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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音石还能点亮?当冰火灯?这我要好好研究研究。
我跟莫莱要过她手里的冰灯,仔细地看了看,却发现,燃烧的并不是纳音石,而是一种象冰的可燃冰。
我们几个都不会科学家式的定量分析,没法知道这东西是不是一种在某些地方已经使用了的可燃物。
等皮教授获取了大量的有关知识后,他看了看,也坚决地摇了摇头,说是一无所知,他还闪烁其辞地糊弄我们:“这东西,大体可能是一种类似煤炭的白煤炭,也就是一普通的西部烧草,没有什么研究价值。”
他这理由,也太牵强了,看他那神态,似乎是已经与喇嘛头子达成了秘密协议,故意不跟我们说这其中的奥秘。
不说就不说吧,这帕米尔高原上的秘密太多了,就凭我这一星半点的杂乱知识,连半个明白也找不明白。还是按教授之说,装装糊涂,接受喇嘛们的邀请,听听他们就要进行的冰台讲经前的诸项必要活动了。
由皮教授带领,我们这一班子外人,都暂时性地以心向佛进了西南方的那座围天峰下,那儿有一群很老的喇嘛就冰而坐。
我摘下手套,试了试,是真冰,就那一下,让我觉到了那种吸血咂骨的从头冷到脚的冰。
这还没上冰台呢,较量就开始了。
老喇嘛们分了两派,一派是红衣,一派是灰衣。都是太阳穴老弹跳的好象跟武侠小说写的那样的世外高人似的。
我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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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他们连闻也未闻,仍恍无所觉地盘坐(这个盘坐,我也会,是五心向天那种,两手的手心,两脚的脚心,加上心灵,也有以百会为一心者,这点有些搞不懂,毕意不是佛教中人,只能大概其点一下。)
到是有一个知客喇嘛给我们摆了冰蹲子,冰桌,放上了冰茶。跟我们聊些旅途风闻,和最近的新疆出土文物。
过了一个多小时,有一位老喇嘛睁开了眼睛,声若洪钟地道:“备酒!设宴,接待贵客。”
他还按照俗家规矩,定皮教授坐南面,中席让我坐,西南佥席坐了公主、菲月,东南佥席坐了红牡丹单依、莫莱,他自己坐了旁席陪着皮教授,还有几位睁开眼的老喇嘛都从旁陪着。
我没想到,老喇嘛竟然用一种南方的很隆重的贵宾席招待我们,还喝酒,竟然还有鸡鸭鱼肉。
席间,那位知客喇嘛还叫了一班舞乐女以歌舞助兴。
我正看得高兴,却不防从一个舞乐女的身上哧哧地飞出了三个黑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