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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儿张拓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父亲张抗老脸通红似怒似囧,依柳霏雪两个丫头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张拓也搞不清什么情况。
哪有拿自己女人送孙子的,民风在开放也不行吧,更何况自从董仲舒将儒家伦理思想概括为“三纲五常”后,汉代民风已经没有那么自由开放了。
“孽畜,你给我滚出去,”张抗对着面前的案几拍了一巴掌,冲张拓吹胡子瞪眼的吼了一句。
张拓如蒙大赦,屁颠屁颠的从软榻上爬起来,跑出门去了。
张抗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依柳霏雪姐妹下去,侍妾之事也没心情再提。
他和儿子说了几句送天使离开的事,便又将话题转到了张拓的身上,说道:“早年为父曾和荀慈明约为婚姻,你今年带着拓儿去一次洛阳,将亲事定下来。”
“过几日等大兄有了消息,我便带着拓儿启程,”张泽大喜,荀氏乃是大族,在世家大族中以多俊才出名,若是能结交荀氏,对张家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唉,几十年转瞬即逝,只怕荀慈明也已经老了,为父虽说还能为陛下精忠,但终究老迈,募兵操练之事,你要多上心,”张抗先是感慨了几句,就说到眼下募兵之事。
朝廷封了张抗征北将军,也就仅此而已,兵马钱粮都要他自己解决,而且二千石的俸禄估计也是空话,除非张抗真的死心塌地为董卓卖命。
“父亲请放心,我已经派人快马通知四方商铺募集粮草兵甲,不出半个月便能装备出数千兵卒,”张家的产业也不尽是现金,供养几千人已是极限。
“这方面的事情交给你做我倒是放心,只是这领兵之人我还在犹豫,思来想去也找不到身边有谁能带兵打仗。”
张抗是从文的,从来没有接触过武官,结交的也都是大儒名士,哪里找的人去带兵打仗。
张泽笑着回道:“父亲何必烦恼,这领兵之人孩儿倒有个主意。”
“哦,你可有什么适合的人推荐给为父?”张抗知道他这个儿子能力极强,可惜不喜读书只知道经商赚钱,否则也不至于让他头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父亲,何必舍近求远。”
“难道说的是你兄长?这……虽说他也带过些人马杀贼剿匪,但黄金余党都是乌合之众,杀败他们算不得什么本事,你大哥治理地方堪比一郡太守,但是要说打仗,他也就是能带着点人马去剿剿匪,”知子莫若父,张裕有多大能力,张抗还能不清楚。
“呵呵,父亲误会了,大哥现在还没回来,我说的怎么会是他呢,”张泽笑盈盈的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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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抗抓起手边的镇纸,往儿子身上砸了过去,佯怒道:“你这个逆子,居然和老夫拐弯抹角,叫你说你就说,再不老实别怪我请家法。”
张泽何许人,怎么可能被砸中,他随手一抄将那镇纸接在了手中,不过他也不敢再开老父的玩笑,正色道:“孩儿说的带兵之人正是你孙子呐。”
张抗愣了一下,似乎很不敢确定的说:“我孙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现在就一个孙子吧,难不成你兄弟二人有谁在外面给我另外生了个孙子?”
“父亲大人,”张泽苦笑道:“拓儿真的已经今非昔比了,你老不能老是用以前的眼光看他啊。”
“我八月份的时候还见过他,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吗?那段时间他和街上的地痞打架——说是什么英雄救美,被几个游侠儿骗的团团转,差点就把府上的几匹好马送给人家了,还要我说吗?你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哼,我只知道秉性难改。”
张抗也不是不疼张拓,作为张家唯一的孙子他能不疼吗,可惜这十几年来老头被打击的次数太多了,告诉他母猪会上树他信,告诉他张拓成才了他能笑掉一嘴大牙。
张泽无奈,只得将他们从北海到黄县这一路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他本身在老爷子的眼中就不是好孩子,但靠劝说收效甚微,只好用事实将道理。
张抗越听嘴张得越大,如果他是现代人,一定能够最快的反应过来——他孙子被穿越了,可惜他是个纯粹的汉代人,他只能将自己孙子看成一夕顿悟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