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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众人吃完早饭,便继续行路。一路上,四人嘻嘻笑笑,行途也不觉得闷。他们都是第一次来徽州,因而看到那些坊间建筑,都觉得很是有趣,特别是铁大铁二,生性就是好奇好动,因而觉得沿途所见大都很是好玩。下午时分,已经到了徽州的东郊。阳川海按照《太古清音》琴谱尾页上的方位图,边寻找边打听,傍晚时分,来到了一栋古宅前。
阳川海看了看图纸,道:“应该就是此处了。”铁二听了,三步并做两步,蹿到朱门前,敲了几下。阳川海赶紧道:“铁二,莫要无礼,轻一点敲门。”铁二笑嘻嘻地点头,敲完门就躲到阳川海身后。
不一会儿,门咯吱一声开了个缝,接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走了出来。
阳川海作揖,道:“晚辈阳川海,从海云岛而来。”那老妪一听“海云岛”三个字,眼睛顿时一亮,流露出异样神色,脸上有些激动,她用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请进来吧。”
阳川海等人随着那位老妪,进了厅堂。老妪招呼他们坐下,还端了一些茶水果点来。
这厅堂布置的极为雅致,正中靠墙设一扇屏风,两边放置有高约六尺的铁树。南北两侧设长案,案上陈设有瓷器、石玩。东侧放着一把古色古香的琴,让厅堂显得厚重而典雅。
老妪道:“他怎么样了?”
阳川海知道老妪所说的“他”是指敲钟老者,当下回道:“老前辈一切都还好。”他从包袱里取出古琴谱,呈交给老妪,道:“老前辈托我将这本《太古清音》琴谱交给您。”
老妪接过那古琴谱,沉默不语,但脸色有些激动,她深情地凝视着那琴谱,似乎想起了尘封的往事,眼角似乎有泪花闪烁。好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道:“二十多年了没看到他了,没想到他能将这本琴谱保存得这么好。看来,有些事儿呢他倒是没有忘。”
阳川海等人默不作声,心中猜想,两人当年的情分想必深厚。
又过了一会儿,老妪道:“老身我姓蓝,字梦姑。”她将那琴谱收了起来,看着阳川海道:“多谢阳少侠信守一诺,千里迢迢将这本古琴谱送来给我。”阳川海道:“前辈客气了。”
蓝梦姑道:“他还有其他话语交代你吗?”阳川海摇头。蓝梦姑道:“他自困于海云岛数十年,想想也是可怜。”阳川海问道:“敲钟老前辈曾说,他当年铸下大错,不知蓝前辈你可知是何事?”
蓝梦姑叹气道:“不提也罢,往事不堪回首,总之是个大错!后来他懊悔不已,发下重誓,罚自己余生不再离开千龟岩一带。”
阳川海见状,便不多问。喝了两口茶,他觉得不宜再久留,便道:“谢谢前辈的款待,如今琴谱已送达,晚辈就告辞了。”
蓝梦姑点了下头,她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柳晓然,问道:“这位姑娘,似有哑疾?”阳川海和柳晓然都是点头。
蓝梦姑道:“这位姑娘的哑疾,或许可治,不知道你们愿意一试否?”
阳川海等人一听,顿时面露喜色。阳川海抱拳道:“没想到前辈您懂黄岐之术,那就有劳您了!”柳晓然的眼中也流露出期许和希望。
蓝梦姑看着柳晓然道:“姑娘,这本《太古清音》我二十多年了没弹了,你可愿意听我将它弹一遍?”柳晓然微笑着点头。
蓝梦姑道:“那你坐到那把古琴前面三尺之处,等下我就抚琴与你听。”柳晓然于是移步走到厅堂东侧的古琴跟前,挪来一张凳子坐下。蓝梦姑走到木柜子旁边,从一个药罐子里取出两粒黄色药丸子,返回到柳晓然身前,道:“将这两粒药丸吞下吧。”柳晓然点头接过,喝了口水将那两粒黄色药丸子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