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告恶状反揭了老爹的底子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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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准时开庭。审判长请原告朱桐生先言。
朱桐生毕竟多年混迹官场练就一副好口才而且声音宏亮抑扬顿挫。“状词”虽然文理不通错别字许多但意思表达清楚。有根有据仿佛他当时在场一般。而且他拿出最有力的证据前次董榆生和侯梅生当庭画押承认朱镇宇是他们的私生子。
法官请第一被告侯梅生答辩。
侯梅生已经进过一次法院了虽不是常客起码也算一次“热身”。事到临头也不慌不忙振振有词说到伤心处还忍不住泪水涟涟。侯梅生说:
“各位法官各位领导各位朋友我叫侯梅生今年三十八岁。和朱桐生、董榆生三人同年同月同日生于凉水泉子因而取名‘桐、榆、梅’三人一日生。董榆生从小品学兼优朱桐生好逸恶劳……”
法官提醒:请勿说与本案无关的话。
“中学毕业以后他们二人双双参军我回家种地。当了团支部书记、‘铁姑娘队’队长并且入了党。我本来对董榆生寄于厚望谁知他早早退伍甚至连党员也不是。靠他是靠不住了我只好凭借自己的努力。正好我现在供职的这家军工厂到我村招工对我的政审相当满意年龄虽是偏大些但其它条件却优于任何人。所以这家工厂破格录用了我……”
法官再次提醒。
“就在我请朱三给我的招工单上盖公章的时候他总是阴阳怪气地推三阻四一个劲地‘不慌不慌’。我急得不成在当时情况下那种心情想必各位是理解的。那天傍晚我看他往大队部走去我就紧跟着他进了他的办公室朱三转身关上门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就把我压到床上奸污了我。当我还在掩面痛哭的时候他嘻嘻奸笑着把盖好公章的招工单塞进我的口袋……”
审判厅里鸦雀无声只有侯梅生的低声啜泣时时传入人们的耳鼓。朱桐生大吃一惊:莫非真是爹干了这样的蠢事?怪不得董榆生赖账侯梅生阻拦……转念一想不对肯定又是董榆生侯梅生二人合谋把脏水往死人身上泼。遂暗暗叫苦:本想为爹伸冤没成想倒叫这贼婆娘反咬一口坏了爹的名声不说他以后如何做人哪!叫人家说他爹给他戴了绿帽子这像什么话?
侯梅生擦擦眼睛继续说:
“不久我就感到不对劲我现我已经怀孕了。我先想到的是董榆生不是我要嫁祸于他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不论结婚也好还是造成事实也好。总之担子两个人抬总比一个人挑轻松些我实在承受不住了。就在我要把终身许给董榆生的那天雪夜里朱桐生偷听了我们的谈话。他气急败坏地跑到我们工厂说董榆生在部队就曾经偷过他的
佰块钱还说了董榆生的许多坏话他说董榆生的母亲是国民党特务、他们家有电台、他父亲在台湾是大官。而且说如果我要和董榆生结婚就要开除党籍开除公职。他的这些话把我吓住了孤单无助的我只好转而投向朱桐生的怀抱。虚荣心再次把我推向无边无际的深渊……”
法官说:“请简明扼要。”
“结婚之前我就告诉了朱桐生我已有身孕朱桐生问我是不是董榆生的我不点头也不摇头就算默认了。我不敢说出朱三的名字我知道那会意味着什么。谁料朱桐生一听说是董榆生的孩子竟喜出望外要我一定把孩子生下来他说就凭这一点就可以把董榆生一辈子踩在脚下。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朱桐生和我结婚并不是爱我而是怕我嫁给董榆生。他脑子里埋藏着深深的、世俗的仇恨……”
法官又一次提醒:请被告不要离题太远。
“朱桐生托人给县医院妇产科说了话不许给我做流产手术我干着急没办法。我曾经爬树、从山坡上往下滚腆着肚子打篮球什么办法都想了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把孩子生下来。朱桐生把对董榆生的仇恨转移到孩子身上给他起名叫朱镇宇意思就是镇倒、镇住董榆生。他口里骂着小杂种多少次拎着孩子的耳朵抓住头就像提溜兔子似的满房子乱转。幸亏孩子育不好身子单薄要不然脖子早就拧断了。有一次他把孩子扔起来扔得很高掉下来他不接孩子掉到桌子上又从桌子上翻到地下要是直接掉到地上孩子早就没有了。就这孩子死过去三天才醒过来……”
法官又要抬手台下有人喊了:“法官让她说下去!”
朱桐生瞅了一眼没看清心里骂道:狗拿耗子……
这是谁告谁呀?旁听席上人们小声议论开了:朱桐生这回有热闹看了拔起萝卜连着泥搞了半天嫖客原来是他爹!朱桐生这人脸皮真厚还好意思告人家哩!他和他爹一个样都不是啥球好东西!
审判长高声喊道;“静一静静一静让被告继续说。”
侯梅生手中的手绢已经湿透了律师把自己的手绢递给她。侯梅生擦擦眼睛接着又说:
“我多次提出离婚朱桐生坚决不答应。他吃着锅里的瞧着碗里的。他和老县长的女儿何万紫长年鬼混并且生了个叫珠珠的女孩如果我看错了就挖掉我的眼睛……”