住他胳膊,哭喊着往后拉。吴康操起地下椅子砸到妖怪头上,椅子散架,那鬼头毫发无伤。
马烈的头一寸寸挨近坛口,情急之下,手在腰上摸到斧头,抡起就是一斧。耳边听那怪痛嚎,头上紧扯之力顿时消失。抬头看时,只见流血的怪头隐没在坛中。
田七眼明手快,抓起地下的封口布盖上坛口,麻利地扎紧红绳。三人看再无异像,方松口气,个个汗水涔涔。田七赶紧过来察看马烈头伤情,头发扯掉不少,头皮都被揪出血渍。
这时吴康慌张道:“不好了,怕是怪人要回来了!”
三人赶紧收拾一下残局,恢复屋内原状。马烈把破椅子提在手中打算出去后丢掉。赵义看他们几个过来,喜道:“怎么样,拿到了吧?”田七怒道:“还说,差点被你害死!”
四人匆忙出屋,还没来的及走远,就听到左引魂回来的脚步声。各人对望,暗道好险。
蹑手蹑脚走出好远,方敢放开步子急奔。路上吴康把西屋发生的事低声告诉赵义,赵义吓得吐了吐舌头。大家都奇怪左引魂在搞什么鬼。几人一直走到看不到屋子,方躺在树林石上歇息。因为一无所获,都很沮丧,各人闭嘴不言。
忽然听到低低的男女说笑声。几人互相示意悄声。循声望去。见一男一女牵手鬼鬼祟祟走近。那男的声音大家都知道,是申无畏的大弟子施义南。女的却是不知。他们两个来到几丈外林间平坦草地上坐了下来。两人低声调笑,越来越低声,最后施义南把外面袍子脱下铺在地上,两个居然脱衣解带,嗯唧噼啪起来。
看着那女人雪白的肢体,几个小子兴奋地享受这天降眼福,惊喜不已。
吴康见田七躲在身后,知道他尚未通人事,就拉他一把,让他看眼。田七怒道:“呸!”刚出声就惊觉,赶忙捂住嘴。
他这一声,无论是交欢男女还是己方他们三人,不啻于一个惊雷。那施义南跳将起来,喝道:“谁?!”那女子匆忙套上衣服,急奔而去。施义南光着上身,仅着裤子,提着长剑向这边一步一步走近,剑刃的光芒在月光下闪烁不定。
马烈见情形危急,朝他们几个做个噤声的手势。霍地立起,往旁边急蹿出去。施义南低声叱喝,提剑追下去。马烈跑出十余步,后背刺痛,耳边施义南的声音喝道:“跪下!”
马烈只能止步道:“大师兄,是我。”转过身来。
施义南一怔,想起是杂役房砍柴班头,喝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马烈说:“闲得没事瞎逛呗。”
施义南目露杀机:“只你一个是吧?”
忽听背后一个稚嫩的声音道:“还有我。”
施义南为之一惊,掉头看来,田七站在草丛里。跟着吴康赵义也都一一站起来。
施义南沉声道:“好,好,好”田七听他语气不善,知他动了诛杀众人之心。不等他说完抢道:“且慢!大师兄,今天的事可大可小。尤其是对你而言事关重大,你不要铸成大错!”
施义南哦了一声。
田七道:“我们几个人的命加起来都不见得有你的命贵。你是大师兄,将来是要接掌师门的。你杀掉我们容易,善后呢?一旦暴露,你还能做大师兄么?前途俱毁。我们和你无怨无仇,你又是大师兄。我们只有巴结讨好的心,没有得罪你的意。”
无为门规,师傅去世,大弟子接掌衣钵,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施义南是五尊下面入门第一人,只要他不犯大的过失,自然掌门之位旁落不了。
施义南剑尖垂下,点点头。
田七道:“我们可以发个毒誓,决不会对别人说出一个字。”
施义南想了想道:“很好。我就信你们一次。你这点年纪,口才很好,挺机灵啊。你叫什么?”
田七微微笑道:“多谢师兄夸奖。我还有个小小请求。您看。.....”
施义南道:“說。”
田七笑道:“我们几个砍柴这都一年多了。对修行渴望已久。师兄若是能传授入门功法,我们将感激不尽。”
施义南森然道;“你要挟我?”
田七道:“不敢不敢。只是我想光凭一个誓,你未必能对我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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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传授这功法,对我们有恩惠。我们对师兄你只有感激不尽,自然更不会泄露什么。您也就对我们彻底放心了。一片诚心,请师兄明查。”
施义南略做思索,道:“你这小嘴真伶俐。好吧,反正你们早晚要入门做正式弟子,迟早要学这功法。听着,今天是十六,每个月十五晚上我在这里教你们四个。你们要小心,别被人发现练功。好了,把名字都报上来,挨个给我发誓。”
当下四个人分别发过毒誓。
施义南道:“记着,你们四个的脑袋在不在脖子上,不在于我,在于你们的嘴巴。”说完过去捡起衣服就消失不见。
四人撒开脚丫子就往回跑。进屋后东倒西歪在床上喘大气。回想刚才,命悬一线,无不后怕。
赵义问道:“小七,刚才你直接求施义南帮忙把我们弄成正式弟子多好。”
田七闭着眼睛懒懒答道:“放心吧,快了。”
赵义道:“什么快了?我们成正式弟子?你会算命未卜先知啊。”
田七“唔”了一声。
马烈坐起来,像是初次见到一般看着田七。田七被看得不好意思了,瞪他一眼:“我脸上长了朵牡丹花?”
马烈笑道:“我不知道该感谢你还是骂你。”复又躺下,想到终于可以修仙术了,心中被欢喜充满。暗想:“小七脑瓜子真灵呀。”(各位书友,如果感觉可以,请支持一下小虫,点击加入书架和投推荐票。本书故事慢热一点,但准备时间较长,比较扎实。小虫会努力码字,回报大家。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