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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咱们该怎么办?”张拓回到家便将送父亲途中所遇和张泽说了一遍,初来乍到对什么都不了解,所以他没有自作聪明的发表意见。
“刘孔慈这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啊,你父亲说的没错,看样子咱们张家在这北海郡真的是呆不下去了,”张泽面色凝重,仰头长叹了一口气。
“难道他真的敢对咱们动手不成?”前世再有什么不公平至少也是法治社会,在城市里明目张胆的杀人放火,对张拓来说还真有点不可想象。
张泽冷笑道:“刘桥也许不会明里动手,但是使人假扮混进城中的黄巾谋财害命,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咱们要早做打算,就按你父亲所说,明日便启程去东莱。”
“我总觉得这番离去,似是怕了那刘桥一般,叔父,我们何不使人也扮作黄巾除掉这厮?”张拓可受不得这窝囊气,一个小小的北海国长史就让他狼狈而逃,也太丢穿越人事的脸了。
“这……”张泽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咱们家眷都在城内,万一事有不谐,我怎么向你父亲交代。”
“唉!”张拓抓抓头发,无奈的跪坐在垫子上一声不响了。
是啊,张家在据县的势单太力薄了,孔融走的时候留下三千防备黄巾的士卒可都是掌握在刘桥手里的,万一刺杀失败,张家满门都难逃一死。
叔侄俩正生闷气呢,却听到老宋在门外说道:“三郎,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告。”
“让他进来,”张泽没有犹豫,他这个人十分好客,平日里只要是来拜访的他从不拒之门外。
“见过三郎,”来的是两个年纪差不多的汉子,都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一个面目平凡毫无出彩之处,另一个则略显凶恶,一道伤疤由左上至右下几乎占据了他大半张脸。
“哦,是你们啊,贤昆仲找我何事?”张泽认识这兄弟俩,面上有疤的叫黄岐,无疤的叫黄征,以前打过几次交道。
“三郎,此来乃是有事相求,”黄岐首先开口,他口中说有事相求面上却无恳求之色,举止也不庄重,求人的诚意几乎没有半点。
“只要是在下办得到的,只管说便是,”人家没有求人姿态,但张泽却毫不在意,从表情来看倒是他更像有求于人。
“我等想要去荆州经商,需要点本钱,不知道三郎可能周转五万钱?”黄岐也不客气开口就是五万钱。
“哦,贤昆仲准备做什么生意?”张泽倒是有些奇怪了,这两兄弟那根神经出问题了,堂堂的郡兵屯长不做,居然想去做生意。
“酒,荆州粮食富足,我等想贩些酒到河北去卖,”黄岐和黄征对望了一眼,沉吟了一会才回答张泽。
张泽捋须笑了笑,说道:“既如此周转倒是不难,只是……”
“怎么,三郎不肯还是需要保人,我兄弟二人无亲无故,可找不到什么保人,”黄岐微微色变,脸上的刀疤扭曲的像个蚯蚓。
而他兄弟黄征则接口说道:“若是不行,我兄弟二人即刻就走,绝不废话。”
“哈哈,贤昆仲误会了,”张泽笑着摆摆手,说道:“我的意思呢是这样的,既然是贩酒,五万钱却是少了些,十万钱还差不多,我送两位十万钱以作本钱,将来赔了也无妨,赚了的话,两位看着随便给些便是。”
不说张拓在旁边听得发呆,那黄氏兄弟早就晕晕乎乎了。
过了好大会,两兄弟才如梦初醒齐齐拜倒在地,黄岐大声说道:“本知三郎义气,我兄弟二人还以言相试,羞煞人也。”
“这……这是何故,两位折杀在下了,快快请起,”张泽被他们弄得一脸雾水,刚才不是说借钱的事吗,这是哪跟哪?
“我二人如今乃是刘桥麾下屯长……”
“这我知道,我张家虽和刘长史有点龌龊,但是各交各的,两位不必介怀。”
“三郎误会了,借钱之事戏言相试而已,我等知道刘桥欲对三郎不利,特来报讯,”黄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只是如此以来,我们也没法继续呆在刘桥手下,故而想看看三郎是否真的义气。”
张泽大惊,急声道:“刘桥欲对我不利?两位快快请讲。”
黄岐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他使三百心腹装成黄巾贼人,准备夜间杀至贵府抓人问财。”
“抓人问财?”张泽眉头一皱,似乎抓到了什么。
是了,怪不得刘桥对张府处处紧逼,张裕流露出去意之后非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原来他的目的不仅仅是将张家逼出北海,更是为了张家万贯家财。
张裕只是主簿,即使能力出众占尽了他的风头,也不至于让他如此死盯着不放,大不了找到由头免了张裕的官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